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遗失暮色 > 分卷阅读17
    三哥一样。”

    沈榷?

    他那是会对女孩子说好听的话。

    “侨侨,我们刚才在打麻将呢。”许晚清整理麻将桌,“我输得好惨。”

    “言总玩不玩?”秦知遇问她。

    林侨言摇头道,“我不会。”

    他们玩的很小迷你麻将桌,小巧可爱地摆在桌上。她看了看说,“我只知道碰,杠,吃,胡。但也不知道怎么胡。”

    梁医生笑了声,“和我一样。我是被晚清教会的。”

    林侨言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晚晚,你怎么不教教我?”

    “我我”许晚清一瞬结巴,“你总是没时间搭理我,也不出门和我玩,我怎么教你!”

    “其实不难。”梁医生解围道,“言总这么聪明,看两遍就会了。”

    “好啊。”

    林侨言坐在那儿看他们玩,沈榷在看宋知意的牌。她小声和沈榷咬耳朵,许晚清拍桌警告他们不许作弊。

    宋知意撒娇说,“没有作弊嘛。”

    她这边可以看见梁医生的牌,他的手拿麻将也格外赏心悦目。

    秦知遇吃牌,她也看不懂为什么吃。

    再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他说听牌。

    林侨言问,“听牌是什么意思?”

    “他再摸到最后一张有用的牌就可以胡了。” 沈榷解释道。

    秦知遇看向她,“言总帮我拿一张看看。没摸过牌的手有灵气。”

    林侨言看了看一边堆好的麻将,不知道从该拿哪张。沈榷牵着她的手过去,“这张。”

    她翻过来,“四万。”

    “胡了。”秦知遇把自己的牌翻下来。

    “啊,侨侨!”

    许晚清遗憾地抱怨,“我也快能听牌了!”

    “又输了。”宋知意也可惜,她把麻将打乱, “再来再来。言总下一把要帮我摸牌。”

    “好啊。”

    林侨言看的有趣,他们输赢的筹码是暂拿扑克牌代替。秦知遇手边已经是厚厚的一叠。

    他们洗牌的时候她捡了一边的骰子玩,开始的让她掷,她扔了三。

    宋知意这把让沈榷帮他打,让林侨言帮她摸牌。最后把刚才输的赢了回来,于是今晚的牌桌上只剩许晚清输的不依不饶。

    散的时候已经很晚,大概已经过了十二点。

    今晚只有秦知遇和沈榷没有喝酒。

    秦知遇说,“我和宋小姐顺路,正好送她。梁医生喝了酒不能开车,也跟我走吧。”

    他问许晚清,“你呢晚清,要不要我送你?”

    “要的要的。”当然要,梁医生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那就麻烦沈总送侨侨回去。”许晚清干脆地把她卖掉。

    沈榷说,“好。”

    宋知意和他拥抱分别, “那我们就先走了。”

    “言总,再见。”她娇俏地和她挥手,林侨言也笑着朝她挥挥手,“再见。”

    他们走了之后,夜晚的路边就只剩她和沈榷。街道尚不寐,林侨言漫不经意地看向他,知书达礼地道别,“我不用送也可以,沈总慢走。”

    她还是喝醉的时候比较可爱。

    沈榷没应声,在她经过身侧的时候伸手将人拽了回来。

    林侨言被他搂着腰,也没挣扎。她素来不喜欢违背自己,她不愿抗拒他,所以遵从。

    “这么晚,放你自己回去我成什么人了?”

    沈榷垂眸瞧着她,抬手撩她的头发,指尖绕过两圈,像作茧自缚着搏动的心脏,“言总怎么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林侨言顺其自然地环住他的腰,望着他散漫道,“大晚上的,三哥说这么火热的话,怪让人误会的。人家也没看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传出去我岂不是亏大了。”

    他指尖没入她长发,给人要俯身亲吻的错觉。“你想看,随时都可以。”

    她换个姿势,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似真似假地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还以为你和宋小姐和好了呢。”

    她虽然不算了解他,但可以十分相信,他在对待玫瑰花也好,金丝雀也罢,都绝对专情。倘若他不是绝对独身,是不会拦着她的。

    沈榷喜欢她清醒着循迹沉沦,喜欢她在原则框架里的放纵自由。喜欢她不抗拒就靠近,想要就索取。

    他轻捏了捏她的耳朵,耳垂蓝色的蝴蝶精巧动人,像是心甘情愿为她作饰物的生灵。沈榷把玩她的蝴蝶耳饰时,才发现她戴的是耳夹。没穿耳洞,是怕疼吗。

    “吃醋了?”他随口问。

    “是啊,醋坛都翻了,心脏都在疼呢。”

    轻而易举的勾缠心思,一个比一个会说假话。

    沈榷笑了声,乐得受用。

    他不同她胡扯,低头落吻在她耳畔,说了一句更火热的话——

    “作为补偿,去我家吗。”

    10.Chapter10 撕裂清冷高尚的皮……

    深蓝色海域沉寂自缄默,在无人之际,海浪淹没滩涂,毁去星光。五十二赫兹穿过光年,长久堙灭。

    屈服于纯粹本质的欲望是破釜沉舟的失控。

    黑暗给予一切感知以极致的感受,优雅疏离的香随着体温升高燃浸出充满侵略又禁欲的克制。

    他锁骨和侧颈尤其浓烈的散发着令她意乱情迷的味道。

    从电梯一路过来,她毫不清醒。

    扣子被解开,轻而易举地滑下肩膀。他带着温度的吻落在肩带上,触碰肌肤。

    “沈榷。”林侨言笑着叫他的名字,搂着他索求拥抱。他在她腰间的手是欲望驱使下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