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的少女也不知怎的,没有半点磕磕碰碰,十分顺利地爬到皇帝胯下。两张美丽的俏脸相互贴近,两朵颜色俏丽的口中花也是纠缠在一起,好似那虚龙假凤之事,实则是为彼此打开含在嘴里的口中花。
两女稍微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舌头,接着轻咬贝齿褪下了皇帝的亵裤,把那根早已膨胀得充血的龙根释放出来。少女们很有默契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开始在粗长的龙根上下舔弄。
两只幼小的香舌时而吹箫含珠,把一整条龙根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都舔舐得水光发亮,时而又联手一同把龙首放入嘴中殷勤吸吮,整个大殿里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声,便有游龙戏珠之风韵;时而又相互缠绕纠结在一起,淡雅清新的香气在口齿间酝酿发酵,又很是有种“两樱桃,如生并蒂,互羡口脂香”的雅趣在里面。
一阵掌声忽然传来,原是祭司一面享受着胯下少女热切而又熟练的口舌侍奉,一面又拍掌而笑,“皇上真是好兴致,这般美妙的人儿,身子嫩得都能掐出水儿来,放在外面恐怕是要比扬州瘦马还要抢手的紧俏货。皇上便忍心让她们一是做男人的脚凳,二是给男人吹箫弄情,可却对那个小女孩下不去手。这可真的算的上是‘道是无晴却有晴’了。”
祭司的话一语双关,好像一个刺客能够精准无误地找到合适的时机出手一样,他毫不留情地就揭穿了皇帝心中所想。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在皇帝的眼睛里看起来格外的刺眼,就好像是祭司能毫不费力地就看穿他的内心一样。
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年来在干什么,废了这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才坐上的皇位到底有没有意义。接着他又有些羡慕起祭司来。没人知道祭司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哪里出现。人们只知道祭司生于天地之间,而后红尘炼心二十余载。他见过的事情,见过的人,看过的风景可能都是自己的千倍万倍,并且在那种传说中能够沟通天地的神秘力量的淬炼下容颜不老,而自己只能被困在这一方皇城里坐着全国人心中最完美的一位帝王,然后慢慢地腐朽死去。
他也不需要做什么决断。当祭司没有出现时,朝堂里的政务有内阁代为处置;当祭司出现之后,共和国的所有事务都必须全权过问了祭司的意见之后方能做出决断。他悲观地想着,自己只不过是龙椅上的吉祥物,而祭司才是真正的天子罢了。
——————————————————————————————————————
PS:想不到上什么图了,这个勉强可以
第十二章 被诅咒的血脉
祭司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他冷静地审视着皇帝的表情,看着他的神色由愤怒到惊慌再到落寞。皇帝还是腰身笔直地坐在龙椅上,可祭司似乎能透过那宽大厚重的龙袍看到那根不屈于人的傲骨已经有些弯曲了。
过犹不及,过刚易折。祭司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有些过头了,他是个人精,最善于察言观色,便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道,“皇上,这些小美人眼上都蒙着这么厚的面纱,又怎么能丝毫不差地跪坐在你我胯下呢?”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眼上的面纱,才发觉手上的触感厚实到有一丝坚硬,刚才随口的一说不由得转为心里真正的疑惑。
“训练,无休止的训练而已。”皇帝的眼睛里流光四溢,好像刚才那个死气沉沉的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正在和朋友探讨风月之事的花花公子。
祭司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皇帝接着补充道,“如你所见,她们的脚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用以情趣的丝质纱袜。而它们并不单单只是用来情趣的。在地毯上有一些额外的凸起,这些凸起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寝殿。她们只需要踩在上面就知道该怎么走了。所以她们并不需要摘下面纱。”
共和国的社交里面还是会不可避免的存在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招待客人的情况,一般而言被选出来的女人必须佩戴面纱。这样也算是留给双方最后的一点颜面。而如果不戴面纱的话,这个女人在服侍完之后就必须跟随这个自己服侍的对象离开。
祭司常年出入风月烟花之地,明里暗里因为这一原因收下的女子不知多少个了,却也实在没有见过如此新奇有趣的玩法。他稍稍运起目力,这才发现地毯上看似杂乱无章的花纹实则大有玄机。有些是纯粹装饰用的,有些则较之稍微突出一些,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恐怕很难注意到这一点。
祭司再一看去,自己胯下的少女足尖微屈,弯出一道好看的足弓?я?,而两只粉粉嫩嫩的大足趾却是稳稳地点在一根线的尽头。寝殿里的八个少女均是如此,足尖点在线尾,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真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他惊叹道,“难道这就是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