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 第257章 他都已经伤成这副样子了2
    【】,,,!傅深酒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门口似乎有人在闹事。免-费-首-发→

    深酒定睛看了下,才发现那些人全都是薄砚手底下的人。而且被那几个人死死围在中间的,正是薄砚。

    心里咯噔一下,深酒连忙奔了过去。

    脸色苍白的薄砚一眼便看见了她,眸中燃烧的火光这才渐渐熄灭下来。

    正在阻拦薄砚的那几个人也转身来看。

    薄砚趁势拨开围住他的几个人,阔步朝傅深酒走来。

    “小酒。”他叫她的时候,一双凤眸在她身上各处逡巡。

    傅深酒看着薄砚胸前那被红血染透了的、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的衬衫,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我回到医院的时候,发现你不在。”薄砚一边替她抹眼泪,一边安抚她,“小酒,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

    他在和闫修动手的时候一颗心伤痛到连神智都不清晰,他在受了这么重的伤的情况下不顾自己却要出来找她傅深酒…

    凭什么啊?

    傅深酒你凭什么啊?到底是凭什么啊!?

    “你以为什么?”深酒突然抬头,直勾勾地盯着薄砚的眼睛。

    薄砚抿了抿干涩而苍白的唇,没说话。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又出事了对不对?”深酒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根本看不清周围的人和物,眼睛里只有薄砚身上的伤口。

    “薄砚,你跑出来干什么?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深酒生平第一次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吼出来,吼得还是薄砚。

    “小酒,我没事。”薄砚咽了咽喉头想要解释。

    傅深酒一听这句话更来气了,她挥开薄砚想要来触碰她的手,眼泪汹涌而下,声音又哑又尖,“薄砚,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你自己啊?能不能好好地为自己想一想?你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怎么办?让我如何自处?”

    薄砚叹了口气,抬臂扣住傅深酒的后脑勺却不将她带进自己满是鲜血的怀抱。

    他就这么伸着手臂隔空触碰着傅深酒,另一只手一遍又一遍地去擦她的眼泪,“小酒,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

    他越是这样,深酒的心越是痛得厉害。

    薄砚没办法,只得将唇凑到傅深酒耳边,轻声道,“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是再哭下去,你这薄太太以后还怎么见人,嗯?”

    深酒顺势勾住薄砚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窝里狠吸了口气,“薄砚,以后听我的话吧,好不好?”

    薄砚牵唇笑了下,尽管很憔悴,“好,听你的话。”

    傅深酒放开他,自己抹了一把眼泪以后站直身体,转向一边站着的几位男士,“你们我去上面弄个推床过来,我把他抬上去。

    “小酒,我……”薄砚一听“推床”,顿时就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傅深酒阻断了他的话,“你刚才答应过我,要听我的话,想反悔?”

    薄砚的喉结滑动了两下,扫了一眼旁边众人的脸色,弱声道,“我没那个意思。”

    深酒再次转向几位男士,礼貌笑道,“麻烦你们了,动作快一点。”

    那几位平时听命于薄砚的男士互相对视了眼,朝傅深酒点了点头,朝医院里面跑了。

    看着那些人离开,薄砚终是没忍住,“小酒,我可以自己上去,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傅深酒瞪了他一眼。

    薄砚舔了舔唇片儿,垂下了脑袋。

    不过一分钟过后,就有医生推着推床出来,薄砚在傅深酒的指示下躺了下去,然后被医生快速地推着向电梯井口奔过去。

    傅深酒本想立刻跟过去,但她想了一下,正经了深色,对周围的人道,“今天的事情,不许外传,不许议论。”

    一众人面面相觑后,都不作声。

    傅深酒没底气地咽了咽口水,将声音拔高了些,“都听见了吗?”

    这下,周围的员工和手下纷纷点头、附和。

    深酒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才抬步,跟了上去。

    等深酒走远以后,众人这才忍不住,纷纷捂嘴偷笑起来。

    这个人呐,活得久了,真是什么事都能见到。

    谁能想到,堂堂的薄大总裁,也有这样的“落魄”时候?

    由于薄砚的伤拖得有些久了,所以清洗、处理起来费了些时间,等到薄砚被包扎好,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薄砚从病床上站起来,穿上病服后抬腿就要自个儿往外走。

    “薄总,你现在最好不要走路,会影响伤口的愈合!”有年轻心急的女护士急忙出来,但又不敢真的拦他。

    薄砚恍若未闻,继续往病房门口走去。

    一位“有资历”的女护士忙道,“薄总,薄太太正在外面等着呢。她之前可是嘱咐过,让你不要自己走路,以免用力的时候不小心崩了伤口。”

    果然…

    薄砚步子一顿,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尽管依然高冷但神情间到底是有些不自然。

    他寡声道,“把床推过来。”

    “好好好,请稍等,薄总。”资历女护士急忙将推床收拾了下,重新换了床单和枕头,这才推到薄砚面前,并伸手扶他。

    薄砚侧身坐到床上,姿态优雅从容地躺了上去。

    资历女护士让人开了门,把薄砚推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傅深酒急切地看了一眼薄砚,知道问薄砚也问不出个结果,所以转向一边跟着一起出来的医生,“他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吧?”

    医生恭敬地朝傅深酒弯了弯要,这才道,“有惊无险,只是皮肉伤。不过在这半个月以内需要绝对的好好休养,否则恐怕会留下后遗症。还有,薄总…”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寒气突然朝自己逼来。他本能地朝薄砚看过去,果然看见薄砚正看着他。

    医生咽了咽口水,忙对傅深酒道,“目前就这么多了,没其他事情了,可以回病房了。”

    傅深酒将薄砚和医生之间的那点小九九看得清清楚楚,但她知道,她这是如果执着要问的话,为难的也只是这位医生而已,便决定暂时不问,先跟着薄砚回了病房。

    傅深酒将薄砚和医生之间的那点小九九看得清清楚楚,但她知道,她这时如果执意要问的话,为难的也只是这位医生而已,便决定暂时不问,先跟着薄砚回了病房。

    眼看着薄砚乖乖地在护士的搀扶下躺到病床上后,深酒绷着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等护士和医生做好各项工作完全退出病房以后,深酒将病房门关上,并在病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穿过休息间回到病房的里间。

    “小酒。”薄砚坐直身体,朝她伸出手。

    深酒敷衍的“嗯”了声,走到他旁边坐下,直接开始动手解他的扣子。

    薄砚条件反射地想要阻止,但下一瞬他配合地将双手微抬起,任由着她。

    将扣子完全解开以后,深酒将他的衣服拔到两边,这才看见从他胸口道腹部的位置、全部裹着纱布。

    “他拿什么伤的你,嗯?”薄砚受伤的时候,祁宣还站在门口,所以躲在一边的傅深酒只听见声音,并没有看到画面。

    薄砚捉住傅深酒的手,笑,“没什么大……”

    深酒抬起头,盯着他,一字一句,“我问的是他拿什么伤的你。”

    薄砚眨了眨眼,喉结滑动了两下才答,“酒瓶。”

    他一说酒瓶,傅深酒立刻就想象到了画面。因为在傅深酒年幼的时候,他的一个堂哥因与别人一言不合,拎着一个敲碎了地步的啤酒瓶直朝对方的脸部刺去,顺势划拉下去的时候,将对方的脸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最后,导致对方瞎了一只眼睛,终生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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