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词,立马开始反省,储盛安瞅瞅女朋友鼓鼓囊囊的胸脯,浑圆的屁股,怎么看怎么性感,暗暗放下心来。
储盛宴则在脑海里飞速地过自己喜欢的女明星,他属于见一个爱一个的路人粉丝,但是大部分女明星都是清纯类型,他陷入了怀疑中,因为没有试过,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如何,但如果单用手的话时间还是挺长的。
不知是不是受了下午电影里某些亲密场景的刺激。晚上,住在冯乔上面的楚瑟和储盛安,一直在床上折腾,偏偏这个别墅建成多年隔音不好,冯乔单用耳朵几乎洞悉了他们之间所有的细节。
“这是在向我证明他能力很强吗?”冯乔搔搔头皮,按耐住在天花板上放新闻联播的冲动,拿了个薄毯子去客厅睡,这里动静小,她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两点,储盛宴渴醒了,他下午嗑瓜子太投入,咸的慌。
喝完水后,他一转身,看见了睡在沙发上的冯乔,客厅里没有关门也没有拉窗帘,月光正好洒在她的身上,衬得肌肤如玉似的透。
冯乔睡相不好,薄毯子只盖住了肚子,黑色吊带睡裙堪堪遮住大腿根,又是真丝的材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尾鱼,滑不溜丢。
储盛宴觉得脸热,但是眼睛又管不住地往上瞟,冯乔的睡裙的带子掉了一点,胸前春光微露,光这一抹,储盛宴便觉得她的整体形势应该相当可观。
这时楼上的二位主阵地转到了二楼阳台,储盛安颤着声说:“宝贝,你夹死我了,我快射了。”听着十分情动。
楚瑟软着嗓子玩赖:“不做了,都三个小时了,好累啊。”
“最后一次,瑟瑟,好瑟瑟,放松。”储盛安哄着楚瑟,把她按在椅子上,身下又开始动作。
接着便是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男女的喘息声,储盛宴可耻的发现自己硬了。他飞快地逃回房间,可是脑子里想的不是哥哥和他女朋友的黄暴现场,而是冯乔那三点全没露的身体。
脑海里,他不由自主地拨下了那根细细的带子,手附在冯乔浑圆白皙的乳房上,他觉得那一定沉甸甸的、软绵绵的,揉起来像波浪一样。乳头小小的,只要他轻轻一扯,冯乔便要咬着嘴唇呻吟,这时他就会去垂怜那可怜的嘴唇,正当他要贴上去的时候,右手触到一片粘腻。
储盛宴打了个哆嗦,一看时间才过去两分钟,他坐在床头,垂着双手,欲哭无泪。
难道他年纪轻轻的就要做两分男吗?
你发骚了?
当晚他没有睡好,因为他终于做了一个有脸的春梦,而且那个人还是冯乔,一个才认识4、5天的姐姐,他不禁反省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肤浅?只是因为看了她的大腿就对她有欲望了吗?
储盛宴前十八年一直被他妈妈用言情偶像剧荼毒着,导致他对爱情有着相当不切实际的幻想。
比如两个人应该是欢喜冤家,每天斗嘴耍贫,最后蓦然回首,你竟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她,最后喜结连理。
再比如他对那个霸道女总裁不屑一顾,白眼一翻,“哼,谁稀罕你的臭钱。”但是那个女人却觉得,“哇哦这个男人好特别,他引起了我的注意。”最后排除万难,搞定难缠的老丈人,喜结连理。
再不济也应该是,青梅竹马失散梗,有个证物,或者傻缺的手势,让他的女朋友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然后喜结连理。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应该上演的浪漫电影既不是校园纯情,也不是都市热恋,而是姐姐的腿这种十八禁内容。
中午,楚瑟和储盛安爬起来吃饭,楚瑟戴了墨镜遮住因为晚睡而没有神采的眼睛。她歪在椅子里,想到今天凌晨在阳台的场景,老脸一红,手指懒得拿起来,指挥储盛安给她剥虾。
冯乔也在剥虾,她喜欢全剥完之后一起吃,只是剥完之后她不小心打翻了甜辣酱,为了擦桌子,她把盘子推到储盛宴旁边。
储盛宴兀自沉浸在纠结中,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份感情,结果视野中就出现了一碟子虾,他歪头看看冯乔,发现冯乔正在擦手,看看楚瑟,她正心安理得地吃着哥哥剥的虾。
忽然他悟了,这碟子虾是冯乔专门剥给他的呀!这么暧昧的事冯乔都对他做了,原来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而是两个人的双向奔赴啊。
而在冯乔眼中就是她好不容易剥好的虾,被储盛宴拿走了,他吃一个偷瞄她一眼,越瞄脸越红,冯乔脑子里的小人,抓着头发大喊:“你也知道偷吃别人虾不对啊,自己没有手吗?要不要我给你捐了!”
但是看在楚瑟的面子上她并没有发作,而是笑里藏着刀,眼里淬着毒地问储盛宴:“好吃吗?”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