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愤恨地望着他风轻云淡的姿态,转而朝着他赤裸的肩头狠狠咬了下去。
愿真狠咬着皮肉下那坚硬的骨头,她的嘴中迅速蔓延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祈遇紧皱着眉,绷紧了嘴角,眼中闪过一道阴狠。
他迅速拥着她翻身,将她抵在池边,愿真的后背狠狠砸在用釉面砖砌成的池边上,霎时水花四溅。
“啊!”她一声痛呼,即刻被疼得下意识地松了口。转而却被男人捏着下颚,不得已抬眼望向他那双狠厉的双眼。
“不知是平日里的缠绵太过温柔,还是觉得自己对我又救命之恩,就可以不断挑战我的底线?”
脖颈上的辣疼未消,这个女人又在他的肩头添了几分肉裂之痛,像只倔强顽抗的奶猫一样。
更可怕的,还是她体内男人那根不断胀大的东西?她不可能那么傻,白白救他。
他的话尽是狠意,不似以往那般散漫慵懒,男人脸上覆上一层阴郁,尤是那双眼睛死死注视着她,令愿真心头一颤。这样的眼神太过可怕,饶是地域阎王那赤红的双眼也不及眼前这个男人半分。
更可怕的,还是她体内男人那根不断胀大的东西。
“祈遇,你若要报仇大可杀了我,又何必这般磨叽。”
堪比死亡,愿真实在不想被他压在身下凌辱至极,她的高洁与骄傲,还有尊严也被他那根恶心东西撞击得支离破碎。
“姑姑并非贪生怕死之人,死亡于你而言又怎算得上折磨?”他脸上散出一抹嗜血的笑,又凑近她的唇畔,威胁道:“你若一日不解开宫融印,我便日日将你禁于身下,狠狠肏弄你的小穴儿,直至将你的小穴肏干、肏烂!”
“况且我未曾施法,你的小穴都死咬着我这棒子拔不出来,想必你平日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多了,这骚穴定是空虚无比,贪婪着男人的肉棒。姑姑面上高洁清冷,暗地也不过是一介贪淫之妇。”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愿真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挣脱他的禁锢,朝着他的脸狠狠扇了下去。她被他的污言秽语气得发抖颤栗,泪水止不住得夺出眼眶,泪光中闪烁着无限恨意。
“你做梦!”她的话间隐着颤抖的意味,愿真几乎是咬牙切齿。“我不可能解开宫融印,让你再度危害世间!”
呵。祈遇对这大义凛然的话语露出一丝不屑,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扇打的那侧脸庞,转而伸手框住女人的腰,将她死死圈住。那硕大的肚子也紧紧朝着他坚硬的小腹压来。
“啊……”
痛,愿真的肚子涌起一股强烈的胀裂之痛,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四处移位。
“姑姑这份怜悯苍生的善良真是令人佩服,仅凭一己之力便妄想这世间安宁,看姑姑有没有这个命与我耗。”
反正这里是山海十域之外,没人可能找得到那洪荒之年仅剩的最后一片土地。他到不介意与这个女人在此耗费时间。
愿真被他折磨得几乎痛不欲生,但她还是倔强而又颤抖地出声:“祈……遇!你、你若是不想中毒……唔……而亡,尽……嘶……快给我放开!”
“中毒?”祈遇皱眉,这女人何时给他下了毒?
感觉到男人的力道开始松动,愿真露出一抹倔强的笑容,她攥着力气说出一道完整的话。
“呵,你那几日的汤药我皆有施毒,解药……也只有我知晓如何配置。”
她不可能那么傻,白白救他。而且他似乎已恢复法力,她自然敌不过他。她若是不解开如今这道宫融印,便无法对祈遇再度封印。而他却还是与她纠缠不清,也并未重出世间报复寻仇,可见必是有什么隐患。若是解开这道宫融印,岂不是正合了他的意?只怕届时,祈遇更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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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呀
牡丹树下死,做鬼也风流?变换了许多姿势折磨她
“哦?”祈遇挑了挑眉,松开了圈着她的手。
竟然有人威胁他?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祈遇又怎是受人威胁之人?
“姑姑可听过一句话?”男人嘴边浮出一抹诡异的笑。
愿真警惕地盯着他,并不作答。
他凑近她的耳畔,唇瓣贴着他圆润的耳垂说道:“牡丹树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落,男人一把擒住了女人娇软的唇,长驱直入,霎时将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祈、遇!唔……”她欲要推开他,奈何男人行动更快一步。扼住她的双手,抵在池边。那力气,愿真几乎无法撼动他半分。qun6^354^809.40
她气不过,直接咬住他乱作的舌。
这女人是属狗的吗?怎总爱咬人?
祈遇不甘,埋在体内的那根肉棒狠狠地朝着穴儿深处猛地一戳——
“啊……”女人娇软的身子哪禁得住这般顶撞,一声轻呼,她松了口,却被他含着唇瓣,在齿间狠狠研磨。身下也开始律动起来,仍是毫无技术可言的直冲横撞,惹得水花激荡。
女人只感觉身下好似被撕裂一般。所幸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娇软,即使是这般粗暴,那穴儿还是忍不住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