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让这个在意大利让人闻风丧胆的教父神魂颠倒。
他们坐的车是美国克莱斯勒公司出产的大捷龙,车体很宽,玻璃上蒙了太阳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景。科蒂本来只是想玩玩就算了,谁知这孩子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他很快就忍不住了。
他解开谢严冬腰间的皮带,拉开他的休闲裤拉链。谢严冬立刻明白了他想干什麽,马上很配合地顺著他按压的手势,斜斜地在座椅上躺了下来。
科蒂覆上去,在相对狭小的空间里律动、推撞,觉得特别刺激。他笑得很快活,将这个美丽而柔顺的东方少年紧紧抱住,不断亲吻他带著淡淡馨香的唇。
谢严冬觉得很累,但仍然守著规矩,完美地迎合著他的挺进与索取,让他得到美妙的享受。
科蒂听到前面的保镖提醒他快到机场了,便连续几个急速冲刺,快乐地达到高潮。
他退出去,坐到一旁的座位上,将安全套取下,清理了自己的身体。他没脱衣服,只把裤子提上,系好,便仍然是一个衣冠楚楚的欧洲绅士。
谢严冬是被他脱光了的,这时缓缓坐起,拣起扔到一边的衣裤穿上。他不断喘息著,双手在微微颤抖。
一直跟著科蒂寸步不离的那个保镖转过身来,替他扣好了衣扣。
谢严冬显然没力气笑,只好对他微微点头,以示感谢。
保镖怜惜地抚了抚他的脸,然後转过身去。
车子停在停车场,科蒂的中文翻译住在香港,航班比他们早半个多小时,与科蒂道别後便径直进闸。
科蒂看了看表,带著谢严冬到咖啡座去坐下,用英语要了两杯咖啡。77E32D83BB还幽如:)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谢严冬也不太懂英语,便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科蒂知道这孩子沈默寡言,再加上言语不通,也就不再撩拨他说话。他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了过去。
谢严冬一接过来便知道是钱。他略一犹豫,没有推辞,只是很有礼貌地欠了欠身,表示谢意。
科蒂拉过他的手,送到嘴边吻了吻,然後握住,用英语轻轻地念道:
“要是有一杯南国的温暖
充满了鲜红的灵感之泉,
杯沿明灭著珍珠的泡沫,
给嘴唇染上紫斑
哦,我要一饮而离开尘寰,
和你同去幽暗的林中隐没:
远远地、远远隐没,让我忘掉
你在树叶间从不知道的一切,
忘记这疲劳、热病、和焦躁,
这使人对坐而悲叹的世界;
在这里,青春苍白、消瘦、死亡,
而‘瘫痪’有几根白发在摇摆;
在这里,稍一思索就充满了
忧伤和灰色的绝望,
而‘美’保持不住明眸的光彩,
新生的爱情活不到明天就枯凋。
去吧!去吧!我要朝你飞去,
不用和酒神坐文豹的车驾,
我要展开诗歌的无形羽翼,
尽管这头脑已经困顿、疲乏;
去了!呵,我已经和你同往!
夜这般温柔,月後正登上宝座,
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
但这儿却不甚明亮,
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
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谢严冬虽然一句也不懂,但能够听出他语调温柔,而且说出的话有种优美的韵律,很好听,脸上便露出了可爱的微笑。
科蒂看著他的笑容,显然也很开心。
他那个保镖坐在一旁,始终保持警惕,扫视著四周。
忽然,他们旁边一张桌子旁边的客人回过头来,笑著用英语对科蒂说:“现在这个时代还能听到有人读济慈的诗,真是太难得了。”
谢严冬转头看去,不由得微微一怔。
那个西装革履的人竟然是尹暖忻。
30
科蒂看著这个英语流利、英俊潇洒的中国年轻人,顿时喜出望外:“先生,能否麻烦您帮我翻译一下?我有话跟这位小朋友说,可不会说中文。”
尹暖忻是来机场接一个美国朋友的,航班还没到,他便过来喝杯咖啡,却没想到会看见谢严冬与一个外国老男人坐在一起,而且两人之间十分暧昧。本来这是谢严冬的私生活,他也没权利过问,可鬼使神差的,他仍然忍不住走过去,坐到了离他们最近的桌子旁。这时听科蒂这麽一说,便顺理成章地移了过来。
科蒂拿出一张从酒店带出的便条纸,在上面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和自己的名字,递给谢严冬,然後说了一串英语。
尹暖忻听完,转向谢严冬:“这位先生说,如果你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