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勾得他更卖力地揉搓,下边揉搓抚摸,上边疯狂吸吮。
窒息感又一次袭来,他离开嘴唇,放她回空气中。两人的唇水光润泽,沾着对方的水液,隐隐约约扯出一道银丝。上边刚分开,下边的手马不停蹄地扯掉她的衬衫。
整个口中被人肆意侵占,嘴唇舌头又麻又涨。她还未适应,现下又被他剥光了上衣,上身只留下新式胸衣予以蔽体。许是他并未见过这种小衣,没能顺利脱下,便转向她腰间,摩挲起后腰的尾骨,又酥又麻的快感从手下触到的皮肤直冲脑海。
黑暗中失了五感,只感受到他的手温热有力,掌心的薄茧在她顺滑的皮肤上慢慢刺拉游走,激得她寒毛竖起,开始惊恐地挣扎。
“你想被人看见,我们俩现在这个模样吗?”
童阁将她翻过去,绕过胳膊揉着胸乳,胸膛紧紧贴上她后背,舔舐着她的耳廓,戏谑道。
“不要。”她头脑发晕,在黑暗中迷乱得轻喊,柔媚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求欢。
果然,他眸色更深一分,舔着耳廓直到耳垂,又咬又吮。
真是想不到,他瞧着斯文寡淡,调情的手段比那些风月场的老手还要高明。
理智与情动之间,快感上头,天平刹然倾斜。
她混乱得连黑天白日都分不清了,只想要他手上能重一点,再重一点,却又难堪地说不出口。
‘咔嚓’一声脆响,他外间的门被拧开,她脑中瞬间清明,手足无措地推拒,想要推门出去,腿却软得不听使唤。
屋外,雾里推门进来,看见童阁在床边坐着,四角的纱帐放下来,将床里遮得严严实实。
“两个孩子说找不到小姐,您看到了吗?”
他抬起眸子,一如往常,清冷地笑道。
“她刚在柜子里藏得太久,头晕得很,在这歇下了。”
雾里得了话儿,恭敬地退出去,叫上两个孩子一起下了楼。
一阵风进来,纱帐一角被吹起,露出一抹艳色。
帐中,童葭瑶衣裙都褪下,只穿了小衣小裤横躺在床上,眸含春水,脸颊绯红。
初尝
体温渐渐下降,她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眼神涣散,眼泪一下溢出,从眼角顺着太阳穴滑入耳侧。
听外间没有了声音,童阁扔下书,钻进帐子里,见她这副模样,俯下身子,心疼地劝道。
“别哭,你会喜欢的。”
说着,他轻柔地蹭到她耳边,沿着泪珠的流向又舔又吻。动作过于轻,弄得她耳边痒痒的,一个劲儿地只想往床边躲。
见她挪到床侧,童阁扶好她的腰,搂过肩头把人拉了回来,又两腿岔开压在身下。
童葭瑶开始挥手乱打,他也不躲,只拂着她耳旁,俯首贴上她的嘴唇。
刚才柜子里边太黑,没能仔细看看她。
她可真害羞,连接吻都不敢睁眼,睫毛垂下来簌簌地抖动,只一味地承受着疯狂又肆意的亲吻。
一回生,二回熟。
这回倒是得了些滋味儿,她偶尔追着他舌头回吻,时不时地发出愉悦的轻哼,身上明明凉飕飕的,体内却燥热得不行,想有什么东西帮她解解渴。
他的手逐渐不规矩起来,摸着她冰凉如玉的肌肤,四处点火。
待摸来胸前,却对着她的小衣犯起难,解不了,又脱不下。索性,直接将那小衣推了上去,蜷着堆在锁骨间。
两团乳肉像两碗倒扣的杏仁奶冻一样,一下子跳出来,似碰非碰地沾在他下巴尖。
阳光下,她就像一缕扣洒出的牛奶,白得曝光,嫩得出水。若肌肤是张白纸,那潮红的脸颊,嫣红的嘴唇,粘连的发丝是这片纸中唯一的颜色。
现下又多了几分浓色,粉嫩的乳晕,洇红的乳尖,一晃一晃的,好似在勾人来采撷。
见此艳景,血色迅速占领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只想在这张白纸上留下他的痕迹。吸吮,揉捏,他玩弄得爱不释手。
纸上像调了几滴红色进去,搅啊搅,逐渐一点点变成肉粉。
舌头沿着乳尖一圈圈地舔弄打转儿,乳珠像沾了水的红果,慢慢胀大,引人更想尝一尝。
他一手揉着乳肉,嘴上含住那红果,拉扯呷吸,果汁都快要吸出来。
呻吟声逐渐提高音量,变成痛苦又爽快地喊叫。连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胸前的奶冻跟着一起一伏,一浪一浪的被他抑在口中。
怕她的声音招来人,他手指伸进她口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