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这麽红?」
赵古咏照了照镜子,漂亮的眼睛红得像兔子眼一样,可爱又诡异。
「我??不知道??」赵古咏声音迷迷糊糊,咬字略带不清。
曹景段抱住她,轻扫她瘦弱的背,「不用怕,我马上叫医生。」
医生很快便到,为赵古咏做了各项检查。
几天後,报告出来了。
「我太太怎麽了,为什麽会突然间眼红,过一会又没事?」
「曹太太是不是有服用毒品的习惯?」
赵古咏没有出声。
曹景段心中了然,「服食毒品会眼红吗?」
「使用毒品後,眼睛附近的血管有可能扩张,导致眼红,药效过後便没事。」
「她身体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没有了。」
「你先走吧。」
「是。」
「拿出来。」曹景段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赵古咏取出她的灰色Dior小牛皮手拿包,从里面拿出一包黑色粉末。
是MI,是曹景段的圈子常用的毒品,纯度高,副作用少。
「你怎麽会有这些东西?」
「我是曹太太。」
曹景段温柔地抚摸她柔软的长发,温声细语地说,「以後不要再吸了,这些东西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不行。」
「什麽?」曹景段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不行。我每次见到你,被轮奸的画面便会浮现在脑海中,我不吸,会死的。」
曹景段漂亮的桃花眼满是受伤和不可置信。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所以我前一秒帮你扎头发,你下一秒便走去吸MI。」
赵古咏把如细葱的五指嵌进他的指间,和他十指紧扣,眼睛纯粹得像是春天的微风,颊边有几缕碎发散落,颢得俏皮可爱,「其实我和你都不用特别掩饰自己的欲望啊,从今日起,我可以继续吸MI,你喜欢SM也好,拍片也好,下药也好,我都会尽量配合你的性癖。其实两夫妻不一定要你侬我依,我们也可以有自己一套维系关系的方法啊。」
她的声音甜美如山上的朝露,但对曹景段而言,却是这世上最毒的甜酒。
他踉跄地向後退了几步,然後仓皇而逃。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18)
第二天。
赵古咏下楼梯到客厅。
她看见曹景段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腰腿无一不出众。
「景段。」她飞奔到曹景段身上,像黏人的小猫一样撒娇。
曹景段微微挣扎,他指了指桌上的文件,「签了它吧。」
「什麽来的?」
「离婚协议书。」
赵古咏像棉花糖一样,黏住他的手臂,用柔软的脸柔,呜咽地蹭弄,「为??为什麽??你不喜欢我吸毒吗?我可以改,你不是说喜欢一个人,可以为他变得更好的吗?我也可以的。」
曹景段推开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容,彷佛想把她的轮廓刻画在心里,「我便是你恶梦的源头,我们的关系是不健康的。」
她晶灵的两眼变得空洞,绝望把赵古咏的天空染成乌黑,他一把火把赵古咏内心的城堡烧了,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雄火,夹着灰烬,灰烬化为水珠,源源不绝地从赵古咏的眼眶流出。
你要虐待我,便虐待我,你要玩恩爱夫妻的游戏,我就陪你玩??」
「啊!你到底想怎样!你这个强姦犯!变态!神经病!」她一巴一巴地刮曹景段俊俏的脸。
曹景段默默承受。
眼前的女孩,他捧在手心怕摔坏,含在嘴裡怕溶掉。
他也想一直伴在赵古咏身边,但他们只要在一起,赵古咏便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最後,赵古咏的手无力的垂下,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了无生气,活像个绝美的人偶,「我们明明是互相喜欢,为什麽会愈走愈远......」
他们离婚了。
赵古咏戒毒了。
她回到父母留给她的屋。
一切也和最开始一样。
但又很不同。
赵古咏和曹景段结婚的日子里,已经被他养癈了。
她洗完头后,完全没有擦头发的意识,水珠一串串地滴落在地上,衣服上,皮肤上。
她看着