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理论,在任何一个宗教都是一样的。古代讲究‘男女居室,人之大伦’,这可是孟老夫子讲的。”
眉飞色舞靠在桌边,“因为古代人很稀少,争夺生育权就是争夺资源;至于那些神圣的god或者godess,她们最初也都是□□的,什么杀父娶母,什么近亲繁殖,都是为了生育。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古希腊神话就是宙斯的□□史。”
我打断了她,“好了,别在佛教重地讲宗教啦,一会大家都该醒了。”
我也很想跟她继续讨论一下宗教和性的话题,可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俩一起过夜了,大家都是一个群里的,说出去不太好看。
眉飞色舞也很清楚,我们之间的,那不叫爱情,只是两个寂寞人暧昧情绪罢了,连他自己都说过,因为寂寞在一起的人,是没有爱情的,暧昧是寂寞撒的谎。
第11章 黎离生病了
在即将结束西藏之行的时候,我在大昭寺门外买了一些金刚结,转经筒还有一张唐卡,那唐卡我打算送给自己。
回北京的时候,大家是坐飞机回来的。
在从机场到家的路上,我闲得无聊,打开了微信,看了看自己发的那条朋友圈,点赞量超过了三百了。我的天,你们是不是平时不见我发朋友圈,看到一条恨不得拼命抓住机会点赞,来刷存在感呀?
我浏览了一下朋友圈,看到黎离发了一张打吊瓶的照片,附了文字说,“你的南方的艳阳里追逐嬉闹,我在北方的细雨里多愁多病。”
我看到丁子峻在下面留言说,“你等着,我来看你。”
我又随便拉了拉,看到了闫晨的朋友圈,她发了一段《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台词,“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像它一样的无常。”整个广进扎偶就这么一条,看来她是恋爱了,蜜月期呢。
好像早朝的皇帝批阅奏折一般,我浏览了一下朋友圈整个黄金周的动态,然后刷了几条微博,司机就告诉我,“先生,您到了。”
有那么一帮子狐朋狗友,好像是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器一样,我刚到家,就接到他们电话。
我说我旅途劳顿,需要睡眠,顺便缓解一下高原醉氧,适应一下北京的气候。没想到他们说,“睡个毛线?起来嗨。”
于是我衣服都懒得换一件,直接去了三里屯的聚点。
整个长假的心灵洗礼,高原清冷,全然忘记了人间四时,俗气烟火。面对这帮犊子的那些俗不可耐,醉生梦死的请求,我觉得真他妈爽!
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我在聚点门口,发现了熟悉的车,就是载着黎离远去的那辆本田车。只是酒吧里面人太多,灯火太闪烁,我不知道这车的主人会是什么模样。
聊天的时候,有个好朋友说,“张硕,你前妻有第二春了,你知道不?”
我喝了一口酒,“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现在是自由身。”
然后那人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啊,只是看到他在朋友圈里秀恩爱了,没看到人脸。”
然后另外一个人说,“张硕,看来你真的是一问三不知啊,她的第二春是京城巨富,听说他儿子还在你们单位当实习生。”
我喝到嘴里的酒“噗”一下吐了出来,“卧槽,不会吧,姓丁?”
那个人说,“就是姓丁,华美地产的老板,丧偶多年,膝下一子。”
“我晕,一个盖房子的,居然也能看懂莎士比亚?”我说了不在乎的,这句话却带着戏谑的意味。
那人说,“你在说什么,张硕,什么莎士比亚?”
我没吭声。
后来我说,“我真的很累,需要回家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
然后我就从酒吧出来了。
就在我等代驾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本田车的主人,一个穿着白色POLO衫,米色裤子的男人,个子不到一米八,年龄三十几岁模样,外貌属于文质彬彬型的那种。他看上去不像喝酒了,取了车,直接开走了。也不知道啥原因,我记下了那个车牌号。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看到黎离的座位是空的,我的桌子上也没有煮好的咖啡,文件的摆放却是整齐的。打开电脑,发现了黎离的请假邮件,她说自己发烧了,去社区医院打吊瓶了。我邮件回复了一句“take care”,然后开始投入了一天的忙碌。
中午的时候,我在茶水间看到丁子峻,我忽然想起来我的前妻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后妈,我不禁虎躯一震。
下班的时候,我想起来还在医院的黎离,于是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那头的黎离听上去有些虚弱。想起来她居住的那个社区,于是带了庆丰的包子稀粥,去了那家社区医院。
我问了护士小姐黎离的床位,便直接进去了,看到了正闭着眼睛休息的黎离。我并没有把她叫醒,而是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