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汩汩淫水。
愿真被撞击得娇喘连连,浑身散着一股酥麻之意。
这男人即使受了伤,却还是这么精力充沛。愿真难耐地晃着头,却无意间瞥见男人的胸膛,不再纱布缠身,赤裸的胸膛上生出了浅浅的疤痕,并不明显,但却多得横叉交错。
怎么回事?即使是体质最佳的怪,复原那般伤口也得十天八天。祈遇怎会三四天就能这般?
愿真来不及思考,祈遇抱着她一个猛顶。她便迅速登上了巅峰,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身体,久久不能松开。
接而祈遇又变换了许多姿势折磨她。他掰着她的身子,像最低贱的母狗那般俯身撑着地,仍由他在身后将那肉棒不断来回插入,狠狠羞辱。又或是从身后抱着她走到镜前,掰开她的双腿到最大,然后在她耳边戏谑,“姑姑这穴儿真是不知疲倦,肏弄了这么久还是淫水直流,奋力吞纳着我的鸡巴。”
愿真已经无力回答。即使是这般不堪的羞辱,但是不知为何,她的身子却一次次在这粗暴的颠簸之下得到高潮,全身酥麻无力,那泄身的畅快淋漓令她仰头长吟。
“呵呵,我肏得舒服吗?姑姑。”他望着怀里高潮过后的小脸,眼神尽是戏谑。
“祈、祈遇……”愿真的嗓子有些沙哑干枯,她吞了口唾沫,继续道:“放过我,我给你解药。”
祈遇并不是容易受人威胁之人,强攻只能适得其反,不如智取。虽然不知他以何恢复法力的,既然他还逼迫她解开宫融印,想必她对他便还有价值。她要逃,逃离他的禁锢,逃离他不知疲倦的索取……
“哦?”祈遇对女人的转变有些意外,但是这确实达到了他的目的。于是捏着她的下颚,警告着:“你最好别跟我玩什么花招!”
与他日益契合+被他调教得愈发敏感淫荡+故作娇柔之态
“下毒本意便是要挟于你,你又不受要挟,我又如何再耍花招?”愿真精疲力尽地说道:“所以,拔出去。我好替你寻药。”
自从她下凡寻仇,祈遇那玩意儿便插入她体内至今不得拔出。若是他在离开噬魂宫前便恢复法力,定然早将她斩于剑下。然而在她下凡寻他时,却被他已通天镜要挟,扰乱心智。她顾忌太多,所以没有运法,才输给他,再次被他俘获。
而她再度醒来之时,是在仙人的飞轿之中,那时祈遇显然恢复法力。所以,在她下凡最初,祈遇究竟是如何恢复法力的?若是全然恢复,又为何仍与她纠缠至此?
“拔出去?让你逃走?”祈遇冷笑,他单手拖着她的臀站起,一个旋转。霎时,二人已是衣冠楚楚。相缠的衣物下,两人仍旧性器相连。
“需要寻何草药?本玄亲自抱着你去找,你别想跟我耍什么小心思!”
说罢,他便抱着她离开竹屋的浴房。他的态度极为坚决,论何也不肯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这却令愿真产生了疑惑。好似在察觉到祈遇恢复法力之时,他便是一直埋在她体内的……
“喂!你快给本玄说说,是何草药。”
愿真的思绪被男人打断,窝在他怀里的女人终于抬起了头,望向四周。这是她第一次走出竹屋,竹屋四周桃林芬芳,悬泉瀑布,蝶鸟相绕,好似世外桃源,与外隔绝。愿真实在不知身在何处,那又该如何逃离出去?
蓦然,她的脸颊被男人两指扼住,不得已她再度望向了他。
“让你给本玄寻解药,你又在发什么呆?想逃出去?”
祈遇一语道破,令愿真心头一惊,很快又将情绪遮掩了下去。
“赤味草,桂卿,茎苓子。”
“当真?”
“呵。”她一声冷笑,抬头望向他,“想死大可莫要信我。”
祈遇看着她这份冷意的坚定,算是消除了心中的最后一丝怀疑。
他抱着她四处寻药。这不知是何的地方倒是山清水秀,药材丰富。只不过绕来绕去皆是碧草蓝天,溪流环绕,愿真刻意记住地形,却也是徒劳无获。这似乎没有出路。
接而几天,祈遇都是抱着她熬药、吃饭、沐浴,打坐运功。他的东西始终在她体内不曾拔出,愿真怀疑若是祈遇有一天真就拔出了,她的腿是否都不能合并了?
而每夜,年轻气盛的男人禁不住那软肉的嘶磨,还掰着她的双腿,压在底下,狠狠操弄……这样无度的欢爱之中,愿真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与他日益契合,甚至偶尔在他故意吊着她,不给个痛快之时,她还主动缠上了他。
她的身子如今是被他调教得愈发敏感淫荡,这样的转变却是令愿真心中无比烦躁。即使她有意与祈遇缓和,只为寻得脱身的机会,逐渐攻下这个男人心中对她的城墙,却又不能太过刻意,惹他怀疑。只有在他身下承欢时,才能故作娇柔之态,但所幸,这个男人很受用。
遮掩不住的抗拒+轻轻一动,这骚穴便敏感得淫水直流
愿真所下之毒是慢性毒药,假以时日毒性逐渐侵入五脏六腑,所以解毒也必定得慢慢来。祈遇虽不知药理,但运功便可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愿真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