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故属下又潜入平西县见公主,却听说公主被带往京城,于是跟着来到将军府。”
幸亏将军府的戒备不若军营森严,巴鲁翻墙进入后,逐间查探,终于寻到主子的寝房。
“父王病了?”郁桑担忧地追问:“那他要不要紧?”
“虽然御医用尽法子,大王仍未好转,因此国事目前全由刚野王子代理。只不过,刚野王子野心勃勃,为免他趁大王卧病时起兵,还请公主速回西番,否则……”他拖长的语调,已明喻后果不堪设想。
“这……”怎么办?她与秦昨非才刚复合,如果就这样离开,两人的感情会不会再度生变?
郁桑正拿不定主意,外头忽然传来秦昨非的声音。
“既然小姐已无大碍,你今晚就不用在此留守,回房休息去吧。”
“是,将军。”
“巴鲁,你先走,我明儿个再答覆你。”匆促交代完,郁桑就奔向梳妆台,假装正梳着头发。
她刚落坐,秦昨非即推门而入。
“好香喔!”他带着笑意挨过来,并掬起她一绺发丝嗅了嗅,“香得让人真想把你一口吞下。”
“真是没个正经……”她睨眼嗔道,心想着该如何启口,向他坦白身份。
蓦然,他敏锐的眸光警觉地转向窗子,“秋菊这丫头实在很粗心,居然没有把窗子关妥。”
“那是我方才打开,让空气流通的。”紧张地握着梳子,郁桑真怕巴鲁尚未离开,而被逮个正着。
“可是你大病初愈,这两天还是少吹风,免得又受凉。”
幸好秦昨非没有往外瞧,直接就将窗子关上。
“知道了。”她应声,心中松了口气。
踱回梳妆台,秦昨非忽然一把抱住她,道:“明儿一早,我会去见皇上,或许晚点才回来。”
“出了什么事吗?”郁桑心中不禁打了个突,“难道是边关……”
“你别瞎猜,边关一切平静,我只是去作例行的禀报。”
事实上,他刚接获唐毅衡的情资,指称西番国仍加紧练兵,还极力拉拢南昌国,因此他决定进宫,和皇上商量对策。
“如果……我是说万一,皇上要你出兵和西番打仗,你会怎么做?”
尽管他语气平淡,眉宇间却带着轻愁,郁桑不免猜测可能与那封飞鸽传书有关,于是旁敲侧击地探问。
果然,他肩膀微微一僵,显示边关确实情况生变。
“倘若贵国来犯,为了保护人民,我势必得领兵迎战,但我会尽其所能减少双方伤亡。”顿了顿,秦昨非反问道:“那你呢?假使万一真的开战,你是否会因为两国交恶而从此与我决裂?”
他就是不想让她担心,才隐瞒真相,孰料这小妮子主动提起,他索性表明立场,顺便探她的反应。
“不会。”抚平他皱起的眉心,郁桑柔声而坚定地道:“只要昨非哥哥所做的事有利于黎民百姓,我都全力支持。”
而她没说的是,除了精神上的鼓励,她还会以行动支持。
“小桑,谢谢你!”捧起她娇美的小脸,秦昨非忍不住以深情的吻回报她的宽容和体谅。
四片唇瓣一相贴,即热情如火,两人的舌你挑我拨,更是浑然忘我。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床榻,再几个翻滚,衣衫尽数褪落。
“我们……可以吗?”即使胯间因欲望而绷疼,他仍顾忌着刚恢复元气的她能否禁得起剧烈的云雨。
螓首轻点,郁桑羞然道:“我也想了解男欢女爱是什么感觉。”
“你很快就能领略了。”为她脱下肚兜及亵裤,秦昨非清明的目光霎时变得炽热如火。“你真的好美……”
指尖自酡红的香腮怜爱地往下巡礼,唇舌亦紧跟着大手的轨迹,在娇胴上烙下无数细吻。
在他流轮吮吸着雪峰上的蓓蕾时,郁桑就已吐息大乱;当他的唇移至幽谷,品尝香甜的春露,她更是战栗不已,喘息连连。
感觉腹中像是煨了火,随着劲舌的狂卷搅弄,小火苗转眼烧成烈焰,让她浑身软烫如泥,同时腿心也浮升一股莫名的空虚,有如万蚁啃嚼,令人痛苦不堪。
“好哥哥,求你别再折磨人家,我快被烧死了……”郁桑难耐地道,几乎要哭了。
“别急,我马上就来。”莞尔一笑,秦咋非先托高俏臀,并以软枕垫在下方,再按住她的双膝,往两边分开至极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