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硬凹什么气质型帅哥人设,每回给他修图就是废墟重建,但是他自我感觉特好,说自己火不起来就是因为没有金主,时不时地给我发消息让我给他牵线搭桥。”
说到兴奋处,冯乔嘭地一下放下酒杯,指着自己道:“我就奇了怪了,我长得这么正经能干拉皮条的事吗?而且这个货还是个劣质产品。”
说着翻出高清原图说:“就这个样子,楚瑟你看看能不能啃下去,反正我认识的最富的女人只有你。”
楚瑟拿起手机仔细端详,不解地说:“还挺帅的啊,这种死亡角度都不崩,这丹凤眼长得多魅惑。”
储盛安在一边坐不住了,挺直背凉凉地说:“有我帅么,楚瑟。”长着七窍玲珑心的楚瑟此时并没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头也不抬地说:“你们不是一样的风格,没法比较,而且这种妖孽型的长相更戳我。”
储盛安一把夺过手机来,捏着酒杯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满含怒气地盯着楚瑟,楚瑟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而他们对面的冯乔和储盛宴无声地对视了一眼,顺带轻轻地击了个掌。
该,让你们亲来亲去地恶心人。
不如他们所愿,没过一分钟,那二人就破功了,楚瑟靠在储盛安肩头,捏着一股做作的劲儿说:“安安,我就是逗逗你啦,你才是我的理想型。”
安安?这是什么五花肉般油腻的称呼,真应该把他俩放在烤盘上煎一煎,撒点孜然,去去油。
“说正经的,我们打算去海岛度假,你去不去。”楚瑟邀请道。
不等冯乔犹豫,她继续劝到,“你都两年没出去玩了吧,一直在工作,工作是做不完的,而且你现在也算小有名气了,不用那么拼,来嘛来嘛。”
现代社会996都成了奢望,冯乔灌了一杯酒苦涩地笑笑,我们的人生太仓促了,仓促到别人评价我们的消亡,只能从喉头溢出一声极轻的叹息,未曾落地,便被这寒风吹散了。
“行,去吧,什么时候出发。”
两分男
冯乔推了一周之后所有的工作,第二天出发。
海岛在热带,一下飞机,暖融融的风吹的冯乔浑身舒畅,她到了别墅放下行李就奔了出去。
海水特别干净,颜色是蓝绿色,像深邃的宝石。她穿着一条沙滩裙,边跑边喊,引得这里的其他游客纷纷回头,冯乔并不觉得丢脸,反正这里没人认识她,发疯也无所谓。
约莫十几分钟之后,储盛宴气喘吁吁地找到冯乔,手里拿着一顶宽沿的女式帽子,“戴上吧,小心晒伤。”
“哦,你想的好周到,谢谢。”冯乔接过帽子冲他灿烂一笑。
储盛宴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把那个腼腆的笑容藏起来。
“小宴,你这么细心,是女朋友锻炼出来的吗?”冯乔停在此处,任由海浪冲刷脚面。
储盛宴默默戴上墨镜,“没有女朋友。”很沮丧的语气。
也是,一个和她一样看不得秀恩爱的人,想必没有什么甜甜的爱情。
“别伤心,单着单着就习惯了。”冯乔自认为这是一句很恰当的揭露了人生真谛的警世恒言,却不想储盛宴并没有得到安慰,脸上的表情更加灰败。
冯乔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开个玩笑,你的女朋友说不定正在等你呢,你们肯定会遇到的。”
虽然这句话饱含封建迷信的宿命论观点,但是它可以给人一点笑着活下去的希望。
一连四天都是大晴天,楚瑟和储盛安每天冲浪,冯乔不喜欢这种运动,选择在沙滩上雕塑或者去附近的蝴蝶博物馆转转,储盛宴和她一起。
此刻,夕阳西下,储盛宴正坐在沙滩上给冯乔做人体模特。
“你大学学的是雕塑吗?”储盛宴问。
“不是,这是小时候的兴趣。”
后来冯乔便沉浸在自己手头的创作,几铲子下去,人物的轮廓已经有了。斜阳将她的眉眼全部笼罩在黑暗里,只剩一个剪影,微风吹散的几缕发丝,被缠绵地染上金黄。本来是橘色的场景,不知为何,储盛宴记忆里却是粉红色的。
第二天,海岛上开始下雨,而且天气预报显示,这雨要下一天,四人围坐开始看电影,中间演到男主角的基友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男主角一副舔狗多年甘做备胎的表情说道:“长得干净的。”
“切,这男人还挺会美化自己,直接说要长的好看的,皮肤白的不就得了。”冯乔拆开一袋薯片,咔嚓咔嚓地吃着,“而且这种喜欢白幼瘦的男人一般性能力不太好。”
身旁两个男人听了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