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与你缠绵度余生(傅景陈清) > 第二百四十章 猜不透的男人
    心姐让我去她酒吧小坐一会,我说没时间,就婉拒了。

    第二天晚上,我倒是去了。

    “昨天加班,没能来,不好意思。”我抿唇一笑,望着她。

    “没事,想喝什么?记我账上。”心姐大方地说道。

    她今天穿得很古典,是旗袍样式的裙子,衬得她的身段很好,尤其是当她端着酒杯喝酒的时候,媚若无骨,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要心动。

    “你真美。”我举杯和她碰了一杯。

    她哈哈大笑,笑声收放自如,笑容不断扩大,但五官仍然那么周正,那么好看,“陈清,你可真会说话,没事多来姐的酒吧坐坐,有姐在,保证你玩得快活。”

    我没接话,看着舞池里随着音乐摆动的人们,没有加入的兴趣。

    “我送你的镯子,还喜欢吗?”

    我撩起袖子,露出手镯,“不喜欢就不天天戴着了。”

    “这镯子其实是一对,是我从上海买回来的。”她的上海口音又冒出来了,“这对手镯我可是很喜欢的呀。”

    “那为了送我,你就只有一只了,我岂不是夺了你的心头好?”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轻轻打了我胳膊一下,“说的什么话啦,心头好可以有很多的呀,但是你只有一个。”

    我们又碰了杯,我抿了一小口之后不喝了。

    “陈清,你很会打麻将吧,其实昨天不是我约你,是虎爷,他不知道从哪听来这个消息,要让你过来玩两把。”

    我接到电话时,心里有准备她是有什么事才找我的,但是我不想惹麻烦,所以找个借口就推了,现在想来我很庆幸自己当时脑子转了个弯。

    “那我没来,虎爷没为难你吗?”我问。

    她摆摆手,“虎爷脾气没那么差的,又不是皇帝,稍有不顺心就砍人。”

    我哦了一声,又坐了一会,看看时间,该走了,心姐送我到门口,我打完招呼转头就看到虎爷朝我迎面走来,这会不会太巧了?我怎么有种被人监视行踪的感觉。

    “昨天让阿心约你,没约到。”我一晃神,虎爷已经走到了我跟前。

    我微笑,“昨天公司忙,加班到很晚。”

    “听说你会打麻将,走,陪我玩两把,这次不能再让我了。”他说完径直走进酒吧。

    我特么连个找借口的机会都没有,该死的,好讨厌这种被无形压力压迫的感觉。

    酒吧里面有单独的房间,只有几间,虎爷轻车熟路地进了一间,心姐和我并排跟进去,路上心姐还悄悄安慰我说别怕,我不怕倒是不怕,可我不想惹上这么一头老虎,还是一头连亲生父亲都能吃的老虎。

    “不用麻将机,手搓。”虎爷道,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余光瞄到他在看我,但我没有理他。

    “虎爷,咱们今个玩多大的?”心姐问道。

    “玩钱太没意思,我们一把定一次赌注,第一把就赌你们身上有的。”虎爷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了他下家的光头身上。

    “大哥,我什么都没有,就这条花臂吧。”他把胳膊往桌上一放,我吓得脸色苍白,心都快跳出来了。

    “光头佬,你别这么粗鲁,吓着人家陈清了怎么办?”心姐瞪他,转而看向虎爷,“要不然还是赌钱吧,我可什么都不缺,就缺钱了。”

    我赶忙道:“我也是,我也是。”

    “一把一百万,坐庄连一把多一百万。”

    这个我能接受,比输胳膊好,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我可爱惜了。

    搓麻将对我来说简单又难,要是小赌怡情,那就简单了,随便玩玩呗,然而现在玩得那么大,我根本不敢掉以轻心,不敢出错牌放炮,也不敢打没人打的牌,宁可拆对子,也要留着那张牌等别人打了我再打,这样无形中加大了我胡牌的机会。

    第一把我赢了,庄家从虎爷变成了我。

    我连着三把坐庄,心姐输得都不淡定了,我才故意出错牌,让虎爷胡了一把。

    “我听说你是本市麻将大赛的冠军。”虎爷出声。

    我嗯了一声,“爷爷奶奶大叔大妈眼睛都花了,我是侥幸才赢了冠军,其实不怎么会打。”

    “过度的谦虚叫什么知道吗?”

    我咽了咽口水,笑容都维持不住了。

    “叫撒谎。”他一本正经地跟我说道。

    光头佬立马接话:“我大哥最讨厌别人撒谎。”

    我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其实我挺会打麻将的。”

    虎爷笑了,我竟然发现这个可怕的男人有一颗虎牙,这虎牙怕是瞎吧,为毛会长在那张凶狠冷冽的脸上。

    打了两圈,心姐撒娇说不玩了,她和光头佬输得都很惨,我赢得最多。

    拿到钱的时候,我战战兢兢,都不敢拎着那三箱子现金出门。

    “心姐,我能先把钱放这存着吗?大晚上拎这么多钱回家,我感觉怪怪的。”我尴尬地说道。

    心姐笑着白了我一眼,“你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呢,这点钱怎么了,存我这也行,你把银行账户给我,我明天给你转过去。”

    “好,好极了。”

    我第一次见到打这么大麻将,全是现金交易的,可能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我把钱交给心姐之后就要走,我特别怕虎爷说要送我,或者留我干什么,所以一出酒吧我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少来,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回到家,喝了好几口水压惊,我不停地想到武樱过年那天说的那些话,再联想到虎爷那张脸,嗯,再也不见为好。

    我泡了个澡去了去身上的疲惫,睡前谭杰打来了电话,问我好不好,我说都好,他就挂了。

    谭杰像我哥哥,又像我弟弟,总之是家人一样的存在,有家人真好。

    我又想到了陈莱,想到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摇了摇头,睡觉。

    周末,我从去武樱家看孩子,变成去她家吃饭,吃完了还打包剩菜带走的那种。

    “武奶奶,傅景最近来看过霆声吗?”

    “怎么,想他了?”武樱语气不善。

    我垂眸,“我只是想知道他关不关心霆声。”

    “关不关心都无所谓,你还能把孩子给他?”

    我摇头,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霆声我是坚决不会给他的,没了霆声我活不了,儿子就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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