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上前,越发逼近了她,她不禁又吓得后退了两步,连忙伸手推拒道,“别别!怕了你了还不成嘛!”

    “事关朕的尊严和名誉!你忘了也没关系,反正以后朕也有的是时间,令你见识朕的威猛,不然你心里还总是臆想朕是难展雄风的废人。”

    元珏只是又愤愤不平道,“更别说昨夜还是你主动来招惹我。”

    “那……那不是因为喝醉了嘛!”

    萧婉不禁目光埋怨地看着他,又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带了那坛酒!”

    “哦。”

    他却只是又目光幽幽地平静道,“也不知是谁昨夜投怀送抱,还亲我,口口声声说爱我。”

    “这明明是两码事!而且酒后胡言又怎能当真?”

    “是酒后吐真言。”

    元珏却是又向前两步,目光执拗地逼近了她的脸道。

    “我不信你都忘了,也许只是你不愿承认爱我。”

    “……”

    萧婉心底一惊,不禁目光紧张地看着他的眸。

    不可否认她心里百感交集,却是近情怯懦。

    “但我却知道,你心里明明是有我的……口是心非的女人,情比金坚的是你,翻脸无情的也是你。”

    他只是又目光深深地看着她道,“但是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退缩了,因为在昨夜,你的身心都骗不了我。”

    话落他不禁又迈向床榻,只弯腰伸手掀起一面锦被,只见榻中间露出一块染红的雪白锦帕。

    萧婉看到他手上那染了一抹血的帕子后,顿时目光一惊,也跑了过去。

    “这……”

    “看清楚了没?这便是你我在一起的证据!”

    萧婉想要伸手去夺,却是被他紧抓躲过,举高不给,她即便是跳起来也够不着。

    “来人!”

    只听他又厉声叫了外面守卫的宫人进来。

    “元珏,你想干什么?!快将那羞人的东西给我啊!”

    这厮竟然还又叫了宫人进来,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是存心叫她难堪嘛!

    可惜她一世淑名,因为这狗男人毁于一旦,她老脸那个羞愧啊!以后真是无颜见人啦!

    “干什么?当然是叫人送去母后那儿啊,她老人家看到你的落红,便能对我们安心了。”

    他如此说道,虽然面上理直气壮,但在萧婉眼里,倒更像是在假公济私,宣示主权。

    “来,将这个立马呈去太后那儿,其他什么都不必多言!”

    话落他便将那落红的锦帕,交至身边一个宫女的手上,只威严吩咐她道。

    “是!”

    那宫女低头领命后,便拿着那帕子,脚底踩油般地迅速离开了寝殿。

    21.家宴   见那宫女离开,萧婉可谓是彻……

    见那宫女离开,萧婉可谓是彻底死了心,心道大庭广众之下,那帕子又被送去太后那儿,自己的名声可算是被他丢尽了。

    “都怪你!”

    她不禁又怒视他道,抬手狠狠锤了一下他的胸口,随后便垮了一张小脸,只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那边床榻上趴下,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躺尸样儿。

    元珏见她那泄了气的模样,真是越看越觉得有趣儿,他不禁又缓缓走到床榻边,只低身俯首在她的面前,笑眼盈盈地看着她温柔道,“还真生气了?”

    萧婉只是白了他一眼,又挪了挪小脑袋,继续不理他。

    “说话。”

    他又略失耐心地不满道,口吻竟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陛下该去上朝了吧?”

    被他催促得实在是有些心烦意乱,她只是又口吻淡淡道。

    萧婉这才发现原来元珏孩子气起来竟是这么粘人,难道除了戏弄她以外,他就没有什么想干的正事儿了吗?

    “又赶我?”

    哪料元珏只是又挑眉道,“今日朝臣休沐,朕不用上早朝。”

    “哦。”

    萧婉不禁又目光失望地轻应一声。

    难怪今日他这么闲。

    “你这是什么眼神?”

    见她一副兴致恹恹的模样,他不禁也有些不高兴了,不禁又耷拉了脸道。

    而萧婉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心里更是觉得讨人嫌了。

    “没有……臣妾只是累了。”

    她不禁又将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只是又闷声道,像极了一只缩头乌龟。

    “陛下你好心行行善,就让我一个人安静待会儿成吗?”

    “看来昨夜还真是累坏你了,明明醉成那样,朕还以为今早你能好受些。”

    他不禁又有些心疼道,尤其见她这么无精打采的困乏样儿,再对比自己开荤之后的格外神清气爽,更是又对自己昨晚的肆无忌惮而感到愧疚。

    心里不禁又感到神奇,男女之间,竟是这么差异又互补,明明昨晚自己出了力挥汗如雨,没想到今早的精神状态却是格外得好,而她明明因为酒醉而神志不清,昨晚的事情估计都记不得多少,没想到却是一脸没睡够的疲倦样儿。

    不是说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是餍足而滋润的吗?

    看来还是自己不够努力,没有满足她,以后更得加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