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两间房当中隔著一个设备齐全的健身房,只供他们两人运动。
谢严冬走进自己房间,脱掉衣服,又仔细地把身体清洗一番,然後做了保养。
这些都是冷月教他的。他说做接受的那一方如果不对身体内外注意保养,一是很快会失去吸引力,二是将来老了会非常难过。谢严冬从来不认为自己能活到老,可活著的时候总是希望能好过一些。他受的罪实在太多了,只能自己爱惜自己,设法减少一些痛苦。
一切都做好以後,他裸著身子上床,裹著被子看了一会儿电视。
已经是冬天了,室内开始供暖,这让他感觉舒适。与尹暖忻缠绵了大半天,他也觉得有些疲倦,便渐渐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27
赵鄞轻轻推开门,走到他的床边时,看见的便是一个安静地沈睡著的天使。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一把掀开被子,将他压在身下,而是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脱掉浴袍,慢慢地躺到他身旁。
谢严冬一下就醒了,转身看到赵鄞,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立刻变得清醒起来,赶紧支起身,有些胆怯地说:“鄞哥,我不小心睡著了,对不起……”
以前谢严冬动辄得咎,常常被赵鄞整治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得死去活来,然後就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无论自己有没有错,凡事都先道歉。赵鄞过去对他的驯顺十分满意,今天却有些不快。他一言不发,翻身过去,压住了他。
谢严冬不敢怠慢,脸上本能地挂上温顺的微笑,两腿分开,让他可以方便地进入。
赵鄞一时没动,只是深深地看著他,心里觉得他的笑脸刺眼极了。这笑容应该也是冷月训练出来的,十分完美,无懈可击,让人看著赏心悦目。然而,他想著今天早上在屏幕上看到的那种开朗的张扬的笑,顿时觉得现在的这个笑容实在太像一张华丽的面具。
谢严冬休了半个月假,他就有十五天没有做过爱,这时虽然不满,还是很快涌起了欲望。他顶进谢严冬的身体,一边激烈地律动一边轻轻地问:“最近在外面有跟人上床吗?”
谢严冬略一犹豫,赵鄞顿时怒火上冲,动作大变,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谢严冬的脸一下便白了,痛得全身颤抖,呻吟声变成了惨哼。
赵鄞继续轻轻地问:“最近在做什麽?”
谢严冬不敢再迟疑,立刻说道:“是……跟别的人……上过床……”
赵鄞这才稍稍放缓了动作,让他喘过一口气,随即又问:“那人叫什麽?”
“尹……尹暖……忻……”谢严冬被他狠狠地一阵猛撞,差点说不出话来。
赵鄞重重地掐住他的乳头,声音仍然很轻:“他是做什麽的?”
谢严冬痛得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用了全身力气才能出声:“医生……他是……医生……”
赵鄞大怒,重重一耳光打过去,冷冷地说:“医生?是吗?”
“是……是……”谢严冬只觉得眼前发黑,痛得无法思考。
赵鄞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剧烈痉挛,激烈地按摩著自己的性器,强烈的刺激令他再也忍耐不住,很快射了出来。
谢严冬的神智有些模糊,只本能地紧缩身体,绞紧了涨满後穴的欲望,不敢稍稍松懈。
赵鄞微微皱眉,隐约觉得他最近的身体状况好像越来越差。以前他从来没把这个人的身体好坏放在心上,更以恣意蹂躏他为乐。今夜不知怎麽的,却不想再折腾他。他抽出分身,下床去浴室洗澡,边洗边想,也许是因为明天要分派给谢严冬的事情,这才手下留情的吧。
出了浴室,他看著无意识地蜷曲了身子的谢严冬,略想了想,便顺手把被子扔到他身上,然後走出去,回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上午,谢严冬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时,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神情依然平静,步履也还是很稳。
程一泯等在客厅里,对他温和地笑道:“身体怎麽样?”
谢严冬恭敬地回答:“还好。”
程一泯没有露出丝毫异样,平淡地说:“今天白天你好好休息。晚上八点,你到凯宾斯基去,一八二六房间,有位意大利来的科蒂先生,是我们很重要的客人。你去见他,听从他的安排。”
谢严冬神色不变,平静地答道:“是。”
科蒂有五十多岁了,瘦小的个子,花白的头发,是意大利黑手党的教父,旗下有著名的赌博公司,主要经营赌球业。
赵鄞花了相当多的时间,搭了许多线,这才把他约来,主要是想与他合作,在国内从事赌球的行业。这里面的利润数以亿计,但如果没有来自欧洲的强力支持,他就只不过是一个三流的下线,一个地区终端经营商,利润并不大。这次科蒂答应前来与他洽谈合作事宜,实在让他兴奋不已。
事先他们已经有所了解,科蒂是个同性恋者,尤其喜欢漂亮的东方男孩,这也是他愿意走这一趟的原因。赵鄞自然毫不吝啬,把他手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