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淋漓一片,哆哆嗦嗦地挺起身子,耳边似乎传来布料崭新的碎裂声,伴随着满意的低笑。
而我那条悬之又悬的连衣裙彻底成了抹布,身上的束缚也少了,腰间突然传来一股力,悬空着把我向上直托,直到紧贴着对方的身体,我来不及反应,便察觉到一阵热胀,毫无预警地冲进了最里面。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成功地吊在了他身上,这件事发展到现在简直令我措手不及。随着他疾风骤雨的出入,不多时,又被弄丢了一般魂,恼怒化为饥渴,咒骂也化作呻吟。
勾引男人上床于我来说已经不难,但被一个男人搞得立场全无,这样的情况为数不多。
后来也不知怎么晕晕乎乎地又躺到了床上,总之总算被放过了。我歇了一小会儿,察觉到有人正在用那根我惹人恼火的手指摸我的脸,更加烦躁地闭紧眼睛,察觉到他动作一顿,继而伏在我肩头抖:“起来吧,去吃点东西。”
我不想动,昨天一晚上也没有刚刚那一次那么累,更重要的是心,在这场交易里,我弄丢了心理的底线。
“看来你是不饿?”他了悟地说着,捏在我肩头的手再度下移,我连忙夹紧腿,阻止这个动作,扭头瞪他:“不是去吃饭?”
“嗯哼。”繁盛俯身冲着我的脸,还是用那只刚刚又差点把我弄疯的手,在我身上贱贱地摸着,挺斯文的一张脸,覆了一层更贱的笑容:“一晚上了,你可总算演不下去了。”
四、记得关机
我吃力地背过身,状似傲娇:“你不也演不下去?”
“我是怕你对我有阴影。”繁盛笑呵呵地捏了捏我的脖颈:“起来吧,去吃点东西。”
我继续傲娇:“裙子被你扯了!”
我感觉他的脑袋正搁在我肩头,很沉,很烦人。那声音还是不疾不徐地惹人讨厌,还有揶揄:“那就别穿了,继续活动活动。”
我腾地坐起身,把他甩出八丈远,顶着一头半干的头发,朝他伸手:“拿来!”
他撑在床上,薄被搭在小腹,若隐若现地,带着股违和的娇弱感。尤其是那个似笑非笑的小表情,好像刚刚是我强了他:“拿什么?”
我就要爆破了:“裙子!”
随后,脑袋被人按了按,他用那种极度的温柔,滴水的缱倦声音对我吩咐:“你先去洗干净,我这就去拿,妥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做着“人”一样的事情。
于我而言,所谓“人”一样的事情,大抵就是不交配,不用虚伪地叫床,穿着衣服坐在这个一直用扒光眼神看我的男人面前。
这是我俩第一次一起吃饭,严格遵守了食不言的约定。我为次抛弃了“要么瘦,要么死”的信念,坚持吃到了五点。
五点钟一到,我立刻撂下筷子,按照温励的养成模式,拈着餐巾擦着嘴,对仍靠在椅背上吸烟的繁盛翩然微笑:“谢谢盛哥的款待,时间到了,我先走一步,OK?”
他磕着烟灰,歪着头看我,落地窗外的阳光为他那件浅浅淡淡的衬衣镀了一层金光,泛着一股君子的味道:“有急事?”
我嬉皮笑脸地耸肩:“虽然不是正经事,但也不能迟到。”
“不急。”他伸出手,朝我压了压:“先坐一下,五分钟,不耽误你事情。”
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想了想,将信将疑地坐下来。
随后,他敲敲桌面,附近便钻出个亮闪闪的秃子,提溜着个巴掌大点的密码箱,嗙地一声,搁在了我面前的餐桌上。
“密码是你的生日。”他见我蹙眉,便轻描淡写地解释:“我不喜欢那些纸,希望可以赔偿那条裙子。”
刚才听声音就知道里面有东西,我扶着下巴,手有点抖,不是纸,难道是白粉?
这东西倒是值钱,但我要有本事卖了就不用躺到他床上。
我贼兮兮地瞅瞅他带着笑容的脸,问:“我能现在打开吗?”
“可以。”
我摩拳擦掌一番,顺便四处看看,别说JC,秃子也不见踪影。
自认表现不错,该是没有得罪对方,便捧着心口开了箱子,入眼是满目澄黄。
十根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