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脸上毫无瑕疵,樱色的嘴唇仿若一朵娇弱而还未盛开的玫瑰花骨朵,她穿着高领口鱼尾款的婚纱,全身都有精致的蕾丝细节,领口和背部采用了透视设计,带着别样的性感,她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她看着婚礼现场,一半的人都上过她的床,她都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结婚典礼还是恩客见面会。
曹景段为她套上一只铂金的戒指,上面是一颗不大惹眼的红钻,切割完美,模样优雅。
赵古咏静静地坐在婚房的床上,眼眸是对未来的紧张和不安。
她很担心房门一打开,会是一群男人涌进来。
事实上赵古咏的担心是多馀的,她以前的身份是玩物才会被人肆意玩弄,她现在是曹太太,没人敢欺负她丶看轻她。
房门推开了,曹景段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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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螢火蟲: 珍珠有咩用?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6)
曹景段长相标致,气质优越,赵古咏纵然知道他本性恶劣,也是不由自主多看了他几眼。
他坐在赵古咏旁边,拉住她洁白如玉的小手,深情地看着她,「我很久以前便喜欢虐待女人,我喜欢看见女人美丽的小脸上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模样,喜欢看见女人害怕得娇躯隐隐发抖的模样,喜欢看见女人雪白的肌肤铺满伤痕的模样......」
「够了......」赵古咏打断了他的说话,柳眉微蹙,眼带薄怒,好看的樱唇凝成一条线,胸口气得起伏不停。
她用力地扔开了曹景段的手,「我不想听你的成魔之路。」
「不......不是的......」曹景段虔诚地捧住赵古咏纤细的手,「你先听我说,我本来是以凌虐女人为乐,但自从我发现自己喜欢你後,我开始看医生,开始吃药,因为我爱你,我想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
赵古咏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百感交杂。
她深深吻住曹景段,软舌侵入牙关,曹景段很快便取回主导权,他长舌在赵古咏的小嘴搅得惊涛骇浪。赵古咏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化成一淌春水,任由曹景段肆意掠夺。
他们分开了缠绵的热吻,勾出条条银丝。
赵古咏湿润的小嘴轻舔着他白哲敏感的耳朵。
「唔??」他沉沉低哼。
他性感的声音把赵古咏都叫酥了。
赵古咏褪下緍纱,白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曹景段摸了摸她胸前的红梅,轻轻地扭转丶搓弄。
赵古咏身上的体香窜进他的鼻腔,淡淡的香气成为了最好的催情药。
他像小婴儿一样吸啜赵古咏雪白的嫩肌,触电般的刺激使她的水流得更欢快。
她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曹景段的肉棒开心地涨了起来,他抱着赵古咏娇小的身体,奋力地抽插。
他细细地舔弄着赵古咏剥壳鸡蛋般的皮肤。
「嗯??不要舔了,你是小狗吗?」
「对,我就是你的狗。」
「嗯??」她小脸泛起情欲的潮红,娇嘴哼唔着细碎的呻吟。
他骨骼分明的大手揉弄着赵古咏柔软的双乳,她的奶子不但软,而且还白嫩细腻,还很有弹性,曹景段的手指好像要被她的乳肉吸进去一样,就像是婴儿的滑肌。
他止不住地摆动下身,小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的阴茎颤了颤,浓浓的精液把子宫填得满满的。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7)
曹景段已经和赵古咏结婚四个月了。
他今天如常吻醒了正在睡梦中的姑娘。
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将她放在厕所的洗手盆上,少女习惯地张开樱桃小嘴,曹景段便细心地帮她刷牙,然後又帮她擦乾净小脸。
赵古咏又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他把赵古咏抱到餐桌前,像对待易碎品一样,认真地投喂着她。
吃完早餐,曹景段帮她梳理了柔顺的秀发,为她扎了个可爱的日系丸子头。
本来曹景段对这些女生的东西一点都不熟悉,但服侍她久了,这些事情也变得手到拿来。
曹景段站在她的衣帽间前。
唔??今天穿什麽衣服好呢?
毛衣加长牛仔裤好了,他才不想其他人看他的老婆。
他拿着衣物走出去,正想帮赵古咏换衣服。
他立刻抛下手中的衣服,快步走到赵古咏身前,脸色凝重地问道,「你的眼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