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奉林看见陆宇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好心的提醒道。
今天自己一大早,本来有事有件事情需要去忙的。可是自己就被陆宇宁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叫到了陆宇宁的一个私人别墅里。
一开始朱奉林心中还不竟有些窃喜,难道陆宇宁这么神神秘秘的叫自己来他的私人别墅,难道是叫自己来。和苏芋洛见上一面的。
可是等到自己开车来到了陆宇宁所报的地址之后,心中所有的幻想,都开始飞飞洇灭了。
这私人别墅哪像是一个总裁的私人别墅,明明就是一一个两层半的小楼房。
从外面目测也才一两百平方米左右的样子,而且里面也特别的简单。这一看就是一个平民家庭的房子,可是既然陆宇宁会出现在这里的话,也就足够说明这所房子也就是陆宇宁的私人别墅。
如果这个房子自己说出去,是陆宇宁的私人别墅,想必外界的人99!!(issg)不会相信吧。
自己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还以为陆宇宁是刻意把苏芋洛安排到这个地方来的。可是等自己进了这个所谓的私人别墅之后,除了陆宇宁一个人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人住在这里。
就连一个打扫卫生的老阿姨都没有,这让朱奉林不禁有些大跌眼睛,如果不是自己已经认识了陆宇宁这么多年。
那朱奉林肯定不会相信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认识了那么多年的陆宇宁。
那么早把自己从被窝里叫出来也就算了,叫到了这么一个低调的地方,居然就是在一个房间里盯着大屏幕,看了几个小时的新闻发布会。
朱奉林如果不是耐心比较好的话,想必自己老早就已经抓狂了。
“我叫你了是想问一下你最近在忙一些什么事情?”陆宇宁就好像是已经知道了全部的实情,只不过是想要朱奉林自己坦白一样。
“我在忙一些什么事情,难道路总非得明知故问吗?”朱奉林猜测陆宇宁会怎么来问自己。肯定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
可是既然早就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又非得这样来故意来问自己。
朱奉林当着陆宇宁的面,也不是说什么话都不能说,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陆宇宁具体想要自己说的是哪一些话?
“最近你是不是在帮司氏集团的总裁调查一个女人?”陆宇宁试探着问朱奉林。
而朱奉林在听完之后,也并没有多大的意外,反而是有些得逞的笑道:“我都还想问一下陆总,那个打入司氏集团内部名叫木青的女人,是不是陆总你安排的人手?”
“你怎么会这么问?”陆宇宁轻笑的反问道。
“最近司翎为了这个女人很是头疼,就像是心中扎有一根刺一样。只要一天不帮他拔掉,他的心中就寝食难安,所以才会拜托我去调查那个关于叫做木青的女人。”
“那既然司翎都叫你去帮他调查了,难道你就没有调查点眉目出来,居然还在这里问我,那个女人是不是我手底下的人。”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问陆总你了。”朱奉林又是一派慵懒的笑着,紧接着便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把整个身体靠在了椅背上。
随后看着陆宇宁抿着薄唇不说话,朱奉林笑道:“那个女的非常的神秘,难怪司氏集团的总裁都会为她如此的头痛。就连我当初接这个任务的时候,一连去跟了那个女人几天,除了有一次发现她跟一个神秘人接触之外,就没有发现其他的有价值的信息了。”
“那她的档案呢,如果是空白档案的话,又是怎么进入司氏集团的呢?”陆宇宁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我哪里知道呀,反正好像那个叫木青的女人,进入司氏集团的时候,是司氏集团总裁司翎一首安排的。至于那个女人的档案,我去调查过,不完全是一片空白。等我第二次去调查的时候,她的空白档案就已经填上了,信息。”
朱奉林对着陆宇宁娓娓道来,反正好像这些信息对于自己来说就算是透露给陆宇宁也是没有关系的。
“你的意思是说,她后面制造了一份假的档案?”
“也许有这个可能吧,还有就是之前跟她碰面的那个神秘人,我跟踪过,可是被他给甩掉了。然后到了后面就完全的没有任何头绪,所以至今为止,我依旧不知道那个神秘人的身份长相。”
当然朱奉林说的这一切,让陆宇宁都感觉太过神秘了,陆宇宁不觉得朱奉林会对自己说谎,而现在陆宇宁意识到自己有一份危险感。
除了自己的陆氏集团想要吞并司氏集团之外,难道还有更强大的一股势力想要吞并司氏集团。
还有一点就是,现在自己在明敌人在暗,甚至都不知道敌人是谁,就算想要做出一点防范措施,那也是无从下手。
有些时候就是那么一丢丢的线索,如果一个没有把控好的话,那你到了后面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之所以会把朱奉林叫到这里来,就是之前得到过一些消息,可现在看来,从朱奉林这里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
或许司翎已经知道了一些,不然他也不会让那个叫木青的女人进入自己的公司,还身职高位。可是陆宇宁不能把自己的野心给暴露出来,所以目前而言,陆宇宁也只能充当一个看客而已。
虽然陆宇宁想直接去问司翎,但是理智告诉他这种行为并不可取,所以现在的一切只能隐忍着。
“到时候把你帮司氏集团总裁调查的结果,顺便给我一份。”陆宇宁沉吟了一句。
这让朱奉林瞬间哑然,自己准备从木青那里拿一份假的资料,去向司翎交代,难道陆宇宁也需要这样一份假的资料吗?
“如果我调查的结果是假的呢?”朱奉林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欺瞒陆宇宁,好歹自己也认识陆宇宁这么多年了。
有些东西该不该做,该不该说?什么人面前该做,什么人面前该说,朱奉林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