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架在肩上,他伏下身子,去口流水雪白的私处,模仿性器抽插,大舌在湿濡的
花心抽动,次次加深。
舌尖专门顶着一处穴肉,用力地戳,几乎戳出血来,芙珠受不住了,小手拍打他肩膀,“阿琢。”
李琢仰视,看着她被亲得红肿光亮的嘴唇,眼里露骨的痴迷,他亲上来,大舌吐进她口中,吮到舌根发麻。
芙珠被卷走所有呼吸,娇喘嘘嘘软在他怀里,一副完全依附他的模样儿。
正腻歪难缠的时候,宫女秋荷走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要是看到芙珠在床上赤身裸体,露奶儿,嘴唇红肿,只怕要尖叫起来。
芙珠赶紧裹紧被子,推着李琢出去应付。
承欢殿人不多,除去李琢,还有几个宫女,秋荷在里头算老实忠厚的,看李琢进去伺候够久了,想去交班,就见李琢从里
间走出来,轻轻打了个嘘声的手势。
朦胧的天光照在他脸上,嘴唇水润绵软,似乎有几分红肿,像被什么舔肿了,“昨夜公主刚醒来,精神还不是很好,睡得
浅,姐姐待会儿过来。”
秋荷不由往里看一眼,李琢悄然挡住,她没多想,笑道:“公主没事就好,我也放心了,先生在跟前伺候了几天,没阖过
眼,也该歇歇了。”
“伺候公主是我的本分。”李琢也笑着。
他刚舔过公主湿哒哒的肉穴,嘴唇嫣红,凤眼流波,仿佛含情,看得秋荷心跳扑通。
李琢在外间跟秋荷说了会子话,打发人后,撩开帐子,小公主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睫毛覆在眼上,弯翘得像把小扇子。
李琢脸上带着笑,亲了亲她的脸蛋。
芙珠被亲醒了,睁开眼,歪着头蹭他,李琢低头,捏起她下巴,又亲上了,却无意抬头,发现窗子开了大半,积雪的花丛
中,似乎有人在窥探。
李琢心里一惊,不动声色掩上窗子。
崔安凤虽然暂时不动杀意,却生着戒心,派人盯着承欢殿这边,好在寒气重的冬天,帐子厚重低垂,遮住床上的缠绵光
景,从外头瞧不清楚,禁军看他们没有异常,放心走了。
但谁也没有发现,一个太监躲在暗处,鬼鬼祟祟张望。
冯宦官早年在承欢殿当差,后来芙珠生母婉娘娘去了,他费尽心机爬到先帝身边,做了一等大太监,机缘巧合下认了李琢
当干儿子,现在见李琢被太后亲自挑上了,自然乐得成全。
但这小子没出息,竟不肯去,冯宦官正犯愁,这时黄山掀开帘子进来。
黄山是冯宦官器重的干儿子,专门行刺探之事,心思转动快,见冯宦官愁眉不展,为了解闷,笑道:“义父可听说了最近
京里闹的一件大事?说秦淮河畔有对夫妻,家里做西域生意,常年在外奔走,留下一对年幼儿女在家里,让婆子奶娘照看,却
不想这对儿女,瞒着长辈厮混,甚至珠胎暗结,等到妹妹肚子大了,遮不住了,这桩兄妹乱伦的丑事才保不住,让父母知道
了,犹如晴天霹雳,立马安排让儿子娶妻,女儿落胎远远嫁到外地,却在成婚当夜,双双自尽殉情。”
黄山倒茶捧上去,意味深长道:“从前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前朝鲜卑族就以近亲通婚为荣,但主子和奴才发生丑事,若
发生在宫里,岂不是丢了皇室颜面,叫全天下人白白笑话。”
冯宦官听出他话里有话,“这会儿没人,想说什么就说。”
黄山嘿嘿笑道:“义父英明,儿子前几日无意路过承欢殿,见着一桩了不得的事。”说着他声音低下来,将自己撞见的一
幕说了出来。
冯宦官却听得眉头发跳,勃然大怒,立马叫李琢过来。
外面下大雪,房中烧着炭盆,李琢刚揭开帘子进去,迎面扔来一盏滚烫的热茶,咣当一声,滚烫的茶水溅落在眉骨上。
“畜生!”冯宦官怒得手在颤抖,“你都干了些什么?”
李琢听了这话,明白了七八分,瞬间眼风凌厉,冷冷扫向一旁幸灾乐祸的黄山。
上午在窗外偷窥的人就是黄山,他一直嫉妒李琢在义父跟前得宠,以前瞧不上他在冷宫当差,现在看到李琢得了太后的赏
识,着急了,寻法儿挑刺,这两天在承欢殿里转悠,没想到真撞着了。
黄山被李琢冷眼扫了一下,脾气也上来了,冷笑道:“好奴才,你自己犯了这样大的错,不要脸,义父还要脸呢。”
眼看两个干儿子吵起来,砰的一声,冯宦官放下茶盏,沉声道:“出去。”
黄山知道说的是自己,乖乖退出去,屋里只剩下父子俩,炭盆里仍烧着暖火,李琢浑身凉透顶,公主跟宦官的私情,这在
宫里不是没有过,被揭穿了,宦官处死,公主嫁人,但芙珠是个不受宠的,此事一旦捅到太后耳中,命就难保了。
看义父的怒火之盛,李琢知道辩解再多也无用,知趣不吭一声,伏到他脚边,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冷宫寂寞,是孩
儿逼得公主,也都是孩儿的错,往后不会再犯,只求义父开恩。”
冯宦官看他满心满眼替公主开脱,竟不死心,怒从中来,“畜生,死到临头还不悔改,你不想想自己的前程,难道连你娘
和妹妹的下落都不在乎?”
李琢霍然抬头,他的身世从未与人提及,冯宦官甩出一串璎珞珠在他脸上,“我与你娘算是旧相识,当年她怀着身孕,辗
转入宫,生下女婴后难产身亡,你仔细看这东西,看我有没有骗你?”
这串璎珞珠子好多年,小字泛旧,李琢紧紧捏着,骨节泛白,早已经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