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你怎么来了?”许多多本来只是想跟司翎打个招呼而已。可是话一出口,就是你怎么来了?也就是许多多的这句话,把原本在埋头苦干工作的苏芋洛给惊动了。
苏芋洛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司翎,用眼神询问着许多多刚才说的那句话。因为她也想知道,司翎为什么会突如其来跑到自己的工作台前来。
如果按照司翎的性格,以前的行事作风。那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行为。
“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来这里吗?”司翎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所以只能刻意的去反问。也就是司翎的这句反问,立马就把苏芋洛和许多多堵的无话可说了。
司翎这个司氏集团的总裁,他想要去哪里?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他的行动。毕竟这个集团是他的,而自己却只是这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员工而已。
这员工与总裁的差距,那可是天和地的差距。而所谓的天壤之别,这四字成语用在这里则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苏芋洛和许多多面面相觑,由于实在搞不懂司翎的行为,所以就继续选择无视他,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司翎就这样被苏芋洛与许多多无视了,可是司翎觉得自己心里在不由自主的在燃烧着火焰。其实每个人都不喜欢被人家无视,当然司翎这个司氏集团的总裁也是是一样的。
突然,司翎便想到自己之前在开会的时候。那些董事会的成员说的那些关于苏芋洛的事情,于是越想越觉得挺有道理。
居然自己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那总得找点事情说吧。于是,司翎缓缓的开了口。
“在上次的司氏集团与陆氏集团合作的碧海苑楼盘开讲的那时候,你为什么不按照原先在我们司氏集团董事会评选,说的那个设计理念,还有那个设计稿说。”
苏芋洛在听到司翎说这些话的时候,诧异的抬起了头。本来以为自己在那次楼盘开讲讲很顺利,都得到过陆宇宁的一致赞赏。
况且当时台下雷鸣般的掌声也告诉她,虽然自己没有按照原先预定的设计稿开讲,可毕竟有很多人满意自己当时开讲说的那些内容。
怎么今天,司翎又会拿这件事来做文章,找自己的麻烦。当然,苏芋洛对于司翎的这些行为,在不理解的情况之下,而更多的是有些寒心。
就好像是自己,无论为司氏集团付出多少。最终在司翎的眼里,就像是养了一条白眼狼一样。因为自己的付出,不仅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居然还得不到高层领导的理解。
让自己在这个公司继续干,这又有什么意义?还真的不如趁早离开,于是苏芋洛想离开司氏集团的这个念头。在现在这一刻又更加的加深了一分。
“如果我说我的设计稿有人故意调包了呢,也不知道司总会不会会为了这件事去彻查此事呢?”苏芋洛对于司翎以及毫无畏惧。
所以眼神特别坚定的看着司翎,如今对耶于苏芋洛来说,司翎早已经不是自己那个深爱了的两年多的人。就像自己叫他的称呼一样。可以从司翎变成其他的员工一样,称他为司总。
司翎也察觉到了,苏芋洛从内心深处与自己的疏离感。所以他的眉头紧紧的蹙着,就好像是一点都不满意苏芋洛对于他的那个称呼。
“你的设计稿被人故意调包了,你觉得这就是成为你的过失而寻找的借口吗?如果你的设计稿真的被人调包了,那么就请拿出证据。毕竟凡事还是要讲求证据的,当然,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故意的,那我也绝对严惩不贷!”
司翎虽然说着这些话,可是苏芋洛从他的话语当中。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原来他终究是不信自己的,那如果自己说,自己的设计稿是被夏楚楚所调包的,那司翎应该毫无疑问的,就会站到夏楚楚那边去。
所以自己说与不说,根本就没啥区别。
“证据就是……”许多多有些激动,听说司总要彻底调查此事,这样的话就可以为苏苏芋洛平冤昭雪。也可以让做这件事的人得到相应的惩罚。
可是许多多刚把话说出口,就立马一把被苏芋洛打断道:“多多,你不要说了,这件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要不要……”
许多多一听苏芋洛要和司翎自己解决,就听出了苏芋洛这句话的言外之意。那根本就是不想让自己参与其中,也是自己在这两个人的面前,终究是个局外人。
有很多事情,自己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既然旁观者清的话,那有很多东西自然是无法知晓的。
“那好吧,我正好想起了自己那边还有点工作没有做完。那现在我就继续去忙自己的工作。”许多多有点恋恋不舍的看着苏芋洛,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其实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离开,因为她害怕苏芋洛在司翎面前要是受到了什么委屈,那岂不是连一个为她撑腰的人都没有?
可是要自己离开的人,可是苏芋洛,对于苏芋洛的话,自己也不能不听从。所以许多都感到无比的委屈,我是在委屈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有些事情自己也只能希望苏芋洛能够解决的很顺利了。
许多多话说完了,就慢慢的朝着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由于她还想听到苏芋洛与司翎的谈话,所以行走的步伐非常的缓慢。可是在她行走的过程当中苏芋洛和司翎就好像是特别有默契的,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
夏楚楚感觉到无比的失望,可是再失望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该走,终究还是要走的,毕竟无论自己的步伐多么的缓慢,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条苏芋洛工作桌前到自己的工作桌前这十几米的距离,终究还是会走到尽头的。
其实刚刚许多多说要回去干自己的事情,那根本就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所以当许多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能用手撑着脑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