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说道。
虽经情欲,却不知情事。肉棒此刻在穴儿内坚挺胀大,深深扎进,愿真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祈遇故意为之,那他如今也定然是在装睡。
然而好一会儿,仍是寂静无声。
“祈遇,你莫要装睡。”愿真不死心,又再度出声。
却仍是一片寂静。直到余光瞥见男人伤痕累累的身躯,探到他发热不已的额头,愿真才肯确定祈遇确实昏睡的事实。
这男人从何处受的伤?莫不是趁着自己昏睡时,偷偷干了什么事?
虽是这般想着,但愿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被轿帘扇打的脸颊,以及那日醉生梦死的颠簸,好似还有一火苗从自己袖口滑过,手臂拂过一丝滚热。
莫非那日种种与眼前这些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有关?思来想去,终是不得一零丁答案,愿真索性不想了。
如下祈遇怕是患了热病,两人又是这般亲密相贴,若是被他感染,脱身更难了。愿真盯着男人通红的脸颊,踌躇许久,终是叹了口气。
“你定是逼我救你,才施了法。”愿真恨恨地说道。若是祈遇亡故,她恐怕这生都与尸体相缠与此。
她环顾这间竹屋。据说魔玄祈遇,铺张奢侈,挑剔不已。寝宫不是九重天的星陨,便是十八狱的黑岩所造。这间竹屋却是清雅素简,书香意气,似乎早年曾有人居住。且竹屋外方圆十里,清静无息,也不知所处山海中哪一域,好似有结界与外界隔离。
愿真盯着案桌上的翠竹玉杯,轻轻向它探出一个光点。只见窗外不远处的碧湖蹿出一注水流,一路穿梭,缓缓流入杯中,透绿的玉杯端着晶莹的水儿,离开案桌,漂浮在愿真面前。
捏开祈遇的嘴凑上去?他的东西又在自己体内拔不出来,愿真只能骑在他身上
愿真撑在男人胸膛上,倾着身子,玉白的细臂探出支摘窗外。稍些费力,愿真摘了枝俯在窗旁的桃花。
婀娜的桃枝躺平于女人掌间,她伸手轻轻拂去。桃枝瞬间化为粉碎向地上飘散,五只小巧粉嫩的桃妖兽赫然出现,如奶猫般大小的身子成排站立在地板上。愿真予他们灵敏的口鼻耳,却唯独没有给他们眼睛。
“给我寻几株治热病的草药,煎碗汤药。再打盆冷水来。”愿真淡淡地吩咐。五只桃妖兽便迈着短腿,迅速敏捷地蹿出屋外。
没一会儿,冷水先是被端了上来。愿真轻柔优雅地拧干冷水浸水的脸帕,接着“啪”一声,脸帕被扔准在男人发烫的额头上,又胡乱地在他脸上敷了些许。后面又给他滚烫的身子擦了擦。
他身上的伤势很严重,条条裂痕错乱横在他的身上,似乎是爪痕,皮破肉绽,触目惊心,甚至有些裂痕还发烂了。愿真饶是救治过无数病伤,看到祈遇这般,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而后又一桃妖兽端上热腾腾的汤药上来,愿真又吩咐到:“看看附近可否能寻到怜星草、归味根这些草药,若是寻到,便将其融合磨成碎渣与我。”
桃妖兽们又纷纷出去寻药。愿真端着汤药,吹了吹,给昏迷的男人喂上,然而却因为他没有意识,喂入嘴中的汤药总总从他嘴角溢出。
愿真将药放下,给他擦了擦嘴角。这药迟迟喂不进他胃里,汤药已是耗尽了一半。
愿真踌躇地看着那张昏迷的俊颜。如今不知身在何处,且身体与他纠缠至此,无法脱身,若是他就此死了,恐怕自己永远与这具尸身永远困于这里,如今情境,真的不容她记恨太多。
愿真一番思来想去,最终是狠下心将碗中汤药一口饮尽,捏开祈遇的嘴,便凑了上去,将口中的药一点点注入他的嘴里。
喂着喂着,愿真脸上竟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男人有这般亲昵之举。
不要想,不要想,这是在救人,是在救人。
愿真企图说服着自己。将最后一注药全灌入他嘴中之后,女人立马慌张地坐起身,急急忙忙地擦了擦嘴角,但嘴中那股苦涩的药味却迟迟没有散去。
然而桃妖兽又送来了外敷的草药,愿真抓着草药敷在他身上,再用纱布缠绕着。他的伤痕太多,也太过严重,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用着擦布给他擦血,甚至那盆热水几乎是被他的鲜血染红。
忙活了许久,才终是给他包扎好了。愿真也疲惫地松了口气。因为生怕再压倒他的伤口,而他的东西又在自己体内拔不出来,愿真只能骑在他身上,与困意煎熬着。
好不容易闭着眼小憩些许,又被男人身上反反复复的发热而烫醒,便不断用冷水浸过的擦布给他降温,祈遇昏迷的几天几夜里皆是如此。
愿真实在抵不住浓浓的困意,只得尽量斜着身子,依靠在他身旁的床榻上,很快便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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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忙忙 ? 不会弃坑不会弃坑不会弃坑
还深埋在她体内?将她压于身下无尽羞辱?受尽万人凌辱
祈遇醒来时,便感受到身旁均匀的呼吸。他微微偏头,却是看到女人恬静安宁的睡颜,在阳光下,竟是有些迷人。
这女人睡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