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跳过伞,在塞多纳因徒步过,还在圣胡安群岛玩过快艇。不过那都是我在美国的时候了,回国之后再去美国大部分时间都在出差,偶尔跟老友小聚也不会再登高拔低了。
回国之后,经常混迹一个户外论坛,然后就认识了一帮户外迷,时不时跟他们出去嗨一次,释放一下自己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向往。
在这个论坛,我认识了一个名叫叫眉飞色舞的女人。
她身材不错,身高168,有着一张酷似舒淇的脸。一来二去的交谈中,得知她也是大龄剩女一枚,在国贸一家公司做法务。她有点高冷,队伍里的人她很少搭讪或者被搭讪,跟人说话也有些距离,但是每次活动她都参加。我也说不清楚为啥,她好像对我感觉很不一样,我第一次搭讪,她就很热情。
我的撩妹技术可不是白来的,几次之后,她就被我拿下了,我问她为什么对我情有独钟,她说我很特别,跟别人感觉不一样。我后来告诉她我曾经是华尔街之狼,她说她是wolf hunter,我哈哈大笑。
许久不曾发朋友圈的我,在骑行到格尔木的时候,发了一条带位置的朋友圈。
环湖骑行下来,我已经累屁了,在酒店广场烧烤的时候,我快要睡着了。
剩下的旅程就是乘车了,大家租了两辆商务车,开始了美丽的西藏之旅。
我和眉飞色舞开始独处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大昭寺附近,团长提议大家自由活动,或听经参禅,或净化心灵,大家随意。
在大昭寺的庭院里,我和眉飞色舞走到了一起。
她那天穿着一身玫红色天鹅绒的套装,平底运动鞋,头发简单的扎在脑后,看上去十分阳光。那天我也随穿着一件套头衫,同色系的运动裤,外加户外鞋。
在院子里走着的时候,她问我最近怎么样,怎么很少聊微信。
我说,“我的事业最近处于上升期,哈哈哈”
眉飞色舞拍了我一下,“哈哈哈,道哥。”
我一边走,一边所,“最近忙一个项目,昏天黑地的,不过还好,五一之前有了一些眉目,要不这个时候,我正在上海舌战群儒呢。”
眉飞色舞微笑了一下,“知道你们干投行的都辛苦,都是今天透支明天的生命,一年车,二年房,三年墓地里面藏。”
我们走到那著名的建寺壁画那里,上面描绘的是最早期的布达拉宫,和当年填湖建大昭寺的情景。
我看着那壁画,“你说当年,一世□□和一世□□,是怎么选定这个地方建寺的呢?”
眉飞色舞说,“据说当年吐蕃王朝,为了供奉一尊佛像建立的,当时文成公主刚刚进藏,选定了这片湖,然后填湖建寺。那个时候这边的建筑运输都很落后,听说这建寺的图,都是用山羊驼来的。”
我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我很敬畏有信仰的人,信仰使人伟大,就好像这里的僧人。”我们路过几个僧人,他们穿着黄衣红袍,跟我们点头行礼,我们也双手合十还礼。
走近大殿的地方,就是绕殿的转经筒了,没一个僧人每天都要推送这里的转经筒,这是他们的每日必修课,就好像我们投行每天都要盯着大盘一样。
跟在朝圣的老奶奶身后,我们一起抚摸转经筒,在声声不息的梵唱中,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在跟有信仰的人对话,他们的虔诚,让信仰更加神圣。
在这里,我们看到很多虔诚的朝圣者们,信徒们虔诚的叩拜在门前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等身长头的深深印痕。万盏酥油灯长明,留下了岁月和朝圣者的痕迹。
我们都不再说话,而是选择把耳朵留给朝拜者的祈祷声、喇嘛的念经声、藏族老奶奶转经蹒跚的脚步声,毕竟,信仰是有声音的。
那晚回到酒店,我们的内心似乎是受到了洗礼,平静如水,毫无欲望,不得不相信神秘宗教的神秘力量。那晚我们和衣而眠,第二天早晨才有了一次晨课。
眉飞色舞问我说,“佛教密宗都讲究双修,阴阳和合,咱们昨晚是不是违背了佛的意愿?”
我坐起身来,“快别用你的什么歪理亵渎佛祖了,我可不是张硕仁波切。”
眉飞色舞也坐起身,她靠在我肩头,“你要是仁波切,我愿意做你的空行母。”
我说,“赶紧起来吧,回你的房间,别让大家发现了,那就不好了。”
眉飞色舞说,“今天听说要去羊卓雍错,那里的湖水据说是世界上最清澈的。”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据说着高原上的一切都是最干净的,包括男女姌合都被称作神秘的,和佛对话的过程,你看那些色彩艳丽的唐卡,都以欢喜佛作为最好的素材。”
眉飞色舞已经穿好了衣服,“其实这个事情吧,很多宗教都有的,你看天主教的圣殿骑士团,他们甚至群体□□,他们的圣杯都是女人的生殖器模样。”
我笑了一下,“的确,看过《最后的晚餐》?有人用高科技把玛利亚的头挪到耶稣的肩头,世人才发现那个角度和高度都是完美契合的。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