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
「好了吗?」
婉娘愣了愣,以为他是问准备好了没,连忙点头。
「准备好了。」
石沧樵嗤笑了声。
「我是指伤口好了没。」
「呃……」
婉娘没想到他竟然关心她的伤处,顿时有受宠若惊之感,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石沧樵微挑单眉。
「应、应该好了吧。」她不确定的说。
那儿的伤不像额际的伤口能直接上药,恢复得快,加上那位置她也看不见情况,只能从不疼痛来判断已经痊愈,只是伤处一直在发痒,让人感觉难受,又不好意思搔痒。
而他的手现在还扣着阴户,指尖压着穴口,多少舒缓了些痒意,她很希望他的手指能动一动,但没胆提出要求。
「应该?」
「是不疼了,但是……」要说出口好羞耻呀。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他不悦道。
「但是很痒。」婉娘鼓起勇气说出来。
【简】丑妾解痒(H)
解痒(H)
痒?
石沧樵微挑了挑眉。
这女人看起来单纯懦弱,却是故意在勾引他?
当小妾的总爱搞这种把戏,为了得到宠爱无所不用其极。
莫不是他把卢姑姑开除,她当他是为她出气,自以为地位不凡了?
可笑!
他不过是杀鸡儆猴,让这些奴仆懂分寸,别妄想想爬到主子头上来。
家有家规,不遵守者一律处罚。
况且他纳妾的目的就只有生子,想得到他的宠爱,下辈子吧!
尤其还长着这张丑脸!
未免太无自知之明。
「痒在哪儿?」
「伤、伤口……」
她抿起难堪的唇。
卢姑姑被开除的当晚,吴总管就请了个大夫过来帮婉娘诊治。
内服外用的药单各开了一张,外用的自然是抹额上伤口用的。
婉娘曾经趁四下无人,大着胆子,偷偷的把外用药抹上私处的撕裂伤,没想到一沾上,小穴就像火烧一样的疼,只得赶忙冲洗掉。
无法涂药只好等伤口自行痊愈,加上只要一走动私处就会摩擦,因此好得慢,好不容易伤口结痂了,但也痒得不得了。
「不会用手挠痒?」
「不、不敢……」
这辈子从未曾刻意碰触过私处的婉娘,叫她将手伸到小穴那抓痒,她真是做不来的。
太羞耻了!
「妳现在的意思是要我帮妳挠?」
婉娘闻言惊骇,慌忙摇头。
「贱妾不敢。」
「要不妳想怎样?」
石沧樵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婉娘张着不知所措的眸,就怕说错一句要惹他发火。
「贱妾没那个意思,只是爷问起伤口情况,如实告知而已。」
石沧樵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手指突然隔着衣料,沿着小穴周围绕圈,伤口的发痒因而得到纾解,舒服得让婉娘不由自主的嘤咛了声。
「唔……」
意识到自己竟然呻吟了,她慌忙掩嘴低头,小脸通红。
「很舒服?」
指头又在穴口绕了绕。
婉娘小小的、微微的点了点头。
模样看起来娇羞得很。
石沧樵虽然讨厌女人讨好献媚的模样,但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抒发性欲,尽快让婉娘怀孕。
要是这几个月她肚皮一直无消无息,他绝对会无情的把人赶出去。
「把裙子、亵裤脱了。」石沧樵命令。
他果然是来行房的。
婉娘不敢怠慢,即便屋内光线敞亮,她仍是压抑着羞耻,迅速把下身的衣物都脱了,露出光洁的两条长腿以及覆着一片薄薄耻毛的阴阜。
她站在那儿,性感撩人,石沧樵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
妖物!
「躺下,把腿张开。」
婉娘迅速爬上床。
她是背对着他爬上去的,臀部的两瓣浑圆晃啊晃,隐约可见粉色后阴,穴口的横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