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刘鹤年多少感到有点遗憾。
这种遗憾的感觉，在他的心里生成，其实他内心深处，确实是颇有一种遗憾的感受。
但这种感觉却也真实。
刘鹤年的表情，当然是有点不舒服。
他整个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尴尬。他自然是非常明白，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何等的意义。
他明白，其中的用意，这也不至于让方程惊讶。
他看着刘鹤年。
“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一定能够帮你办到，而且我相信以我的实力这个世界上很少有我做不到的事！”
方程平静地说，他简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听到这样的一番话与对方的表情瞬间凝固，甚至觉得方程在胡言乱语，简直有点丧心病狂。
“你真的确定吗？”
对方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方程实在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面对这种情况对方的心里确实是充满了惊讶，甚至隐隐有种感觉，觉得方程是疯了。
但方程可并没有任何发疯的状态，实际上他对此也没有任何的兴趣，如今的他确实很认真。
但这绝不至于让他发疯。
方程笑着看着对方。
“刘大师，难道你瞧不起我的实力？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不会废话，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我对自己的实力绝对是很有信心！”
方程拍着胸脯保证道。
如果被别人看不起，那当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方程对自己可是拥有着绝对的信心，他怎么可能被别人看不起。
他无法接受这点。
就在这个时候，刘鹤年却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他有点奇怪。
“确实有点事情，但是如果我不能收你为徒，我怎么能够让你帮我冒险呢？收你为徒就是对你的奖励！”
刘鹤年说道。
面对这句话，方程瞬间无奈，他现在已经非常明白这是什么剧情。
他很尴尬。
眼看着这种情况，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这是一件很郁闷的事。
他摆了摆手。
在方程看来，这种剧情本身就很无语，甚至这本身就是挺狗血的剧情。
方程抬头盯着刘鹤年。
而刘鹤年有点受到了打击。
“你想说什么？”
他说到。
听到这话，方程微笑。
他意识到了这点。
既然已经这样，那自然是件很正常的事。方程对此当然也是不会介意。
他明白这点。
眼看着刘鹤年的状态，方程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反倒很正常。
“我是不会，成为你的徒弟的…不过我自己对自己也很有信心。你就说吧…”
他说到。
“呃…”
“我想让你作为我的新徒弟，至少名义上的，去参加一场聚会，这场聚会，是我和一个老朋友之间…”
他说。
“也算是一场约定吧！”
刘鹤年一下子暗淡了起来。
整个人就好像老了10岁。
从他的表情中，方程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
那也没什么可说的。
然而刘鹤年整个人，似乎一下子都变得暗淡，他提出的要求，好像方程也无法完成的样子。
但实际上，方程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他绝不会因此，而在意这件事。
他现在算是很平静。
对他而言，这很是正常。
然而刘鹤年的表情，确实铁青！
“如果你愿意答应，我可以给你其他的报酬！但是不能收你为徒，真是我的一种遗憾，甚至是人生中的巨大遗憾！”
刘鹤年说。
他的声音太暗淡了。
甚至有点黯淡无光。
不过听到他的话，方程也是颇为无语。方程大人能够体验他的心情，但实际上他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太大的想法。
这多少有点无聊。
方程对这件事情，本身也没什么看法。
他只能看向刘鹤年。
他的目光，也算是非常的清澈，方程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因为这种情况也正是他心中的想法，在这种情形下，方程也不会因此而有什么在意。
他现在的表情，确实是相当的平静，而且整个人也是非常淡定。
这可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可即便如此，那也不至于多言。
而刘鹤年的眉头更是微微皱起。
他的目光非常凝重。
这确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刘鹤年的目光，当然是很锐利，他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目光凝重。
对于刘鹤年的表情，方程倒是颇为理解。
可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蕴含着一些难以想象的剧情，所以方程也需要更加认真一些。
他抬头看向对方。
“我愿意答应你！”
“而且不要任何报酬！”
方程轻轻地摆了摆手。
这句话当然让人震惊。
未曾想到，方程会这样说。
对方很震惊。
惊讶无比。这种震惊完全是发自内心，可绝不是开玩笑的事情，面对他现在的想法，他们也清楚这其中的含义，这件事本身就并不简单。
方程已经看出了这一点。
刘鹤年对方程更是有了新的一番评价，他觉得方程实在是一个非常够意思的人，甚至非常给他面子。
要不是这样，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实际上他现在对方程拥有着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敬佩，这种敬佩的程度，确实是相当的大。
“你真的不图回报？”
刘鹤年甚至有点感动的感觉，至少他整个人现在表现出的确实是这样的一种韵味，而方程也是颇为头疼。
“老人家我都说帮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方程相当的郁闷。
他觉得刘鹤年有些搞笑。
这家伙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他的言语十分的尖锐。
而且直接就对准了方程。
这当然让人很不舒服。
方程也是如此。面对对方的这种表情他也不太好看，他的脸色已经是很难受。
方程的眼神锁定在对方身上。
而刘鹤年不由得尴尬。
“那好吧，倒是我唐突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实在是让我佩服啊！”
他认真的说。
刘鹤年现在对方程的佩服，实在是提升到了一个新的档次，那确实是极度的佩服。
他觉得方程很冷静，是一个很值得佩服的人。
而且这样的想法几乎已经在他的心里酝酿，他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