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调教的结果吗?可据我所知,教坊司好像还没有这么高明的技艺吧。”
他这话说的很是自负,可身为共和国的祭司,拥有了心灵感应这样可怕的天赋技能之后,他的确有像这样自负的资格。
“这样巧夺天工的设计自然不会是出自那些顽固腐朽的老骨头之手。”皇帝轻轻摇头,眼神里闪过几道得意的神色,“这里的全部设计都是完全出自朕的手笔。如果不会亲眼所见,恐怕连朕都不会相信这能够实现。”
“你也是风月中的老手了,自然知道手和脚的敏感度可谓是相差甚远。这些细微的凸起对于手来说完全可以区分,而对于脚来说可能并没有什么分别。”祭司静静倾听着皇帝的诉说,他的眼睛则是放在了少女粉红的足心上。那里因为足弓的曲起而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折痕,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太多的异样。
“朕通过各种方法不断地刺激她们的脚,慢慢开放足底的敏感度,最后可以让她们一踩在地上就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地面微弱的起伏变化。这些办法算是朕的独门秘籍,可不能告诉你。”皇帝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又接着说道,脸上带着男人心领神会的意味,“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度也意味着极致的脆弱。她们的足底只要与地面稍微有一点摩擦就能产生强烈的快感,如果是如同幼年女童那般进行跑步、跳跃这种力度稍大的动作的话,她们可能会直接瘫软在地上达到一个小高潮了。”
祭司的兴致一下就起来了,起身捉住一只粉雕玉琢的脚掌,修长的手指如同瘙痒般一点一点滑弄摩挲着少女的足心。原本跪趴在地上充当脚凳的少女呻吟着瘫在地上,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染上一层红晕。这一副娇怜无力、不堪亵玩的柔弱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朕记得她们最敏感的时候,连跪在地上爬几步就激动得喷水了。那时候只要朕在朝堂上被那几根老骨头一怼,心情不好了,就会跑到这里来逼她们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行走、跑步和跳跃。”
皇帝的眼里闪过追忆之色,他怅然若失地继续说着,“朕还记得那个时候这座寝殿里就没有干过,日日夜夜都被她们喷出来的淫水浸湿。后来有个御史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只知道朕的寝殿里有水,不知道这水是怎么来的,还参了宫造司一本,说他们治下不严、管教无方,让天子的寝殿都进了水。”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胯下两个少女的脸庞,眼神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尊珍贵易碎的官窑,”现在锻炼了这么久,她们的韧性、耐力都强了不少啊。朕倒还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温暖湿滑的双唇将皇帝的龙根完全吞下,紧致逼仄的喉肉随着少女的呼吸不住地律动着,灵巧的小舌垫在龙根下面,顽强而有力地舔舐着,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给皇帝带去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他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祭司默然地望着龙椅上陷入追忆里的皇帝。他是个好皇帝吗?或许是。他是个坏皇帝吗?或许也是。祭司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了。
每一代祭司交替之时,他们都会有一种奇异的心灵感应。在那之后隐藏在人群里的现任祭司才会拥有祭司的所有权能。这一过程被祭司们称之为觉醒。
在那令人激动不已的觉醒之时,祭司为自己所获得的无上权能而对老祭司感激不已。同时在他得知老祭司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献祭了自己的生命之时,他感到异常的愤怒。他明确表示他会想办法杀了那个女孩,但老祭司拒绝了他为其复仇的想法。
他只是告诉祭司,“我们都是被诅咒的血脉,骨子里流淌着肮脏的血液,死后是一定会下地狱的。再伟大无上的权能也无法洗干净我们身上的臭味,也无法净化我们那早已堕入深渊的灵魂。不要再加深这种血脉的悲哀了,去辅佐帝王吧。做你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你想做的事情。你才不会错。”
祭司并不知道老祭司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可他是个性子执拗的人,既然不知道答案,那他便自己来寻。
蒙眼少女的小嘴含住皇帝的龙根,口齿里发出淫靡的吸吮声,另一个少女则是顺着粗长的茎身慢慢舔舐到下面的囊袋,连上面密密麻麻的褶皱都一一照顾到,这样的一种强烈刺激,哪怕皇帝经历了千百遍还是不腻。
“?——”
祭司见到皇帝满脸的享受神情,自顾自地把舌头抵在上颚,口中迸出一个音节古怪的词语。下一瞬间,皇帝便眼睁睁地看着身下两个还在舔舐自己龙根的少女慢慢变成了两具漆黑泛光的骷髅。
少女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骷髅,还在尽心尽力地吞吐着皇帝的龙根。只是两具骷髅卖力侍奉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看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