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也没犹豫快速的落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时候卷轴呆着林天直接飞上天际,落在了擂台之上,黑黄色的卷轴,化成双色的光,罩在了二人身前,血红的签名则是飞了起来再上当浮动,互相追逐,林天低下头看了眼地面,却猛地看见自己还在下面,一阵疑惑,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下面的不是我么?”
“是你,下面的那个是你本体,来到擂台上的是你的魂,所以输了的话,你懂的,直接魂飞魄散,无法复活,空间也只能收揽你破碎的灵魂重新组合,给你放在适合生存的迷宫一层,去吧,赢得,可以得到天地造化,输的永世为奴,小伙子们拼搏吧!”说完便不再做声,只是机械的响起了:“开始!”二字。
这时候黄袍老道便动了,一拳轰了过来,林天不敢小看,脚下踩着鬼影步多了过去,瞬间捏下了万魂帆印记,魂帆一出,嘶吼声便传了出来。
老道一点不惊手印一捏万魂帆也是召唤了出来,看着不照自己差多少的老道心中一紧,只好踩着鬼影步像着黄袍老道贴去,一直点出。这种便是阴阳指,老道也是没有躲闪,伸手一招便出现了一个鬼头盾牌,“冥王盾”集攻击和防御为一体的盾牌,看着前面的鬼脸盾牌,便于尖刺林立,这时候林天收力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点了上去,“当”的一声传了出来,林天退了一步就看到一道黑白双色的光点冲着自己飞来,林天知道这便是自己刚点出的阴阳指,快速的踩着鬼影步,一阵挪闪移动总算躲了过去,林天张口说道:“老头,举着个乌龟壳不累么?要不你直接投降算了?”
黄袍老道怒声骂道:“小兔崽子,莫呈口舌之快,一会老夫要你生不如死!”说着老道便吧盾牌甩向了林天,林天看着飞速旋转而来的盾牌,快速远遁而去,却发现这盾牌好似长了眼睛般冲着他呼啸而去,林天无法只有冲着盾牌挥起了万魂帆,旗面猎猎,阴鬼呼啸冲着盾牌而去,却发现对拍速度不减直接冲出了鬼帆奔着林天而去,林天只有硬扛下来!
举着双手运起纲手,手臂快速硬化,手臂和盾牌撞击的当当直响,盾牌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可手臂却也肿了起来,林天痛的龇牙咧嘴,一阵嚎叫,却发现黄袍老道也突进到自己的身边,冲着自己张开了嘴一下子咬在了脖子上!
顿时林天觉得自己在被黄袍老道吸食,这时候林天眼睛通红,张嘴吼了一声,也冲着黄袍老道咬了下去,运转着噬魂术,不一会便发现自己吃的比老道快,魂的味道是那样的美味,感受到自己慢慢恢复正常后,林天更加贪婪的吸起了老道,看着越来越小的黄袍道人,林天一阵兴奋,这时候,黄袍老道松开了嘴,冲着林天喊道:“后生,饶了老夫一命可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林天却毫无所动,不一会老道便无力的垂下了脑袋,天空飘着的黄袍道人四个血字也快速的失去了光泽,一阵声响:“恭喜林天过关,将传送往传承之地!”
林天抬头看去,这时候眼中红色退去,恢复了清明,看着被自己吸死的黄袍老道,身体一震,怎么会这样?自己把它给吃了?
正当林天思考的时候林天抬头看到了二个巨大的洞口,上面印着酆都大帝的名号,一个却空洞洞的,林天正看着脑中又响了起来:“左侧酆都大帝传承,继承此处传承修炼圆满可成底十一殿阎王,受冥界庇佑,右侧传承为自创传承,未来一切靠你自己!传承结束之后,便可离去,左侧传承共有千人接受十人成功,右侧万人接受,无人成功……怎么选择,皆看自己。”
林天听到一脸震惊!这右侧传承如此之难,左侧成功了也要受限于酆都大帝,自己这如何选择,林天犹豫了,却猛然想到自己的本心不就为了追求大自在么?走上这条修真之路本是无意,却处处受制于人,这样于此为何不趁着此处传承走出自己的路呢!
林天看着左侧的洞口,坚定的前往了右侧,一进洞口,便发现自己宛如来到了仙境,地上仙气缭绕,一棵古树直插天空,茅屋草舍一间,树下蒲团一块,里面仙植无数,林天被惊到了,看着此景一阵发呆,这里就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一切显得不真实!
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只有三天的时间,具体感悟到什么全看你自己,三天之后还要迎来你的最后一战便可回去了,如果赢了,你可以带走任意三样东西,输了的话……”
林天一听马上回道:“输了?输了会怎样?”
“输了的话,当然是赢得代替你回去了?”那个声音阴险的笑着说。
林天还是没有明白,谁会代替他出去,还有怎么会代替呢?我是我,别人怎么代替!这么想着李天还是快速的盘膝坐在了蒲团上,看着古树发起了呆,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创造。
林天开始回忆,几个月前自己还是平平常常的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为着一日三餐努力奋斗,自己是因为地府微信群逐渐走向了修仙之路,自己的本来目的也就是赚赚钱,让自己的生活滋润一点,谁知自己是有钱了,可却开始为了命而拼搏,开始走向了这条不归之路,自己最初的道不就是自由。
不去为了琐事杂事受限,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仙人不也应该是全凭自己喜好办事,一人一剑,走天涯,如此想着,却明白了自己的道是什么,自己的道就是自由之道,闲散之道,做一个自由自在的闲散道人,如此想着,便发现林天周围光电越聚越多,自身也越发飘逸,头发也飞速生长。
很快便及齐肩膀,黝黑长发无风自动,看着是那么不切实际,那么的悠闲自得,仿佛像他那样才会如此舒适,才会如此悠闲,这一刻却画风突变,如同暴怒的狮子,头发到飞而起,身上的衣袍也鼓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