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许琉年坏心的重重撞上了我最最尖敏的那一点,我忍不住“啊!!”大声口申吟起来,我内力紧缩激烈,绞得他闷哼了一声。
我的身体早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爱意横流,我感觉我的身体完全到了极限,偏偏许琉年还不肯放过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饶:“许、许许琉年我们进去好不好、不要在这不要”
必须承认的是,在这阳台的栏杆上跟他做这种最亲密的事情,我的确很刺激,很享受,是一个很不错的体验,我的身体反应也来得特别快,但我真的担心会被人看见,之前的几次能逃过其他人的眼,并不表示这次能有那么幸运。
我的一颗心紧提着,半睁开的水眸四下乱看,生怕被他人看见了我和许琉年在这阳台上如此火辣的一幕。
突然,许琉年来了一个狠重的捣弄,我一时没能受得住声音,“啊!”的媚叫声震破天际,我再用手去捂住嘴巴也已然来不及,我的脑袋微微一偏转,怒瞪了作恶的男人一眼,“许琉年,你轻点,轻点!”
许琉年的手按在了我的后腰上将我的身子压下压成了一个迷人的弧度,他的耻骨就这么撞击在我的小臀儿上,如小臀儿上的软肉如浪花一般荡漾出最美的弧度,他没忍住狠狠的在我的小臀儿上打了一下,我嫩白的臀峰上顿时有了明显的手指红印。
我的小臀儿被许琉年打得好痛,但那疼痛远远不及他如此做而给我带来的快意的万分之一,我费了很大很大的努力才将那阵阵快意全部给压了下去,低诉道:“好了吗?有人,真的有人”
许琉年自后进的姿势顶撞了我好久才翻转过我的身,一手抬起我的一一条长腿,细细碎碎的火热吻落在我的唇上,我有了抵抗之意,“许琉年,你怎么还没到,你快点,我好累!”
“小东西,你总是那么诱人!”
许琉年的言下之意是不论他怎么要也要我不够,若想他就此停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果然,下一秒许琉年的吻就到了我的颈项,再到我的唇上,而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轻慢慢又忽而重重的捏揉着我的白圆。
熟悉的致命快意再次将我席卷,我的双手扣住了他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子,摇着头:“不要来了好不好,我腰好酸”
许琉年的手指眷恋着我白圆上的小粉尖儿,捏弄在手指中尽情的把玩着给我足够的疼爱,他看见了我的一双水眸中因情潮而晕染出的灿烂色彩而甚是满意,我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他的怀中哼哼。
他靠在我的耳边,轻轻问:“你不想我继续吗?”
我的脑袋靠在许琉年的肩窝处,低喘,“想,可是能不能进去,我怕被人看见,求你了。”
我将心中的恳求说出口的时候,带着好似“只要我们进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味,许琉年咬我的耳朵,舌头舔着我敏感的耳垂,粗粒的手在我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游走,“可以进去,但你先答应我,进去你来要我。”
我妥协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许琉年抱起我重新进了来,带着我的身子一坐坐在了沙发上,他狂热的吻的席卷了我,而我则圈住了他的颈,粗粗的喘息着。
“宝贝儿,快骑我!”
许琉年在这方面历来大胆,那话说得更是一溜溜的丝毫不觉得脸红,我落在了他的手里只能是“小羊羔”被“大灰狼”给吃得连渣渣也不剩了。
我心想,我迟早会死在许琉年毫无节制、无休无止的折腾之下。
许琉年为了寻求别样的刺激,他暂且将他的昂扬从我的身体里给抽了出来,原本青筋爆现的危险之物上被我内力的玉液给浇灌得亮晶晶一片,自我的角度望过去能被那闪亮的晶莹给刺伤眼。
许琉年舒舒服服的平躺在了沙发上,等待着我的“服侍”,他超着我挤眉弄眼,“宝贝儿,你可千万别食言,答应了骑我的!”
天!!
我真的闹不明白,为何许琉年如此热衷于到底谁主动谁被动的问题,反正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谁在上谁在下有什么区别!
但是,既然刚才我已经答应只要别在阳台上做可以任由他,我答应自然不会食言,况且我刚才一直沉浸的快乐突然被他的昂扬抽出给中断,我想再次寻找到快乐之源,故而我快速的爬上了他的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我才刚刚准备扶住他的昂扬对准我的入口,座下的男人却突然喊了停。
这一声的停,让我特别的尴尬——此刻,我的小手正抓扶住他的昂扬就往我的内力塞,头冠卡在我的入口处不上不下,让我觉得难为情。
许琉年撑起身躯,先是在我的两团大白圆上捏揉了一把,然后对我道:“背过身去再放进去。”
我懂得了许琉年的意思,他是要“后进式”的骑大马,我刚开始不同意他提出的这个过分要求,可不知怎么的又受了他的蛊惑,我居然乖乖的背过了身去,照着刚才的步骤,将他的冲天昂扬给扶正,对准了我双腿间的缝隙,然后小臀儿慢慢的坐下
我发觉,许琉年的昂扬又涨大了几分,我这么一坐居然有些扯着扯着的微微痒痛,我真担心自己会受不住,但好在随着他的昂扬一层层破开阻挡的软肉,我的内里分泌出了打量的玉液,方便了他的昂扬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压。
我一咬牙,索性来一个痛快,我猛的一用力,重重的将我的小臀儿给坐了下去,将他的昂扬全部吞进了我的小嘴儿中,我“啊!”的大叫一声,“太大了”
我的身子往侧边上一歪,我的手指扣进了沙发上,仰着脖子拼命的吸气吐气才让自己稍稍放松了些许,可一想到许琉年的那一根硕长正杵在我的身体里,我分外的紧张。
我坐正了身子,咬住下唇开始缓慢的上下吞吐着他之物,摩擦的快意激得我脑袋迷茫,我的腰身一上一下,紧紧的包裹着他,几乎是一丁点的缝隙也不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