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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不要做个测试?”说着,他便封住那顽强的小嘴,大手也同时探向亵裤,抚着她腿间的花蕊。
禁不住两边的夹攻,她很快放弃抵抗,不但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与热情的悍舌共舞,更发出沉醉的呻吟。
热吻结束,秦昨非即轻触她微湿的裤底,调侃道:“事实证明,你对我非常有感觉呢。”
“讨厌啦……”她伸也粉拳捶打他的胸膛,“你坏死了、坏透了!”
“别动!”神色一凛,他深吸了口气,道:“假使我够坏的话,昨晚早就克制不住欲望,向你索欢了。”
“你……”从他痦咽的嗓音和那紧绷的裤裆,郁桑便能感受到他是多么的压抑。
“小桑,嫁给我好吗?”秦昨非拉起她的小手,在掌背上印下轻吻,诚恳地道:“既然上天让你我相遇,又彼此相爱,咱俩就该共结良缘,厮守一生,我保证会让你幸福快乐的。”
迎视他深情的双眸,郁桑几乎点头,却又想到一件事,“可是,令尊能接受一个异族的儿媳吗?”
听仆佣们说,秦昨非十五岁就离乡背井,到外地学习武艺,即使后来功成名就,却几乎未与亲族联络,除了知道他母亲已辞世,至今无人见过秦家的长辈或亲戚。
不过,丑媳妇终究得见公婆,她就怕未曾谋面的公公是个跟干总管一样难伺候的老头。
“当然。”秦昨非答得信心十足,因为,他是也来自“异族”。
可是郁桑仍有疑虑,“但你身为日盛的将领,难道贵国皇帝不会反对你娶西番女子?”
“皇上没有理由反对,也不会干涉我的私事。”如果师兄有那么迂腐,就不可能让一个老鸨的女儿做皇后了。
“即使你的对象是……敌国的公主?”
秦昨非哈哈一笑,道:“如果你是公主,那我就是王子了。”
“你……”欠扁啦,竟把她的真话当成玩笑?
“别生气嘛。”他的食指先一步点住欲启的芳唇,“我的意思是,不论你是奴隶或是公主,我对你的爱都不会改变,这辈子也非你莫娶。”
“谁晓得油嘴滑舌的你,还哄骗过多少女孩子?”郁桑虽然轻啐着,嘴角却忍不往欢喜地往上扬。
“就你一个罗!”轻捏她的秀鼻,秦昨非又道:“你病体未愈,最好多休息,我去吩咐灶房,给你炖些培元养气的补品。”
尽管郁桑退了烧,身子仍很虚弱,在与秦昨非一番长谈后,她吃了点东西,便再度沉入梦乡,而且一睡就是两天。
“小姐,您确定不需要奴婢帮忙吗?”秋菊担忧地询问。
她在将军府待了三年,头一回见主子对女人家这般呵护,不仅亲喂汤药,还寸步不离地守着床榻,让被调来服侍贵客的她格外战战兢兢。
郁桑巧笑倩兮地挥挥手,“不用了,我自个儿来就行,你出去吧。”
“……是。”秋菊愣然应声,忍不住暗忖,这小桑姑娘不单长得美,那笑靥简直会勾人心魂,莫怪将军为之倾倒,直把她当珍宝。
待婢女退开,郁桑不禁吁了口气。
想不到她竟然昏睡了两个日夜,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扶她起来喝粥、吃药,还有一股暖意不时包围着身体,让她睡得无比香甜,甚至没有察觉自己被人抱到另一个房间。
等她一醒,秦昨非马上差人送来满桌饭菜,如喂猪似一道道塞进她嘴里。
吃饱后,她提出沐浴的请求,他旋即命人准备热水,甚至不顾仆佣在场,抢着要为她“服务”,令她羞窘不已。
碰巧韦大宝前来禀报,说有飞鸽传书,他才吩咐秋菊好生伺候,与下属前往书房。
想起他离去前的回眸一瞥,那目光饱含着眷恋,让郁桑的心犹如淋了蜂蜜般,整个甜滋滋的。
也因为情郎的悉心照料,她才能迅速康复,经过两天的补眠,再洗去这身和着汗水与药味的黏腻,她觉得自己又充满了活力。
泡了会儿舒服的热水澡,郁桑起身穿上衣衫,刚步出浴间,即听见窗边响起熟悉的鸟鸣暗号。
“巴鲁?”她立刻推开雕花木窗,果然窗台下躲着个人。“真的是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自属下劝大王撤兵,已有一段时日,但公主迟迟未归,以致大王思女过度,忧虑成疾。所谓“心病还得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