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喷了出来,那股水流不如淫水般清甜,带着淡淡的骚咸味。
尉迟夜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想要吐出来,宝华抓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威胁:“全都喝进去,漏出来一滴,把你十个手指砍了。”
尉迟夜闻言,只能吞咽,咕嘟咕嘟全喝光了。咽下最后一口,他整个人如遭石化,低着头,眉毛压着低垂的眼睛,像是在消化不可置信的事。
他居然喝了一个女人的尿……
宝华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少女悦耳的嗓音却说着恶毒的话:“以后不许自称本王,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宫养得一条狗,表现得乖呢,有肉吃,若惹得本宫不快,有你的苦头吃。”
“我明白了。”尉迟夜嗓音沙哑。
宝华笑颜如花,觉得胸口那点不快消散了不少:“明白就好,本宫的尿液好喝吗?”
“谢公主赏赐,尉迟谨记在心,来日定当奉还。”
“哟,还是有点脾气的狗,嘴挺硬,不过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宝华抬起一只玉足,踩上对方硬挺的胯部,从她撩裙子起,这根大棒子就没软下来过,坚硬如铁,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白嫩的脚心隔着布料在粗长的肉棒上摩擦着,宛若隔靴搔痒,就算如此,宝华也能感受到它惊人的热度和硬度,不过昨日刚被皇兄狠狠肏过一番,又被他用舌头舔上了一波高潮,宝华的性趣淡了几分,故意来回蹭了几下,惹得那根大棒子又怒涨了几分,末了在那根硬挺的阳具下方两颗卵蛋的位置,狠狠一踢:“滚下去。”
宝华那点子力气对尉迟夜来说就是挠痒痒,但踢的毕竟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尉迟夜当下冒出两滴冷汗。
尉迟夜强忍着要杀人的冲动,要放在琅琊国,哪个女子敢对他这般,早就被他先奸后杀,挫骨扬灰了。
这个夏国公主好得很,竟敢如此羞辱他。
尉迟夜寒着脸从轿子上下来,众轿夫皆满脸羡慕地看着他,轿子又不隔音,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听的一清二楚,能尝到公主的逼,喝尿算什么。公主是颜控,只爱俊俏男人,他们这些相貌平庸的下人,做梦都得不到这样的机会,暗骂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到了长公主府,温竹站在门口迎接,牵着宝华的手把她从马车掺下来。
宝华扑进他怀里,脑袋搁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的药香味,撒着娇:“昨天被皇兄肏得好凶,等下你得给我上药呢。”
“好,”温竹温柔地揉揉她的后脑勺,“下面没伤着吧?皇上每次都过分手重了些。”
“没……就是有点肿了。”
温竹见她能走能跳,确实不像有事,越过她看到尉迟夜,目光一顿,尉迟夜的长相和气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普通下人:“这人是……?”
“皇上赏我的,琅琊国的质子,你给他安排个房间,这几日好教教他这府里的规矩。”
宝华不以为意地说,看也不看尉迟夜一眼,拉着温竹往府里走去。
飞/向"你’的"床
尉迟夜强饮避子汤,公主让温竹配可产乳的药,肉棒磨阴蒂(温竹微H)
宝华出宫后不久,皇上就赶回了养心殿,本想和她一同用早膳,却得知她已经回府了,还不忘带上那个琅琊质子。
皇上面上没说啥,心里吃味,想着下次召宝华入宫,一定再多搞几个花样,省得那小浪蹄子老惦记着吃别人。于是,便去了皇后那里用早膳。
皇后接着给皇上夹菜的功夫,提到了给霍婉娴封郡主的事,皇上说:“霍将军有功是该嘉奖,本来朕还在愁赏他些什么好,皇后倒是帮朕解决了这个难题,封得好。”
皇后见皇上称赞,笑容明艳:“本宫还许了霍婉娴一事,她思慕沈相国已久,想请赐婚,本宫想着霍家和沈家,也算是本当户对,便答应了她。”
皇上皱眉:“这不行,朕答应了宝华,要让沈相国做驸马。”
“可是本宫也答应了霍婉娴,本宫听说,沈相国喜欢娴静文雅的女子,长公主虽美,恐怕也是相国喜欢的那一款。”皇后言下之意,宝华行为不检,配不上沈相国。
皇上没听出来,他私觉得娴雅的女子甚是无趣,像宝华那样时而热情,时而乖顺,时而耍耍小性子,时而放荡勾人,这样的才让男人有探索的欲望。
皇上不觉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他这样有品位,听了皇后的话,有些犹豫,若真逼得沈相国娶了宝华,却不真心对待她,岂不是更叫宝华伤心?
“那该如何做,总不能叫朕在宝华面前失信吧。”
皇后见皇上犹豫,继续劝说:“实在不行,可以效仿娥皇女英,宝华做正室,婉娴做小,反正长公主有那么多侍君,也不会在乎沈相国纳一个侧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