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萌宝成双:神秘爹地狂掉马 > 第二十四章 痛习惯了
    她打开浴室的门,果然是热气喷了一脸,还混合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这是她买的,自己用的时候没有发觉是这么芳香。

    白曦然吐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长头发扎起来,适应了里面的湿气。

    磨砂玻璃里面的男人身形隐约可现,他可真高。

    “那个,我闭上了眼睛,你就将就一下吧。”

    “好。”

    要命,还是这种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声音。

    紧接着是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刺啦刺啦,白曦然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完全可以感受到更多的水汽扑面而来,她手里的拿着的毛巾又捏了捏。

    感觉到是殷燚琛走了过来,有滴滴答答水落下的声音。

    她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念着《般若心经》,然后抬起手,用毛巾尝试着擦。“阿琛,我虽然生了孩子,但我还没有结婚,男女有别,我随便给你擦一下。”

    “好。”

    “不要说好了。”

    “啊?”

    “没什么,你说一个字,我心慌。”

    她的手似乎是碰到人了,长呼一口气,然后开始擦拭起来。

    “那个,白小姐……你擦到我的脸了。”

    “不是,那是我的咯吱窝,有点痒。”

    “啊,不好意思,白小姐,我那边手臂好像也受伤了!”

    ……

    现在白曦然十分肯定,如果她瞎了,这一辈子估计都活不下去了。

    “我怎么这么笨!”她跺着脚,有点气愤。

    突然自己的手腕覆盖上了男人的手,带着温热的气息,还有湿漉漉的水汽。

    “白小姐,我左手还有力,冒犯了。”他声音低沉,拉着白曦然纤细的手,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自己滚着水珠的肌肤。

    白曦然憋着一口气,心跳到不行。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反而更能浮想联翩。

    这个男人的胸肌,手臂肌肉……看来,这是个身材管理很不错的小伙子。

    越是这么安静,越觉得心突突的,要命。

    “白小姐。”

    “啊?”

    “可以了,剩下的,我可以了。”

    早就等这一句话了,白曦然将浴巾一把塞到殷燚琛的手里,然后就准备赶紧脱离这个尴尬到快不能呼吸的地方。

    但她忘记她是闭着眼睛了,一头冲,直接冲到了殷燚琛的胸口上。

    机敏如白曦然这样的人,此刻更是慌张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的横冲直撞。人一旦慌张,就会自然而然地睁开眼。

    这一睁,刚好对上了男人那双沾着水汽的眼睛。

    他微微低着头,头发湿漉漉地趴着,鼻尖上都还滚落着水珠,就这么凝视着她,带着关切。

    “白小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白曦然猛地用手挡着自己的额头,红着脸出去了。

    直到浴室的门彻底关上后,她才重重地出了一口气。

    “该死,白曦然,你这是怎么了?”她用手贴着自己的滚烫的脸,简直难以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你都二十七岁了,你对一个小鲜肉竟然还害羞?你孩子都五岁了,你还学什么小妹妹脸红啊,真是搞笑啊你!”

    她对自己进行着无情的嘲笑,结果也闻到了自己手背上传来的阵阵花香,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如慢镜头一样又回放着,她猛地摇着头,“洗手洗手!”

    洗完手,她打开冰箱,拿出刚刚买得冰啤酒,猛灌了好几口后,她才彻底舒坦了。

    “白曦然,你清醒点,家里不就多了个男人嘛,怎么就快没理智了?”

    喝着酒,白曦然自言自语着。

    很奇怪,她很少会有这种感觉。当初她在奥地利音乐学院的时候,多少金发碧眼的帅哥追求自己,华裔的艺术天才生也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但她的态度很坚决,她这一辈子,都不想结婚,也不需要男人。

    她白曦然一个人也能闯出一片天地,亲自照顾好一双儿女,单身妈妈又怎样,有能力有钱有爱,还不是人生赢家?

    想着想起,她都喝了两罐啤酒了。

    浴室的门才打开,殷燚琛穿着白衬衫和休闲裤,衣服和裤子都是歪歪扭扭的,很显然他一只手穿衣服确实不方便。

    “阿琛,你过来吧,我这里药膏比较多,我给你简单包扎一下!”白曦然放下酒瓶子,招呼着。

    殷燚琛眯着眼笑了笑,他喜欢白曦然这样叫他,阿琛,阿琛,有阳光的味道。

    “你头这边好大的口子,我先给你消毒再包扎,你先忍一忍。”简单检查后,白曦然发现殷燚琛的伤口不是一般的多,特别是后脑勺那一块,又青又肿,还有一个不小的口子。

    “那个王八蛋,下手也太狠了!”白曦然看着那伤口就发憷,“你忍着点啊,很快的!”她边上药边吹着那伤口,涂抹的时候她也跟着疼得表情紧绷。

    殷燚琛坐在椅子上,看着客厅墙壁上嵌着的大理石反光镜子,将白曦然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他又痛又觉得好笑,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你在笑什么呀?都不痛的吗?这可是酒精和碘伏啊?你怎么跟没事一样?”白曦然处理好了后脑勺,处理手腕的时候,瞥了一眼殷燚琛。

    “我小时候摔断过腿,接骨的时候不能打麻药,我小姨告诉我,哭是没有用的,痛就对了,痛是活着的恩赐,不痛那就要死了,要习惯痛。”他说得很是云淡风轻,嘴角还是洋溢着笑容。

    “多大的时候?”

    “六岁。”

    “只比我孩子大一岁,你都那么懂事了,为什么骨折呢?调皮吗?”

    “追我家老头子的车,我妈死了,在殡仪馆里,我求那个人去看一眼,没追到,自己还痛了三个多月。”

    白曦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地盯着殷燚琛。

    “骗你的,白小姐!”殷燚琛笑了起来,因为抖动地厉害,伤口上的药都洒了一地。

    “我就说嘛,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也太不是个人了!”

    “是呀,怎么会有呢?有的话,就不是个人了……”殷燚琛收起了笑意,喃喃自语。

    “好了,你看看,手还痛吗?今天晚上先暂时忍着,明天去医院再仔细检查看看如何?”白曦然收着药箱。

    “谢谢,白小姐,你是护士吗,包扎的那么好。”殷燚琛有点意外,他看着自己的伤口,可不比医院做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