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我当然不会连这点眼头见识也没有,否则也不能陪他这一晚上。
他点着头,手指探进我的裙摆,微笑:“聪明的女孩。”
“这意思是妥了?”我歪着脖子,追赶他的视线:“我都这么有诚意,你也得表示表示。”
他恍然大悟似得点头:“妥了。”随后,拎起桌上的电话,按了免提,那厢叫了声“盛哥”。他慢条斯理地吩咐:“现在把那小子放了。”
“行,我立刻去办。”
我见那边答应地利索,便放了心。
随后,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问:“这样就放心了?”
“我干嘛不信你呀?”
“那……”他扬唇一笑:“现在我可以放心地收缴尾款了?”
我没言语,揽过他的脖颈,探唇吻上了他的。
严格来说,昨天晚上见到这人,我并不意外。
最近总有人在为难我,不是给我车上扔包粉,就是给我酒里扔片药。类似的事件并非第一次,以往温励都会解决,但自从我得罪他,他就去了M国,四个月了,一通电话也没有。
进出几次局子,太子都能把我捞出来,我也就没上心。
谁知昨天,他们抓了那人,我终于明白,这次是被大人物盯梢了。
但我运气好,很快便被叫去喝下午茶,总算见了本尊。
虽然温励总说我识人不清,我却不以为然,这人与温励年纪相当,与他身上气场也很微妙得相似,来头绝不会小,第一眼我就确定了。
于是找了个借口打给太子,那厮正忙着锄禾,听我描述,很没耐心地告诉我,这人叫繁盛。
听到这名字,我就明白我这次得留下点什么。
繁盛,这是个连温励也不敢得罪的狠角色,只因为他有很强的黑背景。
一般这种情况,对方不是看上了我的人,就是看上了温励的钱,后者不难解决。但显然,繁盛对钱毫无兴趣。
后来的事情就跟现在一样,我陪他滚了一夜床单,约定滚到下午五点。我的目的是要他放人,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反正现在放了人,我也就不想再追究。
繁盛这个撕衣服的坏习惯我昨天晚上就发现了,为了保住这条裙子,我努力再努力地想把它扒下来,却只听到“撕拉”一声,胸口顿时露了点。
我顿时怒了,擒住他抚在我胸前的手腕,露出不满:“你有瘾啊!”
他掰了掰我跨在他身上的腿,低头看着自己继续往我裙摆深处探的手指,沉沉的声音里有藏着掖着的笑意:“我每次见你,你的裙子总要破一点。”随后仰起头,眯着眼睛看我:“现在换我来撕,当然要撕得彻底一点。”
三、勾引男人上床(H)
随后,不等我想起什么,便卡着我的腿,兜了半圈,把我按到了沙发上。
我喘匀了气,扬起脸看着繁盛慢慢欺近的脸,腿上那只手一点也也没有停,一路摸进了紧里面,捻弄着,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见感觉来了,便伸手扯开他身上浴袍的绑带,弓起身体,迎向他,准备速战速决。
却听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压了上来,直直把我的势头完全压了下去。他身上很烫,几近灼伤,却只是紧压着我吻,根本不打算更进一步。
唯有那只讨人厌的手,不断地捻糅着,随着我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而渐行放肆,流水般的吻一路延展向下,顺着我身上那块堪比情趣内衣的布料吮着。
这样下去我会更难看,忙赶在自己意识被牵走前推他,腻声催促:“你快点嘛……”见他黑眸里漾着笑,连忙舔了舔嘴唇,伸手朝他小腹摸去,却还没得逞,手腕又被擒住。
我的另一只手还没抬起来,便被他划拉着一并握住,朝后一提,再一压,逼得我挺起胸,正贴在他唇边,动不得,只好由着他去吮,去咬。
这动作很耻辱,我却没有太多时间计较,只错觉自己成了条搁浅的鱼,连呼吸都那么不得力。随着另外那只手不断地深入,不断地施力,我渐渐恍惚起来,只好放弃姿态,随着本能动作。
腰线下传来阵阵轻飘飘的疼痛,很快,便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快感,直冲脑海,几近失明。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