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好,提了我便来气,你倒是说说看,你比我和狗儿都大,却带着我们玩什么了?”
她凤眸一瞪,嗔怒的说了一句,将他震住了。
那时候他带着他们玩什么了?这是个好问题。
因着那时候时候隔壁老王儿子刚娶妻,他去凑了热闹,那日便带着他们玩了成亲的游戏,而他却不是扮新郎,而是做了礼官,逼着赵清允与狗儿扮新人拜堂。
狗儿不肯,两人在追逐之间撞倒了赵清儿,他怕被祖母他们发现自己让她和狗儿扮新人之事,只好忍痛将肘子双手奉上,至今想来还觉得肉疼。
“幼时之事,哪里还记得。”他可不能认,天晓得她会不会跟自己翻旧账,也怪他年少不懂事,玩什么不好,这明摆着是要招骂的。
虽不知他是真忘了还是扮傻,不过赵清允也没跟他继续纠结这事儿,想到自己爱上这一口,还是他替自己挖掘出来,也难怪他会记得她幼时喜欢这个。
她默默地在心里又为秦子钰添了一笔,看着他笑了。
两人难得因了一份吃食相安无事的坐了小半个时辰,却也因着一时的大快朵颐而连中饭都没吃下几口。
赵清允觉着有些撑,便去院子里散步消食,还未走上多久,便看到竹香满脸急气,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什么?
“竹香,你找什么呢?可是母亲掉了东西?”
不问还好,她这一问,竹香的脸就绷不住了,带了泣音道:“少夫人,出大事了,刑部的人上门,说是二少爷杀了人,要来捉人呢。”
“杀人?”赵清允呆了呆,饶是她觉得秦子钰再如何不着调,但也万万不信他会杀人啊。
“来人是这么说的。我们将前院找遍了,未见着二少爷,问了门房也说他未出门,夫人派我们到后院来找找。”
见着竹香要走,她忙又一把拉住了:“他们可有说二少爷杀了何人?”
“还不那该死的王敬予。”竹香恨恨地说了一句,反手拉着她急道,“少夫人,这可如何是好,我要不要去请太夫人?”
赵清允摇摇头,眼下祖母正在午歇,她平素里虽瞧着身子骨还算健郎,但毕竟年纪大了,若休息的不好便容易犯晕,还是不打扰的为好
“眼下老爷可在府内?”
竹香连连点头:“在在在,老爷正同那些刑部的人说话,派咱们来寻人。还说若这事儿真是二少爷犯下的,他绝不姑息。”
说着,她又忧心的问了一句:“少夫人,您说这人不会真得的……”
“浑说什么呢?”她厉声打断了竹香的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这丫头虽跟在秦夫人身边,但终归年纪还小,未经过大风浪,稍稍有些事儿就一惊一乍的。
这话若是叫外人听了去,岂不是更让秦子钰难洗冤屈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将人找到,你去那边找,我们去这边。”她指了指说道,又提醒了竹香一句:“切记,不可惊动太夫人。”
竹香应了一声,一路跑着走了。
赵清允此时最怕的,便是上午秦子钰骗了自己,急于寻人问个清楚。
虽说她坚信他不会做杀人之事,但若是两人打架没个轻重失手将人打死了,那便另当别论了。
她吩咐了夏蝉往另一个方向去寻,她则往上午的僻静处寻去,倘若那里也没有,十有八九他又从后门偷偷溜出去了。
绕过假山,果然瞧见了秦子钰,双头枕在头下,仰面躺在那块大青石上,正闭着眼似睡得香甜。
赵清允吐了口气,左右看着无人看见她,便稍提了罗裙走了过去。
待走到他身旁,见他未察觉,她弯腰伸手正想去拍他的手臂,然手还未沾上,却突然被他扣住了。
“你……”她抬眼,对上他漆黑与深渊的眸子,呆呆地失了神,直到腕间的灼热越发明显,才叫她惊醒,“你醒着?”
“你找我?”他坐起身,仰起头看着她。
赵清允长叹了口气:“你倒是在这里清闲,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吧?”对上他不解的目光,直言道,“刑部的人来捉你,说是你杀了王敬予。”
秦子钰怔住了,锁紧了眉头:“王敬予死了?”
她摇摇头,这些事儿都是竹香告诉她的,怕是连竹香都不知事情到底如何。
“竹香她们正四处寻你,实情我也不知,眼下刑部的人正在府中,父亲命人叫你过去,道若此事当真是你犯下的,他必不饶你。”
她说罢,可他却只是垂着头,迟迟不出声,急得她伸手去推他的肩:“你告诉我,你今日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他勾起唇角讥笑了一声,而后才抬头看向她,缓声问道:“你也觉着,是我杀了王敬予。”
这话,听得她更急了,连连摇头:“我虽知你与他不和,你素日行事又确实有些张狂,但也相信你并非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他不语,起身负手走到一侧。
赵清允转身行至他身后:“我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