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轻轻抿唇,似乎也有点疑惑,大眼睛里面满是好奇。
“这个异能是很珍贵,所以很多人都追求渴望有一个治愈系的人在自己身边,你就会变成众人哄抢的对象,南鸢不一定可以时时刻刻保护在你身边的。”江炽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时时刻刻看着你,但是一个治愈系的姑娘,真的太抢手了。”南鸢苦笑着,似乎是有些无奈,“在这样的一个世道,其实就是利益至上的。”
“我明白了,我一定不会轻易暴露的。”岑轻轻说道,也发誓了。
她还是听话的,这一点南鸢是相信的。
“好了,她那边应该有行动了,去看看了。”南鸢说道,“你要跟着我,寸步不离,知道了吗?躲在我的后面,不可以让自己陷入危险。”
“我知道了。”岑轻轻再一次保证,“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分寸的,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我一定保护好自己。”
“走了。”南鸢牵着岑轻轻的手,转头看向池白和池江,“你们先回去吧。”
“我也想去。”池白说道,“我以为你们是要我们一起去的,我觉得我也可以帮到你们的。”
“不要说话,你不要去,这是我的事情,你要是牵扯进来了,就不好说了。”岑轻轻气鼓鼓的,“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这件事情要鸢鸢去,毕竟是和鸢鸢的恩怨,你要是进来了,要是牵累到你了怎么办啊。”
“没事的,不敢的。”池白说道。
“你是要看热闹的吗?”南鸢反问,看向了池白,“就你这个性子,估计就是去看热闹的,你就不用来了,我让人给你直播行不行?”
“那倒是不用了。”池白摇了摇头,“热闹什么的不重要,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万一她们觉得轻轻没有跟着去呢,我还可以有点用,我也是有异能的。”
“什么啊?”岑轻轻好奇。
“逃跑用的,风系。”池白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没有你们这么厉害了,我这个弟弟是水系的。”
“哇,原来你们都有异能啊,江炽有吗?”岑轻轻看向了江炽,似乎是很好奇。
“我好像依稀看到了一些雷电?”池江举手,“在我昏迷的时候,他还在打丧尸。”
“你看到的应该是电击棒。”江炽面无表情,“电击棒会有电流的。”
“是吗?”池江表示怀疑,但是没证据,也没说什么。
“嗯。”江炽应声。
“那你会什么?”南鸢忽然问道,“你不会去送人头吧?”
“不会。”江炽很自信,“我觉得我很厉害。”
“是,你觉得你很厉害,是你觉得。”岑轻轻说道,看向了江炽,“你要不还是不要去了,这件事情是鸢鸢的恩怨,然后牵扯到我了,应该是我们两个人自己去解决的。”
“是,但是牵扯到你了,我就想去解决,我说了,我喜欢你,我就要对你负责,不管你是不是愿意,但是,我做,是我的事情。”江炽很坚定,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说的理直气壮的。
岑轻轻:“???”
你真的觉得你说这话合适吗?
我觉得不太合适。
“我觉得比起那些光说不做的男人好多了,这才是真男人啊。”池白感慨了一句,“我觉得不错了,轻轻。”
“你喜欢吗,你要在一起吗?”岑轻轻问道。
“算了,跟上来,你要是真的出事了,我不管你的。”南鸢说道,“我提早说了,你要是没有自保的能力就赶紧退出,来得及,我们没有逼着你走。”
“不会,我有自保的能力,你不用的安心了。”江炽说道,十分自信,“我觉得我可以帮到你们很多。”
“你和丧尸有关系吗?”岑轻轻忽然问道。
“怎么这么问?”江炽看向了岑轻轻。
“不是。”岑轻轻摇了摇头,“就是在你的身上,好像感觉到了丧尸的气息,在你好了之后,这一股气息就开始慢慢的变浓了。”
“应该是错觉。”江炽说道。
“或许不是错觉,轻轻或许就是因为是治愈系的异能,所以对丧尸的敏感度很高,你是不是是丧尸?”南鸢表示怀疑。
“我要是丧尸,我还能站在这里吗,我还可以说话吗,我还可以吃饭吗?”江炽的眉心微微皱了起来,“丧尸没有思想,不会说话不会吃饭,也不会正常行动。”
“好像也是啊。”岑轻轻点头,“是不是你在丧尸堆里太久了?”
“有可能。”江炽点点头,“我也不知道在那边待了多久。”
“你们赶紧走吧。”池白催促了一句。
“好好好,赶紧走了。”岑轻轻说道,咳了一声。
三个人很快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池江坐在椅子上,看向了自家的姐姐。
池白也坐下来了:“好了,你可以说说了,你喜欢的是南鸢还是谁?”
“你看得出来吗?”池江问道。
“我看不出来,但是你对南鸢的高度关注还有轻轻对你的关注,我觉得不太对,之前我倒是没在意,但是现在,轻轻对你的关注太高了。”池白说道。
池江:“我喜欢南鸢。”
“好了,我明白了,所以轻轻这么关注你,就是希望你可以和南鸢在一起吗,这就这么放心吗?”池白不敢置信。
“大概是因为我一直在她的身边啊。”池江有些无辜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
“算了,这个问题还是下回再说。”池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觉得,南鸢喜欢你的几率不大,现在的南鸢满心满眼的都是轻轻。”
“是啊,我还在等,只要是她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南鸢就会看我了。”池江还是在努力朝前走。
“你要不还是直接说好了。”池白说道,“南鸢这个人,你要是不开口的话,她就永远不会知道的。”
“再等等。”池江不着急这件事情,“等到江炽的事情有结果了,再说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