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一下,我请了一个保姆,负责我们一日三餐,和我们的卫生问题。
现在谭杰都必须和我一起吃饭,保姆也会一起吃,一下就有了一个小家的感觉,吃饭再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事了。
一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们的小酒吧也走上了正轨,我还是天天都想霆声,想傅景,依旧那么强烈,时间是个好东西,但是这味药在我身上似乎没有起多大的效果。
“我带你去旅游吧?川渝境内,一条线玩过来。”谭杰突然跟我说道。
我一愣,“好好的,旅什么游。”
“我看你天天闷闷不乐的,带你出去玩玩,散散心,也能让肚子里的孩子成长得幸福一点。”
我摇摇头,“没想过,现在酒吧生意还得顾着,你也真有那个闲情逸致。”
“走吧,我收拾东西,我开车,你负责美就行,就当是我伤后心里出问题了,要出去散心,你得陪着我去。”谭杰索性耍起无赖来。
突然这么着急要带我出去旅游,一定有猫腻。
我眯着眼看向他,“说,到底是有什么阴谋?就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你以前开演唱会哪儿没去过,现在突然想起来去旅游,骗鬼呢。”
“我是真的需要治疗一下心理问题,你以前不是总想办法让我去看心理医生吗?我现在正视这个问题,你不应该为我感到高兴?”
说的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那你一个人去。”我往椅子上一趟。
“那多没劲,你陪我一起不行吗?下次你去,我也陪你一起。”他是磨定我了。
连续被谭杰说教了一个星期,我都被说烦了,只好点头同意,我这边刚同意,他那边连车都准备好了,还是一辆改装好,适合跑山路的车。
该死的谭杰,他是早就想好要把握骗过去了。
然而我已经答应了。
把酒吧的事情交给岳岭,我们两个人就上路了,我的座椅是特质的,减震一流,即便是路不好,也不会颠到我。
自驾游有一点好,就是自由想去哪去哪,不用被限制。
谭杰规划了路线,还带上了很多东西,他说要带我体验一下住在野外的感觉,简称住在帐篷里睡睡袋的感觉。
我对这一路充满了担忧,我想说我更想住酒店。
路上有谭杰的照顾,我的日子过得不是那么差,两天一过,我就习惯了在路上的感觉,欣赏各种风景,和各式各样的人交流,我本来指望谭杰的,但是看他和小贩买东西不还价,我就知道他靠不住。
看我对半砍价还要少五块钱,他更是惊呆了下巴。
“学着点。”我眨眨眼。
谭杰跟着我后面,貌似对我的崇拜增加了一个度。
和谭杰的旅行持续了两周,从成都到重庆,再到南城,时间大部分都花在路上,谭杰对我很照顾,只要我说了声腿酸,他可以立马停下来调整,坚决不开。
这一点我十分满意。
回到南城我们的小酒吧时,我根本没有旅行的疲倦,跟昨天下班今天来上班一样。
“肯,那些人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你放心吧。”
“做得好。”
我看到谭杰很岳岭在后面说话,谭杰还给岳岭钱。
“你们在说什么?干嘛要给他钱?”我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各种不同的想法。
谭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抹慌张。
岳岭哦了声,“我找到上次在我们店里放东西栽赃我们的人了,我和他们都说好了,他们以后也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
“对。”谭杰附和一声。
我勾唇一笑,“岳岭你真本事,要不然这酒吧我让给你开好不好?”
岳岭脸色突变,“别啊,老板娘……”
谭杰把我拽到一边,“你干什么对人那么说话,岳岭又没得罪你。”
“他是没得罪我,但是你得罪了我。”我双手抱肩,“圆滑是好,老板觉得你会办事,可过度圆滑老板就反感了,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你也别想跑。”
“陈清。”他叫我。
我看了他一眼,眼神触及到他脸上的疤,迅速收回,“你说,还是我去问岳岭?”
“傅景的人来找你了。”他闷声说了句。
我怀疑自己没听清,问了句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
怪不得他想尽办法带我出去旅游,还把酒吧交给岳岭来打理,原来是这个原因。
傅景他怎么找来了,我换了身份,隐姓埋名,还从北城跑到了南城,就是为了躲开他,他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来……
我本来心都静下来了,就算偶尔思念折磨得我发狂,我也都能忍了,一听说他的名字,我就不淡定了。
“陈清,你动摇了?”
我摇摇头,“我想静一静,先回去了,你在这照顾一下生意。”
我把这里交给谭杰之后,我就回家了,我不停的在想傅景,不停想,遏制了生长的思念突然疯了一样的生长,我根本克制不住。
他来了吗?被岳岭打发走了?
我竟然萌生出一种念头:如果他没走那该多好!
我这种念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千方百计地逃离他身边,现在又想见面,那我折腾这么一出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眼睛慢慢聚焦,前面突然冒出了一个自行车,我吓得猛踩刹车,差点撞了人。
我赶忙下车查看,骑着车的年轻人没事,我揉了揉额角,上车继续开,这次不能再乱走神了。
回到家之后,我依旧心不在焉,也不做事了,躺在床上睡觉。
晚上谭杰来敲我的门,我没应,假装睡着了。
“陈清,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承认我这样做有私心,但我也是为了你,难道你想被他找到带回北城吗?他以前怎么对你的,是不是要让我温习一遍给你听,那好……”
谭杰站在我的门口,说起我怀孕被追得没有地方去,他收留我的事情,还有他听他爷爷的话逼我打胎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他都说过我听,勾起了我的回忆,也勾起了我的恨意。
“够了。”
“不够!这哪够!陈清,傅景他封杀我,让我丢掉了所有的代言广告,还有节目电影,让我成为了一个没有工作的艺人,我大起大落弄到最后那个样子,都是拜谁所赐?如果不是我怕了那种没有工作的日子,我至于答应傅晴的条件跟她上床吗?我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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