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网游小说 > 软软入相思 > (四十五)青哥哥
    阿五突然惊叫着蹿了出来。
    声音差点没震聋了白木青的耳朵。
    “这家伙你在哪儿找的?
    打个商量,这家伙你给我,我答应你三个要求。”
    说着就要往大刺猬那里扑,却被白木青一把揪住了衣领。
    “五师傅,我同意了吗?”
    就阿五这态度,白木青有理由怀疑,这大刺猬到了他手里,绝对活不过一天就成了一盘菜。
    被揪住了衣领子的阿五,眼睛还直勾勾的看着那大刺猬。
    还能听到他不停吸口水的声音。
    林彦扒着季时,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人是谁?”
    季时心有余悸的拉着林彦往后退了退。
    凑在林彦耳边低声说道:“这人是青院灵院最厉害的灵师;
    同时,也是最不好惹的灵师。”
    这话说的,林彦越发不懂了。
    看出林彦的疑惑,季时拍了拍林彦的肩膀。
    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只要知道,见了他,躲远点。
    躲不了,你也千万不要惹到他。
    别看他嬉皮笑脸的,最记仇。”
    “季时,我听到了。
    明天加练一个时辰。”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季时顿时浑身一抖。
    犹豫着抬头去看,果然看到五师傅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季时一时笑的比哭还难看。
    林彦看着白木青身边那一头白发的少年,实在看不出什么。
    白木青用力把阿五的衣领子一揪,“那刺猬,是季时送的。”
    话音刚落,林彦只觉眼前一阵风吹过。
    刚刚离自己还好几步的白发少年,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把季时给扒拉了过去。
    笑的满脸春光的哄着,没错,你没看错,就是哄着;
    哄着季时,“小季时,那刺猬送给我好不好?”
    季时比阿五高出不少,被阿五这么揽着,腰都半弯着。
    再加上害怕,看着生生比阿五还矮了一截。
    “五师傅,那刺猬,是送给木青的生辰礼。”
    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生怕五师傅一个不高兴,再给自己加练一个时辰。
    闻言,阿五连连摇头。
    白木青的东西,他不敢抢。
    “你在哪儿弄的,告诉五师傅,五师傅教你厉害的灵技。”
    季时那娃娃脸皱成了包子,“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买的。
    五师傅若是喜欢,我再给你寻一只?”
    听到前面,阿五还皱着脸。
    听到后面,立马喜笑颜开。
    拍了拍季时的肩膀,称赞的话出口成章。
    “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学子,将来必有大作为。”
    季时心道:只要五师傅你别作弄我就好。
    林彦看着阿五,严重怀疑季时话的真实性。
    白木青走到季时面前,淡淡的撇了一眼阿五。
    其中意味不用明示。
    阿五很懂眼色,立马一溜烟儿的又跑了。
    临走还不忘叮嘱季时给他找刺猬的事儿。
    白木青道:“五师傅的事若是难办就不用管他,若是他不服你就往我身上推。”
    说罢,看了看身后的巨型刺猬,道:“灵院兽林前段时间少了一批灵兽;
    这刺猬我打算把它安置在兽林,作试炼用。”
    季时听出了白木青话里的询问,大刺拉拉的笑道:“既是送给你了,怎么处理都听你的。”
    白木青点点头,可算是把这大家伙给安置下来了。
    “善德公主到!!!”
    门房一声高呼,顿时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多人脸上都是诚惶诚恐,还带着些惊喜。
    只白氏几人,除了白木雨之外,其余三人都是皱起了眉。
    却又不得不上前,做做表面功夫。
    木姝梓第一时间唤出了音亓,让音亓把阿软给带下去了。
    白木青和爹娘一起,来到门口迎这位善德公主。
    这位公主那可是端了好大的架子,见白家三人没有以跪礼相迎,就是不踏入大门。
    白家三人那也不是吓大的。
    你爱端架子是吧?
    那你就在门口好好端着。
    反正他们站在门里,风吹不着日晒不着。
    站了一会儿,三人始终没有一人上前来接驾,公主站不住了。
    几步上前,染着红色丹寇的手指都快戳到木姝梓脸上去了。
    “你为何不跪迎本公主?”
    满身戾气,生生把公主的贵气给臭了个彻底。
    木姝梓笑着回看善德公主,嘴巴里的话却是一点不饶人。
    “就算国主亲临,老娘照样不跪。”
    这善德公主不是没听说过木姝梓的威名,只是对自己的身份太过于自信。
    这一来就碰了个硬钉子,正要发一通脾气,突然瞥到一旁的白木青。
    顿时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嘴巴一瘪,踩着小碎步就朝白木青跑了过来。
    “青哥哥,你看你娘,竟然对本公主这么无礼。
    青哥哥可要为善德做主。”
    一干人听了善德公主这一番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他们没听错吧!
    找儿子,收拾娘?
    白木青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善德公主伸过来的手,保持着疏远的礼貌。
    “公主自重。”
    本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那公主听了却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伤害。
    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木青,满脸受伤,眼中都含了一包泪。
    躲在后面的季时有些疑惑的撞了撞身侧的林彦,问道:“这公主,脑子是不是不好啊?”
    林彦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拍了拍季时,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道:“这可是木青那小子的烂桃花,好好看着。
    毕竟,能看木青好戏的机会可不多。”
    季时闻言,眼睛一亮。
    是啊,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竟然还分神,太不专注了。
    顿时眼睛都睁大了不少。
    果真认真的看起好戏,连话都不说了。
    善德公主噙着一抹泪儿,要掉不掉的,白木青根本就不上道。
    “青哥哥,你不是说要一直保护善德吗?
    刚刚你娘欺负我,你为什么不帮我?”
    众人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一句话:姑娘,你脑子没毛病吧?
    你有什么资格让人家帮着你去对付自己亲娘?
    听到这里,白林丹看了看儿子,没说话。
    这事终是要他自己解决的。
    白木青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面上还是风度翩翩的。
    “公主,三岁儿语,只是对三岁时的善德所说。
    诺言也只在三岁的善德身上兑现。
    而你,只是善德公主。”
    善德公主许是没料到白木青会如此不给面子,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周围看戏的也不少,更是觉得面子下不来。
    而白木青像是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白木青自知不是什么善人;
    若是有人欺辱我在意之人,就算你有天高的地位,我也会把你拉下来。”
    这话,听着就像是在警告自己一样。
    善德公主惊得出了一层冷汗。
    身边跟着的宫女忙上前,对着白木青和白氏夫妻致歉:“公主近日睡眠不济,心情也不大好。
    今日扰了白老,白夫人和白少爷,奴婢替公主给三位贵人道歉。
    还望三位体谅公主体弱。”
    说着还拉了拉身边的善德公主,用眼神疯狂示意。
    善德憋了一肚子的火和委屈,一看大宫女还这般行为,差点当场哭出来。
    但是当看懂大宫女眼里的意思后,堪比换脸的换了表情。
    颦颦一笑,微微弯腰低头,恰好露出了半截白嫩的脖子。
    “善德给白老,白夫人赔罪。
    青哥哥,对不起,善德不是故意的。”
    听着善德公主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喊着自己,眼睛更像是浆糊一样糊在自己身上;
    白木青浑身都难受至极。
    一点没掩饰的往后大退了一步。
    冲着身后的人招呼道:“诸位,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各位就坐吧!”
    见白木青没搭理自己,善德公主又娇滴滴的喊了一声:“青哥哥。”
    白木青头都没回,直接对着管家吩咐道:“给公主备个位子。”
    说罢,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众人也不敢留下触霉头,毕竟这善德公主现在显而易见的心情不好,还是离远些吧!
    留下善德公主在原地气的跳脚。
    也不知那大宫女在炸毛的善德公主耳边说了什么,就见那善德公主突然满面春风的笑了。
    然后心情颇为不错的跟在后面进了白府。
    正主都走完了,看戏的也慢慢退场。
    而白府后花园,虽然是冬日,但还是有不少开着的花。
    音亓把阿软带着走到这里,便再也拉不动人了。
    只能让人先在这儿玩儿会儿,左右现在人都在前厅待着。
    暗处,还有一双眸子,静静的盯着抓着雪球团的阿软。
    没多会儿,暗处那人离开。
    不远处却响起了脚步声。
    音亓顿时警觉了起来。
    一紫色长袍的英俊男子缓缓走来。
    音亓搜刮了脑海里的记忆,最终锁定了一人。
    墨棐,元阳国首富。
    只是,这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音亓没有发问,只是默默站到了阿软的身后。
    墨棐喝了些酒,本来想着出来吹吹风。
    结果走着走着就找不着道儿了。
    当看到有人后,立马就激动了起来。
    面上一喜就想上前打招呼。
    结果还没靠近呢,就又出现了一个人。
    而且看着还很不好惹。
    墨棐眯着狭长的眸子去看正一脸警惕的盯着自己的音亓,很是不爽。
    想他墨棐,走哪儿不是前呼后拥的。
    拧着眉上前,手里捏着一根笛子。
    笛子指着音亓道:“小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竟然敢这般对待我。”
    音亓没说话,心里忍不住鄙视:右脸上那显眼的畜字,除了墨棐,还能有谁。
    墨棐虽然喝醉了,但他就是感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在心里鄙视自己。
    顿时气上心头,拿起笛子就开始吹。
    音亓只感觉魔音灌耳,脑袋却涨涨的想睡觉。
    狠狠的甩了甩脑袋,抱起阿软就要走。
    却突然被一声音唤停住了脚步。
    “回来,把人交给我。”
    音亓僵着身子,抱着怀里的阿软不撒手也不转身,只是僵硬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