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扭到一旁。
芳彦踢了她一脚,“你自己不小心吃了增龄蘑菇才长成现在的样子,若非如此,怕是比我们每个人都要小百十来岁呢。”
“你才几岁啊?就敢称比我年长?”涯草不以为然的看着他。
“我在母亲腹中待了七年才堪堪降生,一生出来就已七岁了。如今又已过了二十四载,你呢?”
涯草瞪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拉住他的手,“你,你和我说说弇兹娘娘,可好?”
芳彦还以为她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一听她嘴巴里冒出四姐的名字,顿时没了兴致。奈何,他又对这个小妖上心的很,只得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你快与我说说弇兹娘娘是怎样一个人?”涯草闪动着灵慧的双眼,催促他。
“哎呀”芳彦故意慢吞吞道,“要说我四姐那人啊,其实,无趣的很。”
“我不信。”涯草打断他。
“真是如此。”芳彦趁机捏住她的小手,握在掌中反复拨弄,只觉细腻柔滑,很是喜欢。“她是爹爹和娘亲唯一的女儿,父亲母亲与几位哥哥都宠着她,她做事到也还持重。”
“弇兹娘娘可是美貌非凡?”涯草追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芳彦将她的手指一一把玩了一番,嬉皮笑脸道,“我爹爹与娘亲是这世间最美的人,四姐虽不及娘亲,但也是四合八荒的美人呢。比起母亲与其他爹爹生下的姐姐自是美貌许多。”
涯草听了以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便是了。”她还小,自然不知男女间吸引彼此的其实并非美貌的外皮。
“我说你个小丫头,干嘛没事总琢磨我四姐的事?难不成还想到西海成为她的手下不成?”芳彦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际,“那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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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香港回来的第二天就急性上呼吸道感染了,烧到39.6。去医院输液四天,今天就不想去了,希望别复发了。抽空更一点点,暂时隔日更新!
预兆(一)(微H)
涯草一边听他说,一边将小脚丫惬意的蜷起来,月光随着芳彦走,他到哪,月光便照到哪,月下的小脚趾玉雕成的珠子一样,颗颗饱满鲜嫩。
青丝若兰透骨香,芳彦伸手将迷迷糊糊的她揽进怀里,低头在她的颈窝里轻轻的吻。
“好热啊”涯草呢喃着。
芳彦的耳朵旁边朦朦胧胧诱惑一样的声音,阴柔好听,徐徐展开一丝甜蜜透骨的香。
芳彦用细长灵活的十指慢慢将她散落的长发一根一根梳理好,撤下自己头上的一根丝带给她绑成一根发辫,撩起繁复的秀发,露出她白嫩的后颈。
一下子顿时凉快了很多,涯草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转头对他咯咯笑,娇憨可爱,小嘴微张,露出一点珍珠色的贝齿,映着软柔的红唇。
虽说是个小妖,却是个极其迷人的妖。
一片风流妖娆绝色,美目盈盈倾国倾城。
芳彦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不大不小的银镜子,对着她和自己照了照。
也不知镜子里浮现出什么样的光景,他起初还是嘴角带笑的,后来也不知看到了什么,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旋即一伸手,将镜子扔进了一旁的湖里。
芳彦轻笑,温热的唇在她颈边吮吻,一手握着她温暖的脚,揉弄了一会儿,慢慢就探入衣袍,状似无意一般,抚摸着她大约前几天才长成的饱满的乳,掌心一收,乳尖摩挲着他的掌心。
“哎,芳彦,你别闹……”她好困。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好听的声音带着甜味,温湿而调情的味道,舌尖附上她的耳珠“那镜子里尽是些胡说的东西,我是不信的。”
销魂莹润的身体,毫无防备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炙热的吻烫上她的锁骨,星光暖夜,月莹摇曳,修长的指尖白玉一般,向下蹂躏着女儿家最娇嫩的红蕊,侧头在她肩头吮吻,把这小丫头侧拢在怀里肆意怜爱。
她不可以被那种男人玷污,如果要玷污,也得是他。
镜子里那个陌生男人的脸挥之不去。
“啊啊……嗯……”涯草不一会儿就被揉出了淫水,银线一样缠在他的指尖上,难受的并着双腿想要合拢,却逃不开在花穴里抽插的手指,却听那倾城美色的情人在耳畔低低的笑,千种风情都绕在眉梢“那镜子没说错,香泽乱点,你还真有倾国销魂的潜质。”
他的声音销魂又狂暴,红唇下的珠贝白齿密密咬着她颈侧最软的一块。
涯草的身子不停抖颤,身下的蜜穴几乎是贪婪的吸吮着他的指。
雪白椒乳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