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红,给她清纯的颜色上点上了一滴妖艳淫靡。
他俯身过来,一边抽插着她小得可怜的穴,一边含住她胸前的凸起,涯草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酥掉了,下体肿胀的阴蒂和花唇在他手中被撩拨搓揉,浑身不停的经过一阵阵淫浪的热流,“嗯……哼……”她向后仰头,枕在芳彦的臂弯处,妖娆袅娜的姿态令即使是芳彦这样见惯美人的也笑着喘息起来,用牙齿优雅的轻啮那娇嫩的乳,手指抽耸的益发激烈。
预兆(二)(微H)
“啊啊……啊……”浑身发抖,她的小屁股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被激烈的带着来来回回,花穴的嫩肉不舍他的撤出,紧密吸吮着,刚刚抽出来一点就层层裹了上去向里拖吮,“啊、啊……嗯、嗯……”纤细的腰被他牢牢箍着,眼泪珠子掉了出来,花穴被抽插到发麻,酥软着不断绞紧,酥麻的销魂吸吮感另身厚的男人几乎失控,一波波浓稠的淫液被搅拌带了出来,滴在身下的锦缎上,空气中顿时泛起一丝淫糜的气味。
“芳彦……呜呜……”涯草抽泣着哭了出来,小手抓住他有力的臂膀,红唇娇艳欲滴,青丝如水,衣襟散在身下,妖娆出盛莲开放的绝世艳情。
“傻丫头……”他笑着,从她的额角吻到她哭泣的眼皮,一滴滴含入舌尖,咸涩又甜美。“原本不该今日就要你的……”
他想起镜子里那个满脸须角的陌生男人,手下的力度不禁又重了几分。
他这样撩拨她,她真的挺不住了,“啊啊……”她哭着咬他的手臂,娇的让人心怜。
他将她软软的箍在怀里,扶着她纤细的腰,双乳被他揉捏得既涨又疼,臀肉又不受控制的紧紧贴向他滚烫的下腹。
远处的空气里不但有晚春的味道,还有一丝凉淡的酒味,缭绕、勾人。
那是重黎酿的“小桃红”,芳彦去年尝过,很不错。几杯下肚后唇齿间还会一直留香几日,不愧是昆仑酿酒的行家里手。
涯草被他吻得浑身颤抖,纤薄的背抵在微微湿润的草地上,娇娇的低喘了几声,难耐的偏过头让他柔软的唇瓣落在了颊边。
这男人只是淡淡半刻唇畔缠绵,也能酥掉她的骨头,一丝滑腻灼热从腿间花穴间沁出,涯草不敢抬头看他,又羞又怯,浑身那样烫热,热的只想贴上他清凉的身体。
“有酒的味道……”涯草醒了醒鼻子。
芳彦终于放开她,叹了口气。
“重黎的小桃红这么诱人么?比我的吻还抚摸还诱人?”他说话少了寻常的含蓄,带着一丝情色。
“义父答应今年启封新酒,会让我尝尝。”涯草的眼睛亮晶晶的,方才的一丝水气已经消散殆尽。
芳彦伸手替她整理好领口微敞的凌乱衣衫。
牵着她的小手随她一同往重黎的居所去了。
一路上她又蹦又跳,显然,这小妮子上心的并非重黎酿的酒,而是他这个人。
芳彦摸了摸鼻子,有点难办,他不太希望自己将来的妻子和母亲一样。
她的喜乐安康,他希望,都是他亲手给她,而非假手他人。
预兆(三)
重黎的酒还未满盏,就听山脚下传来一阵喧闹。
青丘此地离斟鄩很近,斟鄩乃是夏都,夏启建国之后,历经数代,各大部落纷纷归顺,人界渐渐出现大一统的局面。
尽管如此,还有少数部落常因小事争执不休。
昆仑历法颁布至下界后,员峤、昆仑诸岛早已远离人间。少昊、幽荧将天、人、地三界完全分离,甚至与妖族也渐渐划清了界限,昆仑逐渐成为了人们口中高不可攀的代名词,人、妖、鬼都向往有朝一日荣登昆仑诸岛,在神界有一席之地。
重黎和芳彦这样的,出门都会掩去身上的仙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重黎从不避讳自己的出生,经常化作一只狐狸,摇头晃脑的出门。
但涯草确是第一次见到他化作狐的样子。她猜想,义父最初可能和她一样,也是一只小妖。一想到自己和他居然有难得相似的样子,不免掩嘴一笑。
芳彦不满的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青丘那么多狐狸,没见过啊?”
“见是见过,没见过义父这么好看的。”涯草冲他做了个鬼脸,伸手捉住了重黎变化的狐狸。
重黎通体雪白,连尾巴都没有一丝杂色,涯草将他抱在怀里用小脸不停的蹭了蹭。
重黎哪想到涯草突然会有这种举动,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心跳慢了一拍。她身上还带着自己新酿的小桃红的气味,微醺,好闻的紧。
可他好歹是这丫头的义父,哪能任由她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