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 第285章 别再笑我2
    【】,,,!怎么办?

    为了一个花瓶跟薄青繁闹起来吗?

    或者,跟薄青繁据理力争,不同意她住进来?

    或者把这些所有的问题抛给薄砚?

    指尖掐进掌心,深酒站在那里,一点表情都没有。「首~发」

    “哎哟哟,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这粗手粗脚的,怎么把花瓶给弄倒了?”王泽炜绕到深酒跟前,偏着头躬着身子来看深酒垂下的眼睛,“小姑娘,你这是在怪我?”

    深酒抬头,看着王泽炜。

    王泽炜伸着脖子,将自己的脸往深酒凑近了些,“反正家里也没别人了,不如就把话挑开了说吧。你现在有薄砚护着,我和繁姐也是找不到办法治你了,也只有时不时提醒提醒你,让你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是,你什么都没做错,可谁叫我们繁姐就是看你不顺眼呢?你要怪,就怪你父亲当年不该威胁我们繁姐。”

    深酒转眸看向薄青繁,“薄董事长,我父亲做的事情,你何不亲自去找他算账。你就算把我折磨死,我父亲也仍旧在逍遥地过日子。”

    “小傅,明明你们傅家有人在我跟前,我什么还要费那么大的劲儿去国外找你父亲?”薄青繁垂下眼睛,语气也阴了些,“其实也不是特意针对你,就是我儿子砚吧,从小就不听话、不太招我喜欢。我现在老了,在大事上对抗不了他了,也只有借着这个生身母亲的身份,在别处解解气而已。”

    深酒闭了闭眼睛,“薄董事长,你也知道他是你儿子。”

    “严格来说,我的儿子只有暮寒一个。”薄青繁在沙发上坐下来,已经不明亮的眼睛眯起了些,“薄砚着薄衍初害死了我的人,虽然我不能像弄死薄衍初那样弄死自己的儿子,但我总的做点什么对不对?不然你让我这口气往哪儿出啊?”

    深酒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些话的感觉,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纵使她自己也有容怀音那样的母亲,可她仍旧理解不了薄青繁这个母亲。

    薄青繁似乎也不愿意再多留,拿起沙发上的提包便要走。

    深酒看着她的背影问她,“薄董事长,您准备具体什么时候搬过来?”

    薄青繁的表情凝了凝,“怎么?你这么快就妥协了?”

    “薄董事长不是要我准备吗?如果您不给个具体的时间,我准备得不充分怎么办?”深酒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却是一本正经。

    薄青繁和王泽炜对视了一眼,由王泽炜开口,“小姑娘,你不会是想去跟薄砚告状,然后在背地里搞什么幺蛾子吧?”

    深酒看着薄青繁,“正如您所说,这是你儿子薄砚的房子,那么您在决定要搬进来之前,最好亲自跟他打个招呼。”

    薄青繁扶了扶额头,做出疲惫的样子,“小傅啊,是因为生了个薄家的孩子,所以现在比五年前更有底气了吗?五年前你可不是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的。”

    深酒突然疲惫,不想再跟薄青繁作口舌之争,干脆沉默。

    薄青繁抬步往外走,王泽炜深看了一眼傅深酒以后,也跟了出去。

    很快,客厅里就剩下沉默的傅深酒和散落的花瓶碎片。

    深酒保持着那个姿势站了很久,最后她走向厨房,准备去拿工具打扫花瓶碎片,可她走了几步,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强压在胸腔里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她将自己挪到沙发里坐下,在沙发角落里缩着做了好久,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薄砚。

    电话接通以后响了很久,薄砚都没有接听,深酒正准备挂断的时候,那边传来薄砚低沉而略显疲惫的声音。

    深酒想了一下还是没办法开口,只问他,“在忙吗?”

    “在开会,不过现在中场休息。”

    “哦,这样啊。”深酒沉默下去,不忍心将这消息告诉他,再增添烦恼于他。

    薄砚已经深谙傅深酒脾性,于是主动道,“小酒,发生什么事了?”

    深酒抿住唇,想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孩纸给父母告状时那般委屈。

    “小酒,我们说好,不再彼此隐瞒的。”

    深酒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碎片,带了鼻音开口,“薄董事长刚刚来过,她……说过几天要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薄砚那边默了好一会儿。

    深酒看不到他表情,有些紧张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她还说了什么?”薄砚却又突然发问,语气很淡。

    深酒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提了一口气,“她说让我把二楼那间卧室收拾出来,还让我把我们儿子的小房改造成小卧室,给她带过来的厨子住。”

    薄砚那边又没了反应。

    深酒等了一会儿,又主动开口,“只要你同意,她搬过来……我其实无所谓。”

    一声轻笑,薄砚问她,“那便让她搬过来吧,人多,热闹。”

    深酒的脑袋里嗡了一下,反映过来才知道薄砚在逗她,她咬住唇,不再说话了。

    “小酒,连傅玄野都没资格住进我们的房子,又何况是她。你放心,我会解决。”薄砚的声音依旧平缓低沉,像是有十足的把握。

    深酒一下子放松下来,但是事关薄砚的亲生母亲,她也不好再多说,只转移话题,“晚上回来吃饭吗?你想吃什么?”

    薄砚答了一个字,“你。”

    “……”深酒。

    薄砚转移到正题,“对了,言宵当爸爸了,过几天会带着他女儿回雁城,你预留出时间。”

    深酒挑眉,随即笑开,“桑桑生孩子那次,要不是你拦着,我就去看她了。他们这次从西城回来,会在雁城呆多久?”

    “没问。”顿了下,薄砚解释,“现在看也是一样的。”

    深酒轻叹了口气,“我会把时间留出来的。你先忙吧,我挂了。”

    结束了和薄砚的通话以后,深酒突然便有了力气,从沙发上站起来,到厨房拿了工具,开始打扫花瓶碎片。

    这花瓶并不是孤品,还可以买到。还好。

    买回来,再叫薄砚擦洗一遍就行。也还好。

    千石集团第一会议室。

    早已拿着文件等在一边的约翰见薄砚接完电话,便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他。

    薄砚捏着钢笔,没有接。

    “怎么了?”约翰将文件翻开,铺到他面前。

    “薄女士有多少天没来这里了?”

    约翰想了一下,“自从上次股东会议她和集团的一个元老股东争执过后,她就再没有来过了。”

    点了点铺开在薄砚面前的文件,约翰继续道,“还有,自从你将王泽炜踢出千石以后,薄董事长就动用了不少资金,给王泽炜置办了不少固定资产,其中有一处度假山庄在国外,薄董事长和王泽炜各占百分之五十。”

    薄砚凝着那文件,脸色不好。

    约翰将文件翻了几页,“我之所以这么着急地将这份文件拿过来给你看,是因为最近薄董事长前几天已经陆续在和集团的几个重要股东私下见面。我猜测,她准备要做大动作了。”

    薄砚看了眼那些照片,沉吟了许久,最后转头问约翰,“将薄女士踢出董事会并将她架空,需要多久的时间?”

    约翰搭在文件上的五指不自觉地握了握,随即他侧身往四周望了一眼,这才压低声音问薄砚,“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虽然我们一直在准备,但是现在并不是最佳时机。”

    “她逼得太急了,我没办法。”薄砚语气仍旧淡淡的,他补充,“我说的架空,不只是架空她的资产,是所有她拥有的东西。”

    约翰深看了一眼薄砚,“薄,你要想清楚,她毕竟是你母亲。而且,你这样做,稍有不慎便会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为人所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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