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得罪楚歌。
楚歌只是淡定吩咐,要让谭雯雯回去和自己的男人离婚。
谭雯雯的男人也算是拥有一定的身价和地位的。
虽然哪怕是巴黎之味也对楚歌无比恭敬,但是谭雯雯依然不死心,觉得自己还有翻身的希望。
因此,下来之后,找了各种关系。搜寻楚歌的背景。
也不知道应该算是谭雯雯运气不好还是运气好。
第一新闻现在的老大郑一行正好是谭雯雯的表兄。
谭雯雯找来找去,想着郑一行正好是八卦之王。
莫名其妙的就上位了。
肯定是巴结上了什么隐藏大佬。
知道谭雯雯调查楚歌,郑一行顿时紧张。询问之下,知道原委,差点被直接吓尿。
他现在掌握第一新闻。接触到的上位者比起以前多了不少
对于楚歌的恐怖就更是印象深刻。
顿时,对谭雯雯就是一通臭骂,然后,将自己推测的楚歌的强大背景给谭雯雯说了一些。
谭雯雯差点被直接吓尿。
哪里还敢违背楚歌的命令。
当下就决定和自己的男人离婚。
但是离婚之后,还是要找一个好的靠山。
这样也不算违背楚歌的命令。
以后,楚歌万一想起,自己也不算是违背了楚歌的命令。
齐东阁是谭雯雯老公的顶头上司,原本对谭雯雯就有意思,眉来眼去,两个人也算是郎情妾意。
最近因为陈雅竹到处寻找关系要拯救楚歌,齐东阁知道消息,当下就表示要帮助陈雅竹。
谭雯雯虽然知道楚歌肯定是超级大佬,绝对不可能碰到什么麻烦。
但是楚歌喜欢扮猪吃老虎,谭雯雯也正好顺水推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算是给楚歌做了一个人情。
这样的大佬心中有数,修补好了和陈雅竹之间的关系,对谭雯雯有绝对的好处。
不过没想到,齐东阁眼巴巴的过来竟然是对陈雅竹有其他的意思,对楚歌各种鄙视就算了,楚歌毕竟是大人物。有大背景,未必和齐东阁两个计较什么,最多就是当笑话看。
但是现在,齐东阁竟然有对陈雅竹非分之想的念头了,这就让谭雯雯惊恐了,也不敢心存侥幸,直接就和齐东阁两个翻脸,划清界限。
齐东阁顿时皱眉。
没想到谭雯雯竟然敢当众和自己两个这样说话。
完全是拆台的意思了。
就因为吃醋?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齐东阁的脸色瞬间阴沉,异常难看。
难不成。谭雯雯觉得自己还会将她作为妻子不成?
真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也不看看,她也配?
要是陈雅竹么,还不错。
想到这里,齐东阁的脸色阴沉无比,盯着谭雯雯,缓缓说道:”你说什么?”
他用眼神告诉了谭雯雯。自己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谭雯雯最好是要明白应该如何说话才好。
”傻叉,你想死,别带着老娘一起,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对雅竹有其他心思?”
但是,谭雯雯好像是神经错乱了一样。
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相反,愈发的暴怒起来,开口呵斥,然后,一巴掌直接抽在了齐东阁的脸上。
这他妈的,彻底疯了吧?
神经病啊。
齐东阁一愣,随后,在瞬间暴怒。
他何曾想到,谭雯雯在短短时间之中就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了,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简直,找死。
齐东阁觉得谭雯雯是在找死。
但是在谭雯雯眼中,自己就是在求生。
大不了被齐东阁穿小鞋,自己是有编制的,齐东阁弄不死自己。
但,楚歌这边就不一样了。
弄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肆。”
齐东阁瞬间暴怒。
豁然起身。
看样子,想要对谭雯雯动手。
但是谭雯雯丝毫不惧,站在原地不动,眼神冰冷。
”什么实话都朝着外面说,太欠考虑了,雯雯啊,这样不对。要考虑一下领导的感受。”
楚歌开口说道。
顿时就让谭雯雯服软,道歉,连连保证以后一定注意。
那态度模样谦卑得不像话。
齐东阁愣住。有点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随后,脸色阴沉的开口:”谭雯雯,这小白脸是你收买了。想要给我难堪?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配要挟我?告诉你,就算是没有陈雅竹,我他么的也绝对不会为了你离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就是一个玩物,还想要费心思上位,真是可笑!”
齐东阁到现在依然认为。谭雯雯这样做,不过就是耍心机,要防止陈雅竹上位。
女人有嫉妒心是很正常的。
但是因为嫉妒心竟然连自己的本分都搞不清楚了。那就只能是自取其辱了。
”对不起,楚先生,我向您保证,我之所以过来,是因为齐东阁这蠢猪给了保证,说了要给雅竹帮忙,解决一点事情,我原本想着,指不定能够帮上一点忙,哪知道齐东阁这个蠢猪竟然有非分之想,这真的不是我的意思。”
谭雯雯对着楚歌弯腰,很是严肃认真的开口说道。
”算了,毕竟你曾经也是陈雅竹的朋友,这次的事情,我也知道不是你的本意,你走吧,以后好好做事,别耍小心思。”
楚歌开口说道。
谭雯雯连连点头。
再次对着楚歌鞠躬,倒退离开。
后背已经完全打湿。
没有半点言语呵斥,但是谭雯雯却被吓得差点心脏骤停,以前谭雯雯还不觉得,从郑一行那里了解之后,谭雯雯才觉得,楚歌上下都是威严。
找楚歌嚣张放肆,不是找死么。
看谭雯雯竟然就这样离开。
齐东阁反倒是愣住。
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这他么的,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嘿??真是有点意思,你是用什么条件让谭雯雯答应配合你演出这场戏的?但是,你这样做,就算是勉强让我觉得你有点身份地位,又能够如何?”
齐东阁带着好整以暇的微笑,翘着二郎腿,随意的靠在沙发上,开口说道。
”你是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就能够让你在我的面前不卑躬屈膝了?”
齐东阁目光压制楚歌:”真是可笑的下位者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