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前行?难道用脚走的吗?”

    “是啊是啊,马是在你这里不见的,老板你得赔。”

    李玉湖不由自主摸了一下身上贴身藏着的包,包里的钱再买匹马是足够的,但是想起自己初次闯荡,便被偷了马,这也让她有些不快。

    坐着观望了一会,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老大叔,正是先前买柴胡的人,看他不吵也不闹,却在思考的神情,他似乎发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之处。

    很快,大叔又往后院走去。

    李玉湖想也不想,跟着他又去了趟马厩。

    “这位先生,你可是觉察出了蹊跷之处?”李玉湖问道。

    大叔看了一眼李玉湖,只摇摇头,道:“我的马是不会轻易被人牵走的,它遇到异物,叫声一向很大,昨晚竟完全没有听到嘶鸣。”

    李玉湖并不熟悉自己的马,只说:“难道盗马贼下药把马迷晕了,一匹一匹抬走的?一匹马也要好几个人抬才抬得动吧,一趟一趟抬,也很累的,动静也一定很大。”

    “下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往马槽里伸手探了探,摸出一把还没有吃完的草料看了看。

    李玉湖凑过去:“难道真的把迷药下在了草料中?”

    他没有言语,只找了个筐,把未吃完的草料全都装进了筐里。然后说:“小兄弟,可否帮我个忙。”

    “你说。”

    “你有钱吗?”

    “嗯?”

    ……

    未几,李玉湖从集市买了一匹马回来,牵着进来时,后院里已经挤满了人。

    大叔把草料喂给马吃,过了半个时辰,马便拉起稀来。

    “是巴豆?草料中有巴豆?”有人大喊。

    他摇摇头,淡定地说:“应该是比巴豆还要厉害数倍的泄药粉。”

    他说:“我一开始也以为是把马迷晕了再搬出去的,但是我把马牵到这里时,其余马都在吃草料,并没有异常。我的马儿是我亲自喂的草料,它一旦吃饱了,是不会再吃别人喂的任何东西的,也不会轻易被生人牵走。因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草料原本就不干净,吃下去后拉稀拉得全身无力,连叫都没力气,才被用力牵走的。这一点,我观察过马粪,才如此猜想。现在这匹马,更是佐证了这一点。”

    掌柜也跌跌撞撞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位来探案的衙役。

    掌柜急得都要哭了:“新来不久的那个小二果然不见了,我找遍了附近,也没有找到他,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个盗马贼啊!”

    大叔走到掌柜身边,说:“掌柜的,你如果真的有心弥补自己用人不察的过失,就乖乖听我的。”

    “嗯你说,你说。”

    “第一,这匹马给你处置,但是买马的钱,由你来出。”

    “可以可以,没有问题。”

    “第二,免了我们的住宿费。”

    “也可以。”

    “那我们的马怎么办?”其余客人纷纷嚷道。

    “别急,现在,大家跟随我去取回自己的马吧。”

    掌柜一脸蒙地问:“这就可以了?你们去哪里取马啊?”

    “跟我来就是了。”

    李玉湖也看得颇为神奇,这个人还真是不一般啊!

    大家跟着他走出后院,沿着偶尔留下的一点稀松马粪,大家找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宅子。

    破门而入时,店小二和两个同伙,还在睡觉呢!

    衙役很快将盗马贼擒住,而众人也领回了各自的马。

    众人纷纷感谢老大叔,大叔却不以为意地说:“马既然拉稀拉得疲软无力,必定也不能走多远,如果是把马放在马车上……也没有能承受这么多匹马的车啊……”

    一场风波结束,李玉湖又让伤了肠胃的马休息了一下,喂了些掺了解药的草料。

    牵着自己的黄毛骏马准备离店,大叔也恰好将药材放在马背上。李玉湖对这个人很是佩服,不禁多说了几句。

    “大叔,你真行!”

    “哪里哪里,都是江湖经验。还要多谢你的慷慨解囊,仗义相助呢!”大叔说道。

    “没有你,我们都找不回自己的马了,我还想要不就算了吧,再买一匹就是了。”李玉湖爽快地说。

    大叔无奈一笑,说:“新马是可以买,但再买也买不到旧马。”

    “看得出来,你与自己的马有着很深厚的情谊。”

    “东西用久了都有感情,何况马通人性。”说这话时,旁边的马也发出一声鸣叫,似乎在同意他的话。

    “我要去晾马城,不知道大叔去往何处?”

    “这么巧,看来我和小兄弟真是有缘。”

    “是么,太好了,我总算有个伴了!对了大叔,能否告知你的高姓大名?”

    “风予逢。”

    “哦,我叫……”李玉湖刚想说出自己的真名,可是想到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便说,“我叫胡雨。”

    风予逢看了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