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居简出,少与人来往,只怕不愿出门。平日只有我们到表姨处探望表姨,从无表姨出门,连季表哥也不例外。”
苏阁轻呡一口茶,叹气道:“唉,想她也是个苦命人。”
苏萧若知道表姨确实是个苦命人,听父亲讲季表哥还在表姨肚子里,表姨夫便去逝了,走的时候还立下遗嘱:若自己身亡,长子则为药谷谷主,药谷中人需誓死拥护谷主。
表姨夫走后,表姨把表哥送去了方丈寺,自己也每日在府中吃斋念佛,无事从不出门。
洞房
漱玉楼三楼雅间内,云深早已端着水站在一旁,见自家公子脱下外袍看也没看一眼就扔到了垃圾桶里,净手后,又慢慢悠悠拿起榻上早已为他备好的和尚服,面上端的是古井无波。
云深叹了叹气,公子向来都如此,但凡有女子近身碰过他的衣裳,必定弃之。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公子能在有生之年寻到一位真心相爱的姑娘。
季然之换好衣袍后,便叫云深退下。不一会凌白便从窗户跳进来,拿起水杯倒了杯水喝下,又斜坐在椅子上,右手后置于椅背,左手置空水杯于掌心把玩,道:“我的门主大人,今日又有何吩咐?”
季然之不紧不慢的从朱红色木柜中拿出软垫,盘坐在上,闭眼,左手持珠,右手持小木槌敲着木鱼,道:“书桌上画像里的人帮我盯着,再查查她的身份。”
凌白看着季然之嘴里念着他听不懂的经文,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季然之这点,明明是个没有心的人,却还每日抄经念佛,似要普渡众生。
凌白走到书桌拿起画像,揶揄道:“门主大人好眼光!这是开窍了?”
季然之没说话,面上淡然念着经。
凌白甩手把画像扔桌上,道:“既然不是你喜欢的姑娘,那随便找个暗影阁的人即可,派我这个阁主出马是不是大材小用了些?”
“她长得像一位故人,且此事关系重大,你行事需小心。”
凌白闻言,又快速拿起桌上的画像仔细揣摩许久,疑惑道:“我怎么看都看不出她长得像你哪位故人?再说,我们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故人?”
季然之没作答,嘴里依旧快速念着经。
凌白起身道:“三日后给你消息,到时候我亲自把消息送到方丈寺给你。”说完便跃窗跳出,一阵风吹过,已不见他身影。
不一会,云深在外禀报:“许伯来了。”
季然之念经结束,双手合十回向。净手后盘腿坐于榻上,双手放置腿上,闭着眼。屋外的阳光折射在他白得有些透明的脸上,本就陌上人如玉的他,此刻更如佛门圣徒般圣洁不可亵渎。
“主子,那收货人名为宇智波鼬。可灵王府没有这一号人。”
“下次来提车时把画像画下,让暗影阁的人去查。”
“是”
晚上三更刚过,又是“呀呀呀”的几声乌鸦声响起,蓝樱便出现在了簌柔的院子里。
簌柔把她请进屋里,道:“蓝樱姑娘,你也知道我的处境艰难,出门不方便,往后能不能雇你为我办些府外的事?”
“王妃有事尽管吩咐,民女定当尽心尽力。”
“我想购置一套三进四合院,你帮我去探探,有合适的便帮我买下。这是五千银两银票,若是不够再来问我。”
“王妃,够了,三进四合院大约在二三千两左右。”
“好,我也不多说什么,这是你的工钱。”说完簌柔放了一张银票在蓝樱手上。
蓝樱看着手上的银票,知道簌柔存了一份想帮她的心思,感激道:“民女定把事情给王妃办妥。”
过几日,府里的管事余嬷嬷领着几个丫鬟过来,说王妃娘娘思过时间已到,王爷吩咐奴婢们帮王妃搬东西回栊翠苑,王妃今日起便可回栊翠苑住。
簌柔跟着她们回了栊翠苑,却不想当天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睁眼便瞧见苏羡站在她床边温柔的看她,她当即警觉起来。
起身向苏羡行了礼,:“王爷这么晚还不睡?”
苏羡走到她旁边,伸手拦腰抱起她,轻声道:“现在睡罢”。
簌柔一下子懵了,苏羡大半夜的这是发什么神经?便小声道:“王爷?”
苏羡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覆身而上,把她罩在自己怀里,气息打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睛道:“柔儿,本王想要你。”
吻便如雨水般的亲在她的脸上。
簌柔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