个人愣愣地看着她,仍是不敢相信她还活着,明明尸体都烧成灰了……

    但他很快恢复镇定,说道:“林慕晚,你昨天对瑾瑟杀人未遂,今天又主动送上门。正好,我联系警察把你带走。”

    说着,拿出手机就拨打110。

    “昨天婚礼上的镜头,没有拍到我吧?”林慕晚看着他,红唇冷笑。

    似是被说中了,傅久奕也就挂断了电话,死死地看着她,如同看着怪物般,眼底有着害怕神情。

    昨天婚礼过后,他和林瑾瑟立即让摄影师调出视频,发现摄影机没有拍到林慕晚,全程只有他们和宾客们的惊慌措乱。

    林慕晚就像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

    他辗转一晚都无法入睡。

    因为这太诡异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联系了昨天的宾客,想录取口供做证据,谁知,竟无一人记得昨天发生的事。

    每个人所说的,都是昨天婚礼进行的很顺利,中间并没有什么插曲打断!

    就像子弹明明穿过林瑾瑟的心脏,却毫无射中身体的迹象一样,诡异到可怕……

    傅久奕咽了口唾沫,问出心中疑问:“你究竟是人是鬼?”

    林慕晚看着他这副惊恐的表情,她满意得不得了,嘴角笑得诡异瘆人,“你猜?”

    “你在这做什么呢?”

    一道磁性声音传来,林慕晚闻声望去,是贺时夜。

    今日的他是一身条纹西服,条纹颜色并不明显,浅浅的,让死板的黑色显得不那么死板枯燥。

    刘海没有全部梳上去,一半放下一半梳到耳后,既显得精明干练,又不失成熟男人的帅气。

    她每次见到他,都是不同的西装,不同的造型,每次帅出新高度,而且还没有重复过的。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帅气的尽头究竟在哪。

    林慕晚还没回他话,便见傅久奕对他恭恭敬敬地喊道:“贺先生好。”

    “你怎么在这?”林慕晚问。

    “是我叫你来的,我怎么不会在这?”贺时夜道。

    “什么意思?”林慕晚皱眉,她越来越看不懂他的操作了。

    “这家公司我买下来了。”贺时夜解释道。

    “什么?”

    这一瞬间,林慕晚惊讶得失了美丽形象,漂亮的脸蛋上满是不敢相信。

    傅久奕见他们二人似乎认识,便问道:“两位……认识?”

    “嗯。”贺时夜过去把林慕晚拉入怀里,薄唇微扬起一抹优雅的弧度,“这是我夫人。”

    “夫……”

    虽然林慕晚很快反应过来他这是在给自己撑场面,可为什么要用“夫人”这么老的形容词?

    难道他是古代人吗?

    不仅她觉得这个词有点老,傅久奕也是,但更多是不可置信,“夫……人?”

    “傅总有什么疑问吗?”贺时夜看着他。

    他眼底的寒意让人害怕至极,傅久奕连忙解释道:“当然没有,是我从未听说过贺先生您结婚的消息……”

    是个傻子都知道二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他才不信。

    贺时夜一直都是单身,还是出了名的黄金单身汉,哪个女人不想着法子爬他的床?

    如果真的结婚的话,媒体不可能扒不到一丝消息。

    “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贺时夜直接拒绝告诉他。

    傅久奕也不敢多问,解释道:“贺先生误会了,我并不是想打听您的私事,而是您现在是我的上司,您结婚这种大事,应该封个红包给您的。”

    解释完,他额间不由得冒一阵冷汗,谁人不知贺时夜最讨厌别人打听他私事?尤其是当着他面直接问的。

    他这第一天就差点犯禁忌了……

    “红包明天放在我办公室吧,我夫人来了,得陪她了。”

    第6章

    但你是贺夫人

    贺时夜深情地凝视林慕晚,搂着她细小的腰肢往办公室走去。

    这种让人底气十足的场面,林慕晚自是不会错过的,也很配合地一把搂住他,满眼爱意地仰头看着他,笑得灿烂,仿佛真的爱慕他一样。

    这样的画面在进入办公室,关上门后,就消失了。

    林慕晚松开了贺时夜,而贺时夜也去坐回办公桌前的椅子,仿佛方才互相看着彼此的眼底爱意,不曾在二人之间出现过似的。

    “你什么时候买下我的公司的?”林慕晚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

    “昨天……”

    “昨天?”

    难道昨天他送她回别墅后就离开,是为了买下她的公司?

    “还有,虽然这家公司以前是你父母的,但现在是用我的钱买的,是我的公司,不是你的公司。”贺时夜更正她的认知。

    林慕晚内心有一点点不太舒服,可又无话可说,他说得对,用谁的钱买的,公司就是谁的。

    就像当初傅久奕从林瑾瑟手里买下这间公司一样。

    “你打算怎么管理这家公司?”林慕晚问。

    当时傅久奕之所以会买下这间公司,是因为公司林瑾瑟经营不善,公司出现了亏损,傅久奕为了帮她才会买下的。

    可现在公司又转手到了贺时夜手里,说明公司又是出现了亏损,如果公司有盈利的话,傅久奕是不会转卖公司的。

    所以,她很关心公司以后的走向。

    “我只是个投资人,不懂如何管理公司。”贺时夜道。

    “那你还买下公司做什么?”林慕晚不懂他这波操作。

    “这家公司很早就出现了亏损迹象,不过被你父母给暂时填住了,可治标不治本,加上又落到不会经营的人手里,这个亏损越变越大,现在只剩一个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