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起来拼凑了个完整。随即又找由头支开童阁,一并问道,
“童阁知道你和郝珊的事吗?”
“他并不知情。”
到底林蒲年长一些,回答起来应对自如,没有一丝慌乱,语气间冰冷得也没有什么情意。童葭瑶见他这般,又想起郝珊,不免心中窝火,连说话也跟着咄咄逼人。
“那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郝珊偷了她爸私印,现在还在家关禁闭呢,还有你那二百块的赎金,也是她出的。如果,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就是你的大义,那么抱歉,恕我坚决反对童阁跟你一起奔赴这样的道路。”
童阁和林姨妈闻声出来,见她急红了脸,忙跟两厢劝和。
林蒲僵着脸,杏眼低垂,眸子却动容地时黯时亮。
童葭瑶平复下来,向林姨妈辞别,又跟童阁说:“我在门外等你。”
待她出去后,童阁见林蒲脸色也不好看,向他赔礼道,“要是冒犯了你,我代她向你道歉。”
“不,你姐姐说得对,我确实该找郝珊解释清楚。”林蒲拍拍他的肩膀,又道,“你还有读书的机会,学成归来再来找我也是一样的。不要冒险了,她很在乎你。”至少别让她们都伤透心。
听到这样的话,童阁不自觉地弯了嘴角,顺着林蒲的目光望向门外,随口问他,“那你呢。”
“星星之火能够燎原,我去追寻星火之源。”
一束阳光筛过树荫照射在地面,恰好和林蒲的影子连接起来,看上去倒像是他的影子延伸出一棵树。
地面上,林蒲一脸正气地看过来,语气坚决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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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霉素好像是一九二八年被发现,一九四几年才开始商用。
有些东西会写得比较隐晦,但是时间是对得上的,如果哪有错误,欢迎指正。
离孩子吃肉可以倒计时了。
衣柜
晌午刚过,日头悄悄往西,地面蒸腾,一起风,热气瞬间乱窜,惹得树上的知了也跟着喊起热来。
又是一个蝉鸣的夏天。
午觉睡醒,童阁起身,见外边风已凉丝丝的,不再似睡前炙烤一般,收拾齐整,打算去林蒲家。
穿过会客厅后门,他正要往前,见一个穿着墨青蓝暗纹云缎长衫的男人跷着腿坐在厅中,脊背挺立,好赛钢尺那般直。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那双凤眼半垂着,好似一只孤狼正在悄悄休憩。
明明是横尸淌血里出来的人,却酷爱穿旧式长衫。确实,他穿上长衫后,削减了身上的肃杀之气,平添了些许儒雅,像个孔武有力的书生。
凤眼微微睁开,扫视到他,男人撩开衫摆起身,掸掸衣衫,没有一丝慌乱,沉着地开口。
“好久不见了,听葭瑶说你要去美国进修生物医学,选好学校了吗?”
童阁点头示意,向前过去,垂手站定后,也刻意挺直腰背,一脸坦然地回道。
“还在考虑。”
“我原本也是学医,"郝玙似乎思索起什么,随后又道,"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随时恭候。”
他还未得及回答,熟悉的女声传来。
“你们俩在说什么。”
只见童葭瑶穿了一身群青色百合印花旗袍,露着两条白玉似的胳膊,鬓边斜簪一支玻璃花珠的夹子,袅袅过来,停在郝玙身边。
“没说什么。”童阁拉下脸,急急回声。
郝玙挽上她的肩膀,邀请他,“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
明明态度十分友善,倒问得童阁脸色更加难看,甩下一句“不去”就往外走。
电影还是上回那部《阁楼上的山茶》,她虽看过一遍,可还是悲伤得掉下泪来。只是,这次的眼泪没有被抹去,顺着下巴滴在了手臂上。
直至散场,童葭瑶正欲起身,身旁的郝玙拉住她的胳膊,单膝跪下,捧出一只指甲盖儿大的红宝石钻戒,在灯下折射着血红熠熠的水光。
“童葭瑶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做我唯一的妻子吗。”
不知从哪冲出两个记者,冲着他俩一顿猛拍,周围的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童葭瑶一时惊得措手不及,接过戒指,拉他起来,只催道。
“咱们快走罢,你在外边儿不大安全。”
两人回到使馆街口,她拉过他的手,将那只钻戒塞进他手心,眸子冷静,眉头皱起,斟酌道。
“刚才为了不让你丢面子,就答应了,可我不想欺骗你,最近突然发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