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笑道：“既然王总把全部身家都交到我张小凡手里了，我自然不能让王总失望，这五百万的预付款足够你支撑很久了。”
王皮皮急忙问：“那……订单啥时候出？”
张小凡笑道：“这个……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你现在该做的不是接单，而是进行产业升级。”
“产业升级？”
马金服笑道：“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张总这是在提拔你，只有你有了更高的科技，别人才无法取代你，以后这些人就是求你，你都不见得多看他们一眼。”
手机行业大会，正式开始了，各个老板上台激情演讲。
“国内手机发展迅速，今天能够坐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国内手机行业的先驱，我们能够坚持到今天，是我们不断积累的成果……”
“有些人急功近利，投机取巧，搞什么全屏幕手机，这是自寻死路，噱头是不会长久的……”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马金服道：“一个个不过就是从国外批发零件儿组装手机，说的多高端一样。”
张小凡笑道：“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出货量都在他们手里，再加上一些山寨零件儿，这个时候他们当然有发言权了。”
夏康的总裁终于上台了，当他拿出两部手机的时候，台下一片哗然。
“刘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对啊，为什么您拿着一部水果手机？”
刘总笑道：“我之所以同时展现两部手机，就是想给大家做一个评测，让大家清楚的知道两种手机的优劣。”
“这个是我们的按键手机，镜头给一下，大家看大屏幕……”
“以上情况大家都看到了，这全屏手机不但耗电，而且很多软件都无法支持，流畅度别说和塞班相比，就是和我们国内的系统比也很卡顿，这样的手机大家觉得能有未来吗？”
台下众人欢呼起来，很多人看张小凡的眼神也带着鄙夷。
“没有未来……”
“什么全屏手机就是垃圾。”
“屏幕大？那他为什么不去看电视？玩儿电脑？”
看到台下众人反应如此激烈，刘总笑道：“这可能是我的一家之言，不如我们听听张总是怎么说的，今天他到场了，大家欢迎张总上台。”
这个时候让张小凡上台，明显就是想让张小凡出丑。
不过张小凡却丝毫不在意的走上了讲台。
“首先我很开心刘总还能记得我们之间的情谊，替我展示了我们的第一代手机，刘总说的没错，我们的手机除了屏幕大没有任何优点。”
全场哗然，他们没想到张小凡竟然同意了刘总的观点。
“切……自己都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就说是噱头，还有人不信。”
“不会有未来的，那么大屏幕它不费电？”
张小凡话锋一转：“可是……我觉得这一个优点就足够了，因为我张小凡就喜欢屏幕大一点儿，我相信很多人也会有这种想法，谁不想把一部电脑，一台电视机带在身边儿呢？”
张小凡话音刚落，台下传来反驳的声音。
“电视机看电视不收费，电脑看电影走的是宽带，难道你想用手机看电视？那谁看的起？”
“就是，这也太不靠谱了，那么贵，谁用的起？”
张小凡自信的看一眼台下。
“能不能，咱们就交给时间来评判好了，我相信那一天会很快来临，希望那个时候各位还有实力来凡大采购芯片。”
张小凡这句话无疑是捅了马蜂窝。
“张小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在诅咒我们倒闭吗？你凡大倒闭我们都不会倒闭的。”
在众人不满的抨击中，张小凡走下台，对马金服招招手，两人直接离开了会场。
马金服郁闷道：“张总啊，不是说好了今天是来宣传产品的吗？你怎么又和他们杠上了？这样对咱们是没有好处的。”
张小凡笑道：“就看他们那个样子，还有必要介绍产品吗？既然他们打算与我们为敌，那么干嘛还要说好话？不如趁机上个头条。”
马金服彻底无语了。
“就算上头条，咱们也要上个好的啊，本来国内的风评就不好，您再这样到时候手机的风评更差。”
张小凡笑着问：“如今咱们一个月能产多少台手机？”
马金服道：“现在生产线比较少，大概能生产两万台。”
张小凡笑道：“那不就是了，既然国外卖的那么贵，自然是要先考虑国外市场了，只要手机的名声传出去，到时候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不会愁出路的。”
张小凡的预料没有错，第二天，张小凡就上了头条，一时间凡大集团再次被冲上了风口浪尖。
而各个媒体对张小凡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抹黑张小凡。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接听后放下电话张小凡往窗口走去。
吴昕问：“怎么了？”
“有人来闹事儿了。”
吴昕跟到窗口往下看，果然看到将近有百来号人正举着牌子在凡大集团的楼下，打开窗户还能听到楼下人群喊的口号。
“还我血汗钱。”
“凡大手机坑人，退钱……”
吴昕问：“小凡，这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咱们的手机都是阿里哈哈出售的，就是找也找不到咱们啊。”
张小凡笑道：“他们的手机估计大多已经倒了好几手了，毕竟一开始价格炒的那么高。”
吴昕问：“那怎么办？”
张小凡笑道：“当然是凉拌了，你通知一下财务，给我准备二十万现金，我下去看看。”
出了办公室，马金服满脸焦急的跑了过来。
“张总，出大事儿了，很多人在下面嚷着退手机呢。”
张小凡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想退就退啊，第一批手机就生产了那么些，以后还会升值呢。”
马金服道：“您的心可真大，手机又不是其他的东西，怎么可能升值？”
两人出了大厦，看到张小凡亲自来解决问题，众人更加激愤。
“张小凡，还我们血汗钱。”
“凡大坑人，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