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他拳打脚踢,奈何力气太小,对苏羡造不成一点伤害。
苏羡又慢慢吻至她的脖子,手也轻轻解开她的衣裳。
簌柔一阵害怕,道:“王爷,我今晚上还没准备好。求你放过我吧。”
“本王会温柔的,放松身体,无须担心。”
苏羡喘着气,封住她的嘴唇,舌头往里探入,温柔道:“今日我们便完成洞房罢。”
待衣裳解开,他又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点,轻轻吸吮逗弄。簌柔身体一僵,蓦地想到了季然之,挣扎着哭道:“王爷,我真的没准备好,求你今晚上放过我吧。”
苏羡似是没听见,动作慢慢往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
绝望之际,发现蓝樱出现在了门口,蓝樱嘘了一声走近,大概是苏羡注意力都在簌柔身上,所以她一掌便把苏羡打晕了。
簌柔浑浑噩噩的起身,哭咽道:“蓝樱,送我到城西街口那里吧。”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大半夜的去那里看看,虽然不清楚季然之住城西街口具体的位置,可或许能碰到他也说不定。
蓝樱并没多问,用轻功带着她到了目的地。此时家家户户已经关门关灯,昏暗的灯笼罩得街道阴沉沉的,时不时听到几声猫狗叫声,偶尔还能听见别家孩子的哭闹声和大人哄逗的声音。
蓝樱把簌柔放下来后,见她摇摇晃晃的走在前面,微弱的灯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簌柔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她直觉季然之一定会在某个角落等她,就像他们冥冥之中在方丈寺相遇,又缘分天注定般的在漱玉楼重逢。
她恍惚间抬头,发现了前方似乎有位身着浅灰色的和尚服的人在向她走来,待眼前之人越来越清晰,簌柔便一把冲到对方怀里,抱着他腰,头埋在他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季然之把她抱起回了自己宅邸,两人坐在床边。
他轻轻擦拭掉簌柔脸上的泪珠,温柔道:“怎么大半夜在街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簌柔摇了摇头,一直盯着他红如海棠般的笑唇,呼吸变得有些重,喘着大气慢慢凑近季然之。
她闭上眼睛,轻轻贴上去。
季然之的唇软软的,润润的,她还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檀木香,似乎还听到了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又感觉他的双手搭在她肩上,吻得很小心翼翼,舌尖似有若无的在挑逗着她的舌尖。
簌柔便抓着季然之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感觉他身体僵了一下,她红着脸道:“季然之师父,我、我想要你。”她知道自己这句话对季然之这位和尚来说过于唐突,过于孟浪,可是她此刻确实想要他。
季然之放开了她,侃然正色道:“姑娘不可,成亲后方可洞房花烛夜。若姑娘不嫌弃,我挑个好时日找媒婆到姑娘家中定下婚事,待娶了姑娘后再洞房。”
簌柔闻言,吓得猛然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发现原来刚刚是在做梦。
鼠疫
簌柔起身下床倒了杯水缓缓喝下,看向窗外,此刻夜色深沉、万籁俱寂,连只虫叫声也没有。
这个梦无异于是在提醒她,若是不和苏羡和离,那么他们终归是要同房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可她又不能以现代人的标准说因他有了妾、妾还有了他的孩子,所以要同他和离。按现在的律令这于情于理都不合,况女子也无权利向夫君提出和离。
她撑着脑袋看着窗外茫茫黑夜,此刻只觉心烦意乱、恍然若失。
皇极殿内,苏彧一身杏黄色龙袍,龙袍袖口及腰处以黑色为底绣着十二纹章。头戴金黄色九旒冕,端坐于龙椅上。朱唇紧抿,眉眼凌厉,睥睨众人,一股森冷的杀伐之气。
朝堂上文武百官垂着头,阗寂无声、栗栗危惧。
这时丞相苏阁上前,作揖恭敬道:“请皇上三思,邺城瘟疫爆发极快、传播又极为迅速、身染后致死率极高,皇上贸然前去,唯恐社稷大乱。”
苏彧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底下文武百官,官员们不寒而栗、耸肩缩背。他又看向苏阁,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道:“苏相所言甚是,然瘟疫爆发已数月有余,今邺城瘟疫已蔓延至周边宛城、邹城、豫章、荆州等地,数万百姓死于瘟疫中,朝中文武百官均搏手无策。”
他顿了顿,手中的奏折骤然扔出三四尺远,面上凛若冰霜道:“只怕不多时日,晋国的子民便全置于瘟疫中,那朕要你们这些文武百官又有何用!”
户部尚书赵阙、户部侍郎木镇闻言猛然跪下,双双巍巍颤颤道:“请皇上息怒,臣等罪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