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挺好看的。
祈遇虚弱地笑了笑。他回眸,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貌似还深埋在她娇软的体内。而且,自己身上缠着一道道纱布,他不禁摸了摸。床榻旁的桌案上也端着一盆血水和擦布,还有一个空落落的碗,碗中还残留着干枯的汤药。
这个女人……居然救了他?为什么,明明她有机会逃走的……
当初噬焰王背叛他,暗中与神帝勾结,并联动山海十域首领,企图将他这个凌驾于各域之主的魔玄泯灭于世。奈何这世间却无人敌过他,那场乱世之战,他剑下亡魂不计其数,所染鲜血流淌成河,却不料败在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身上。
他记得早年醉仙曾与他说:“你如今虽是山海十域称霸之主,万物相生相克,这十域之中可治你魔域魔玄的功法必然有之。劝你还是莫要太过风流桀骜,偏爱与人撕战,惹是生非。”
“呵,我已然是这世间之主,又怎会容忍克我之人、之物存在?我当初择魔域魔玄之位,便是不喜你们神域的繁文缛节、尊卑贵贱,万事瞻前顾后,还是魔域的粗蛮肆意更令我自在。”
“唉!还是太过年轻。”醉仙摇了摇头。
“念你今日送与我这般世间美酒,老夫还是得提醒魔玄些事。魔玄既是金刚不死之身,故而那些想要除掉您的势力恐怕是另寻他法,老夫猜测封印之径极有可能是对魔玄威胁最大。”
“哦?”祈遇漫不经心地饮尽杯中之酒,醉意朦胧的双眼望向桃林。
“魔玄可听过宫融印?此功法以女体子宫为封印之器,可封印万物生灵。至今除了万年前创造这套功法之人秉承之外,此后皆无一人修炼至极限。”
“那人如今在何处?”他倒要去会会是何神人。
醉仙摇了摇头,“那人是女娲与伏羲之女,但却是个仙人,寿命短暂,早已亡故。”
仙人便是凡人,只不过修仙练道之法,可与神魔妖怪抵御,与大多凡人不同。
“倒是可惜。”他还想望望那宫融印威力如何呢。
那天所谈之言祈遇也并未放在心上,却未曾想到以后竟会被那宫融印封印至数百年,而封印之人还是神域一默默无闻的小丫头,祈遇怎能不气?于是他一招金蝉脱壳逃脱封印之后,除了急切破开宫融印之外,他确实存着可以报复的心思,狠狠地将她压于身下无尽羞辱。
若要是他与往昔无异,他定是不会亲自下手,而是将她抛于他那群手下,受尽万人凌辱的痛苦!而今他对她做尽凌辱之事,却又只能依附她而施展法力,可她竟然救了他……
这番所为祈遇难以理解。他神色复杂地望着女人疲惫的睡颜,心头却是滑过一道暖流,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卡着他的棒子拔不出去?像只倔强顽抗的奶猫
愿真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浴池之中,氤氲缭绕。
“醒了?”
祈遇的声音从她的头顶穿来,而后她感到发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愿真警惕地抬起头,发现自己方才似乎躺在他胸膛上。
他不知何时醒来,还将抱着她到这浴池之中。如今他青丝散落,一手撑着头,闭目养神,一副清闲自在之态,竟也添些邪魅性感之意。
愿真见状,眯了眯眼。手指并拢化为利刃,飞速架在男人的脖颈上。
“祈遇,你给我解开法术!”
“哦?”他并未有半丝慌张,似乎此刻并不被人持刀架在脖子上,只是不曾记得昏迷前有在她身上施法。
“何法?”他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你!”
愿真面上一红,这淫靡之法还让她说出口?女人只当是他刻意羞辱。
愿真瞪着他,祈遇却不为所动,淡定自如地望着她眼中的愤怒。两人沉默了许久,愿真抿了抿嘴,眼神瞥向别处,说道:“将你那东西施法拔出去!”
“呵呵……”
女人的话却是惹得他一阵低笑,眼底浮出的笑意使得他威严的脸添了几分柔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将她带回竹屋,便已是精疲力尽,直直昏睡在床榻上,甚至连肉棒都顾不得拔出。却未想到她醒来之后,也并未与他脱离,反而给他疗伤。他甚至还疑心她是否在这数日缠绵之中,对他起了些春心。毕竟神域女子向来忠贞,听说对第一个男人都是念念不忘。
现在细想,恐怕是这女人的骚穴儿太过紧致,卡着他的棒子拔不出去。倒也好,他只有在她的体内,才能运作自己的内丹,施展法力保身。
“混蛋!”只以为是他刻意嘲笑,愿真恼羞成怒,架在他脖子上的手欲意挥下。男人眼中闪过一道冷意,迅速扼住了她的手腕,并将那娇软的身子再度拖入怀中,两人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
而祈遇的脖颈却是漫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若不是他反应迅速,只恐怕真的要死于她手下。
他转而望向她的双眸,瞬间又是一副散漫风流的姿态。
“姑姑耗费心血将我救回,岂舍得杀我?若是我死了,姑姑这贪婪的穴儿又如何填满?”
“滚!”她奋力在男人的禁锢之中挣扎,却又被他拥得过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