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凉夏仰头望着薄彦初,她也想薄彦初现在稍微用点力,掐死她一了百了。

    “薄彦初,这句话,你根本就不该问我,因为我说的所有话,你从来都没有信过。”

    薄彦初实在看不得慕凉夏氤氲泪水的眸子,松手的同时用力一推,慕凉夏的脑袋重重的撞在床头上。

    “一条狗,都知道报恩,慕凉夏你连一条狗都不如吗?”

    说完,薄彦初起身,准备离去。

    “薄彦初!”

    他顿住脚步。

    “你这些都是听左青说的吗?”

    “怎么?别人揭了你的短你要报复吗?你对她的伤害还少吗?”

    “当年的事,其实你问问爷爷,就可以知道很多真相。”

    “这么说,你也知道内情?”

    慕凉夏摇了摇头。

    “慕凉夏,我在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

    慕凉夏只感到嗓子干涩,什么话都说不出。

    薄彦初耐心有限,“说!”

    半晌,慕凉夏还是摇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薄彦初气愤之余,扬长而去。

    爷爷怎么会跟他父母的死有关系?

    大概除了将自己这条命交给薄彦初,她慕凉夏这一辈子都逃不出薄彦初的掌控了。

    ……

    “薄彦初又去找慕凉夏了?”

    左青听完小护工的描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薄彦初对慕凉夏还是怀疑的,他越是恨慕凉夏,左青心里就越是痛快。

    这两年她所受的苦,慕凉夏不来还,要谁来还?

    但慕凉夏这个时候说出爷爷知道真相?那老头不会从美国回来吧?

    想到这里,左青眼中又露出凶光。

    所有阻挡她和薄彦初在一起的人,都该死。

    她也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左青了。

    为了折磨慕凉夏,薄彦初竟然同时经左青和慕凉夏一起带回了薄家别墅。

    可笑的是,左青一个第三者,登堂入室,住的是二楼的主卧。

    而她慕凉夏,堂堂的薄太太,要住在一楼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里。

    左青趾高气扬的看着慕凉夏,那眼神仿佛在嘲笑她。

    薄彦初恨透了她,没将她赶出薄家大门,无非也是因为她还背负着“人命债”。

    可有心爱的女人在身边,薄彦初这个禽兽仍然在夜半三更,过来折腾她。

    慕凉夏锁了两次门,但她似乎忘了,这是薄家的宅子,她能锁的住薄彦初吗?

    这样的下场无非是让这人变着法子折腾自己。

    每每此时,她都会冷嘲热讽薄彦初:左青那样的白莲花还不能满足你吗?

    “为了满足爷爷提出的条件,你得先给我怀个孩子再说。”

    “让你的女人给你生去。”

    当即薄彦初冲撞的更狠。

    “你就是我的女人。”

    慕凉夏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了,认定了她是害死他父母的凶手。

    薄彦初竟然还跟一个“凶手”数次发生关系?

    到底是她贱,还是薄彦初贱?

    慕凉夏起床之后,哪里还有薄彦初的身影。

    她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即可笑,又可悲。

    她现在这样算什么?

    门外传来啪啪啪的敲门声。

    她刚一打开门,还没看清楚门外是什么人?

    脸上已经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