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是。我不中意李潜,我中意李隐。”
李隐一听,骤然想起:她不叫我李隐,叫我将军的。是了,我原是在梦里。
一想到怀里娇丽妩媚的陶华不过是一场春梦,李隐瞬时把陶华抱起,往房内的架子床走去。李隐把陶华放在床榻上后,马上便翻身压上去,只觉身下的娇躯一团柔软,却叫他身下肉物不由自己地发硬。
躺在锦被上的陶华任他施为,不多时二人便几乎裸裎相对。
“将军要做甚么?”陶华问,身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上的衣衫被李隐脱得只剩下抹胸褺裤。
李隐看她肌肤白净,身段秾纤合度,白日里压在他胸口上的浑圆被紧紧包裹在抹胸里,早已看得眼干舌燥。再也按捺不住,便伸手把陶华的胸乳笼在手心里揉搓。
陶华被这般对待,不禁啊了一声,复又颤声问:“你……这是作何?”
李隐怕弄痛她,手下不敢用力,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做甚么?……和先生做夫妻。”
陶华听罢,委委屈屈地道:“我没做过……我不会做夫妻。”
李隐觉着她可爱,情不自禁,低头亲吻她。又边亲她边道:“我来当先生,教你做夫妻。”陶华双唇红润丰盈,却也小巧。李隐张嘴把她的下唇含着吮咬。直至陶华闭不住气,李隐便把舌头伸进那小嘴里,与之唇齿相缠。陶华被亲得微微挣扎,李隐觉察,便就着她扭动时把身下的肉物贴在她的细腿间厮磨。如此上下其手,虽未入身,李隐却已觉无比快活,只愿就此与陶华在梦中亲热下去。
李隐与陶华侧卧相抱,手揽住陶华腰背,触得她细腻肌肤,心里愈发贪恋。遂又把揉搓她胸乳的手伸进了抹胸底下,用手心去磨蹭乳尖。同时另一只手探进了亵裤里。
李隐想到陶华前有未婚夫秦又玄,后有学生李潜倾心,心下微醋,便问:“这处可有被李潜玩过?”李隐问时手里轻扫那里细软的毛发。
此时陶华身子已软成一滩水,摇了摇头,却不禁用力夹了夹那作怪的手。
“秦又玄呢?”陶华还是摇头,复又抱住李隐,贴着他胸怀说:“我只和将军做夫妻。”
李隐听得心满意足,轻吻住陶华光洁的额头道:“好,我来做先生,教夭夭做夫妻。”说罢便用食指划开那紧密的细缝,待寻得穴口,便用手指顶开缓缓抽插起来。
陶华生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道:“……先生轻些。”
李隐听得她叫自己先生,又在身下婉转娇啼,哪里还能忍得住。撑起身便要把自己的亵裤退了。然而起身一看方觉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待把陶华身上的脱干净了,便俯身压了上去。
陶华双乳被他紧紧压着,乳尖难受得很,便又求道:“先生,夭夭喘不过气了。”
李隐疼她,遂半支起身,又把她一双细腿分开了,胯下便贴了上去。两厢方贴住,硬挺的肉物便紧紧压向陶华柔软处,李隐顿时只觉说不出的舒爽。方磨蹭了一会,便觉那细缝沁了些水,遂问陶华:“这处既没旁人玩过,怎地湿得这般快?”
“那是……因为先生太烫了。”
李隐听罢兴奋不已,胯下动得更快,心下又不禁疑惑,怎地这场欢爱如此逼真,自己当真是在做梦么?
李隐稍稍分神,身下的陶华已是动情之极,微微抬起下身去就那肉物,向李隐说道:“先生入我罢。”
李隐听得,哪能自持?身下用力便要把前端破入细缝之中。陶华的穴水润紧窄,甫入穴口,李隐便觉肉物被一圈软肉紧紧吸吮。李隐正自享受著,尚未使劲肏穴,陶华便抬腰把肉物吃入穴中,边羞涩地扭动腰肢边叹息道:“先生要入坏我了……”
李隐哪里想到陶华会有这般浮浪媚态,顿觉心跳如鼓,身下肉物猛然跳了两下,便泄了出来。
李隐心里尴尬不已,想抱抱陶华说几句情话,甫伸手却只抱到一床冰凉锦被。心下略惊,一睁眼却发觉自己正躺在榻上,孤枕独眠,哪有温香软玉的陶华。李隐叹了一声,只觉手里握着一冰凉之物,抬手一看,果然是那桃花簪。
九 秘密
晨光微熙,春风尚且料峭,丹砂已起身准备侍候陶华。于将军府客居数日,丹砂依旧小心翼翼、量步而行。陶华倒是心宽,行卧自然,一如在陶府之中。这几日以来,李隐把陶华奉为上宾一般,除了禁足府内,吃穿用度无不精细。丹砂觉察,心下微惊,总怕这位左金吾将军别有图谋。陶华倒未想及这一层,只觉这偌大的将军府,却总是三不五时碰上李隐,甚是奇怪。后得丹砂探听,始知李隐因手上旧伤復发,得圣人恩准暂免金吾卫职务,在家修养。
这日丹砂予陶华梳妆时,陶华忽想起有一要紧事须出门一趟,便去见李隐。彼时李隐手捧茶碗,心裡却正想她,骤然听得陶华来见,微感讶异,几乎把茶水打翻。
陶华进得门,见李隐今日着了一身素色翻领襴袍,衬得他面如冠玉,确不如穿赭红那般盛气凌人。经这连日相处,李隐早已改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