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的王牌派了出去。
谢严冬准时在晚上八点按响了凯宾斯基一八二六房间的门铃。
28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意大利人,有著这个国家的男子特有的英俊。他穿著黑色西装,眼神机警,行动迅速,不苟言笑,一看就是出色的保镖。他看了谢言冬一眼,动作麻利地细细搜了他的身,确认没有任何武器或者能伤人的工具,这才放他进去。
这是一间豪华套房,谢严冬走进客厅,沈默地站在那里。
科蒂手中拿著一杯酒,正对著电脑看资料,这时抬头看过来,不由得怔住,满脸都写著“惊豔”两个字。
这种神情谢严冬看得太多了,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他恭敬地微微躬身,说道:“科蒂先生,鄞哥让我过来,一切听您的安排。”
科蒂带来的翻译立刻用意大利讲给他听。科蒂哈哈大笑,显然非常高兴,用意大利语说了两句话。那个翻译也笑了,却没有翻给谢严冬听。
谢严冬睁著天真的大眼睛,茫然地看著科蒂。要伪装成不懂事的孩子,他也是很拿手的。
科蒂一直看著眼前这个美妙动人的东方男孩,在他眼里,这人很稚气,相貌非常美,气质很干净,很像是希腊神话里的美少年。他迫不及待地关掉电脑,对翻译挥了挥手,便上前拥住谢严冬,走进了卧室。
显然这个孩子在床上很令他满意,当赵鄞带著程一泯在第二天一早过来拜访时,便看到这位大名鼎鼎的意大利教父满面春风,就像老朋友一样与他们热烈握手。
赵鄞微笑著问:“怎麽样?科蒂先生,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很好。”科蒂呵呵笑道。“谢是个非常好的孩子,我很喜欢他。”
“那就太好了。”赵鄞笑得很愉快。
科蒂斯文地说:“谢累了,还在睡觉,我们别吵他,到隔壁房间去谈吧。”
赵鄞当然没有意见。
科蒂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返身推门,进了卧室。
赵鄞和程一泯侧头看过去。谢严冬躺在床上,正在沈睡。他的头发散乱地披垂下来,有的落在枕上,有的贴在脸上,看上去确实是筋疲力尽的模样。
科蒂上前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然後替他掖紧被角,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来,与他们到了隔壁房间。
谈判很顺利。
科蒂对亚洲市场很看好,也希望在这边发展一个有实力的帮派作为代理人。而赵鄞能够与科蒂合作,那就意味著在这一行里已经立於不败之地。最後,双方却在利润的分成比例上有了分歧。
心平气和地争了一会儿後,科蒂笑道:“这样吧,赵先生,你把谢送给我,我让两成给你。”
赵鄞似乎料到有此一招,笑著温和地说:“科蒂先生,我只要你让给我一成。我答应你,只要你来这里,我就让谢一直陪著你。如果你一直没时间来,那麽我每年都会带谢去意大利做客。你看怎麽样?”
科蒂朗声笑了起来,半晌才道:“好吧,赵先生,就按你说的办。”
赵鄞和程一泯都是喜出望外。科蒂多让出一成来,他们每年的利润就会多出几千万,甚至上亿。没想到科蒂竟然会为了谢严冬做出如此大的让步。
其後,科蒂到处看了看,主要是考察赵鄞为进入这一行所做的准备工作,并对他进行技术方面的指导。
他常常把谢严冬带在身边,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又为他买这买那,送他的东西从名牌衣饰到名表、钻戒,看得人眼花缭乱。谢严冬开始坚持不要,後来科蒂笑著对赵鄞说了,赵鄞告诉谢严冬可以收下,他才收了,却只是柔顺地说“谢谢”,并不见得有多快乐。
程一泯每天都会见到科蒂以及跟在他身後的谢严冬,看著那孩子苍白疲惫的脸,他总在想,这个意大利教父明明年过半百了,在床上还这麽厉害,真是不可思议。
科蒂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显然过得很开心。他非常喜欢谢严冬,但还是按期离开,并未为他乐不思蜀。
赵鄞和程一泯亲自前来送行,以示郑重。科蒂与他们在酒店吃了饭,然後表示他们不必多礼,却坚持要谢严冬送到机场。两人自然没有意见,只吩咐谢严冬好好送客人离开。
谢严冬立刻点头:“是。”
他的神情始终很柔和,带了一点微笑,那模样看上去纯真无邪,惹人喜爱,可程一泯却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微笑中看到过真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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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到机场要一个小时,科蒂在车上一手抱著谢严冬细细地吻著,一手伸进他的衣服把玩著,嘴里念念有词。他说的是意大利语,偶尔夹杂法语,谢严冬一个字也听不懂,只是从语气中听出大概是赞美自己。不需要对话是很好的一件事,因为知道他听不懂,因此在与科蒂的性事中他不需要主动,只需要顺从就行了。就像现在,他回应著科蒂的亲吻,在科蒂的抚摩中轻轻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