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朵菊花,十分紧致,要不是这地方对生子无异,他还真想试上一试。
想必会被夹得更爽。
躺在床上的婉娘把腿张开后,眼睛直盯着上头华丽丽的天花板,好像这么做,羞耻感就会减轻一些。
石沧樵上了床来,把一双纤腿往旁推得更开,肉缝因而无法完全密合,小穴就这么显露出来了。
穴口四周可见丑陋的结痂,他微微蹙眉,不喜此处的美丽受到破坏。
他伸手抠结痂,露出新生的粉红皮肉。
抠结痂的时候也有解痒的效果,小穴因而缩了缩,如欲语还休的小嘴一样的蠕动。
这场景是很诱人的。
他再抠第二片。
第二片被抠掉之后,渗出了一点点的血液,显见未完全痊愈,但尚不至于造成疼感。
他一片一片的抠下去。
甚至还挠挠新生的肌肤。
「唔……」婉娘难以克制舒服的呻吟,只好横臂捂唇,阻挡羞耻的声音。
石沧樵瞟过强自忍耐的婉娘。
「别挡,喊出来。」
不得不说,她的嗓音娇柔,呻吟时更能引发男人欲望,他的鸡巴早就被诱引得耸立,高高挺起在衣料下。
婉娘讪讪放下手,在他继续抠结痂时,又嘤咛了声,身子甚至微微颤动了下。
不断收缩的小穴,隐隐透出些微晶光。
手指一抹,指腹染上湿意。
莫不是湿了?
食指对准小穴,慢慢地进入,里头果然已经微湿,不如印象中的干涩。
这样帮她搔痒,会流出淫水?
石沧樵将所有的结痂都抠掉,然后在薄薄的嫩皮上头轻轻挠起痒来。
「啊嗯……」
太过舒服的感觉让她忘情娇吟了。
【简】丑妾挠着挠着,淫水就出来了(H)
挠着挠着,淫水就出来了(H)
婉娘半瞇的双眸已经是眼神迷离,纤腰微微挺向前,整个人沉浸在久忍的搔痒终于得到纾解的快意里。
穴口不住收缩,春水缓缓泌出,凝结成珠,滴落在床单上。
「这么舒服?」
「是……」婉娘细喘,希冀他的手别停。「这两天……伤口一直很痒……谢谢爷……」
石沧樵轻哼了声,倒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石家大爷竟然在帮一个小妾搔痒了。
他再次探入手指,想知道她现在小穴有多湿了。
一进入就发现里头都是水,只是因为穴口太窄了,几乎都被锁在里头。
「啧。」
石沧樵弹舌,推测这女人只要一舒服,淫水就会汹涌泛滥,以前还以为她跟干涩的沙漠无异,原来只是「方法」不对。
「还有哪儿痒?」
手指在嫩穴里头画着圈圈,试图把她的紧致再磨松一点,比较好进入。
他帮她挠伤口已够让他纡尊降贵了,婉娘从来就是个识相的,没胆多做要求,轻轻摇头。
「已经……差不多了……」
「没关系,妳说实话。」
「唔……」婉娘咬了咬下唇,大着胆子红着脸说,「上、上面。」
「上面?」手指离开穴口周围,往上移,进了肉缝。「这?」
「再、再往上一点……」
是阴核在痒吧?
石沧樵猜测。
他直接捻上微凸的小核,果然就听到婉娘娇喘了声,嘤咛了起来。
还真被他猜对了。
「这儿痒?」
「是……」
阴核的痒肯定跟伤处的不同,莫非她被挠着挠着,也想要了?
石沧樵两指指尖捏着阴核,将薄嫩的皮往后退,小核翘了出来,红艳艳的,明显是勃起状态。
裸露的阴蒂十分敏感,轻轻碰触,婉娘就有反应。
「啊嗯……」
呻吟柔媚,比搔痒时更荡人心魂。
石沧樵的眸色蓦地深了几分,跨间的肉棒也挺得更高了。
他一把将婉娘的粉臀托起,双腿置放在他的大腿上,鸡巴戳入肉缝,两片肥软的阴唇往两旁推挤,几乎要被他撑平。
硕大的龟头擦过突起的花蒂,婉娘又是娇喊了声。
「这样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